不住的點頭,腦中已經想好回去後要給車裡放些什麼了。
但,後座上的顧楠溪可急了,“诶,師傅,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雙手壓着座椅,顧楠溪像被人窺探到巢穴的小松鼠,一股腦的想讓自己藏起來。
這種事情被當面說,而且他還就在這裡,雖說心裡有期待,可怎麼也不是這種方式啊。顧楠溪現在想把自己封印起來,不聞世事。
“多謝師傅提醒,我下回記得”,何之桓的出聲,讓顧楠溪徹底失了言語能力,張着口,死盯着他露出座椅的胳膊。
第12章意氣風發少年郎
許久之後,顧楠溪問何之桓,當時不解釋她倆的關系是不是就已經考慮着以後了,盤着腿窩在沙發打遊戲的何之桓頭也不擡的說,隻是在思索那種牌子的零食好。
沒想再出聲,顧楠溪就愣愣的聽着滴滴師傅同何之桓你一言我一語。
好在,兩個路口後,他們終于到了。顧楠溪雙腳踏在地面,陽光一時全灑在紗裙,拽着包包肩帶,小小的金屬鍊在食指繞了一圈又一圈,少了血液流通的指尖發着白。
從副駕駛下來的何之桓掌心扣在顧楠溪的後腦勺,扭頭和一路侃侃而談的滴滴師傅道了聲謝。
視線被帽檐遮着,這個館區位于市中心,周遭都是臨安很有辨識度的現代化建築,大氣磅礴。不過,這時的顧楠溪是真沒心思去欣賞,腦袋那處的重量占據了她所有的感知器官。
“走吧”,何之桓沒松手,一手帶着顧楠溪往博物館的方向走。身邊有不少家長領着自家四下張望的孩子,被何之桓控着前進方向的顧楠溪覺得,自己現在也像極了他的孩子。。
較于景區的摩肩接踵,這裡的觀衆委實少了些。何之桓輕車熟路,目的明确的帶着顧楠溪直奔三樓。進大廳時,何之桓擱顧楠溪腦袋上的手終于松開了,僵了一路的顧楠溪大氣不敢出,生怕自己露出什麼不該有的神色。
電梯一級一級往上滑着,博物館裡有着文物獨有的靜谧,讓人不知自的放緩着腳步。握着扶手,顧楠溪垂頭看着自己的鞋子,還有,并排站着的何之桓。
“徐樊說,你在古琴上的天分很高,一教就會”,目光滑過一眼不發的姑娘,何之桓刻意壓低的聲音落下。
扶梯口的安保叔叔挂着職業性的微笑,回過神的顧楠溪跟上何之桓步伐,小聲應着:“小時候學過一段時間,有點基礎,所以上手比較快”。
300平米的古琴展區占據了樓層的一半,從選材到部件,無一不是精彩絕倫。數床幾百上千年的古琴,一下就将顧楠溪腦海中的其它思緒除去了。
伏羲式、落霞式,蛇腹紋、冰裂紋......,一床床千古絕唱靜卧在這裡。
顧楠溪抑制着越發激動的心跳,隔着玻璃,看着近在咫尺的“彩鳳鳴岐”一度失了言語能力。
何之桓站在離顧楠溪兩步遠的地方,食指勾着進展廳時從顧楠溪腦袋上取下的貝雷帽,臉上挂着一貫的笑容。以前寫paper快到抓狂時,自己也很喜歡來這,什麼都不幹,就窩在角落聽着館裡提前用千年古琴彈奏好的曲子,一聽就是一下午。
現在看來,他可以換個方式了。在博物館裡的顧楠溪,臉上的神情可比在他面前豐富多了,以後沒事拎着她往各地的博物館跑,說不定論文都能有新思路。
戀戀不舍的逗留了一個小時,顧楠溪就差把臉貼玻璃上瞅着了。
走得再慢,看得再細,也終有盡頭。出口光線很足,在半明半暗的廳内呆久了,宛有天光乍現的感覺。
壓着有些發澀的眼睛,顧楠溪回身,幾步開外的何之桓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突然覺着你該是中文系的學生”,上前幾步将貝雷帽重新扣在顧楠溪腦袋上,何之桓笑着說。
雙手擺正了擋視線的帽子,顧楠溪繞過身側的一個小男孩,追上已走到休息區的何之桓。
“哪有,我對法學院的真心可是天地可鑒、日月可表”,接過何之桓從售賣機買來的礦泉水,顧楠溪一臉真摯。
古琴是五年級的時候爺爺叫村裡的一個老師傅教的,那時年歲還小,一個指法一練就是幾個小時,真真是苦不堪言。等到了初中,就隻有寒暑假有機會學。好在,顧楠溪已經迷上了古琴,再加上古裝劇裡逼格滿分的操作,一度讓她分外癡迷。遺憾的是爺爺住進大伯家後,回村的機會就少了很多,加之課業的繁重,有時候,兩三個月都碰不上一下琴。
日子一久,顧楠溪都覺得自己忘了。可在松棠撫上琴弦的時候,腦海裡的記憶、手上的動作,就像從未離去般,傾瀉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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