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麼能這麼絕對的講呢?
什麼樣的人應該擁有怎樣的名字,擁有怎樣的相貌,擁有怎樣的人生……
這些,怎麼可以是絕對的呢?
萬一他就是很喜歡這個名字呢?
白樂言喜歡這個綽号,所以每次别人叫他“甜兒”的時候,他的内心總是歡呼雀躍,花兒噗噗噗地盛開。
或者可以這樣說,隻要是所謂綽号,他都會很喜歡。那是一個聽上去非常親近的稱呼,和叫全名的感覺一點也不一樣。
叫綽号的話,真的會,非常的親近……
“其實最開始不是這個名字的。”白樂言吃完了包子,小口喝着豆漿,豆漿是沒有加糖的,他卻覺得似乎不加糖的豆漿也挺好的,雖然他一直習慣拼命地往豆漿裡面撒糖。吃飽了之後會有一種暈暈乎乎的困意,雖然他剛剛起床……
冷遊沒有說話,靜待下文。
白樂言擡頭看了他一眼——一般人這種情況是要有點回應的哪怕“嗯”一聲表示自己在聽也可以啊。
算了,這位同學可是和他說了五句話的人呢。
“應該是田兒,種莊稼的那個‘田’。”白樂言繼續說道。
冷遊依舊沒有說話,表情十分平靜,内心想法卻是十分活躍——種莊稼的“田”?這個人描述詞語也太奇怪了吧。田野的“田”,田地的“田”,農田的“田”,怎麼樣說都可以吧?非要說種莊稼的“田”,讓他總是腦補下一句應該是,種莊稼的“種”,種莊稼的“莊”,種莊稼的“稼”。
“……”然後白樂言就沒有下一句了,似乎很是難以啟齒。
“……”你倒是繼續啊?
“田螺姑娘的‘田’……”白樂言終于憋出一句,可能是憋得太艱難,臉都有點紅。
哦,他知道啊,不就是“田”字嗎?種莊稼的“田”和田螺姑娘的“田”不就是同一個字嗎?還是說……
冷遊内心大膽猜測:莫非所謂“田兒”,就是田螺姑娘的簡稱?
冷遊表面小心求證:“?”
“啊,就,就你有沒有看過田螺姑娘的故事啊?”白樂言已經喝完了豆漿,現在正咬着吸管小心翼翼地吸杯底剩餘的一點豆漿,就像強迫症一樣,不喝完不舒服。
看過。
然而這句回應是在心底說的。
白樂言見冷遊沒有回應,歎口氣解釋道:“就,就是一個愛清潔講衛生的妹子,因為我經常打掃客廳之類的公共區域,他們就叫我田螺了,後來就直接叫田兒了,再後來莫名其妙就變成甜兒了。”
“……”你确定田螺姑娘的故事是這樣子?我怕不是讀了個假故事。
白樂言見冷遊還是沒回應,便仔細回憶了一下他剛才說的話,翻查裡面是不是有些不妥,自己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啊!田螺姑娘是女孩子,但我不是女孩子!”白樂言突然解釋道,“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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