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以之應了一聲,那些事還沒開始,自己想得這麼多也沒用。
*
燕淩棄進了王府,可她這次卻跟之前不一樣,她一個人還真六神無主。
“淩姑娘。”蔺刑見着燕淩棄走進大門急忙迎了上去,今天的計劃至關重要,關系着蔺遇兮的未來,他一定得小心應付。
“王爺。”燕淩棄俯身行了個禮。
“淩姑娘,你之前說什麼也不肯在王府用飯,今個兒是最後一次來,總要陪本王用用飯吧。”蔺刑邊說邊帶着燕淩棄往前走。
燕淩棄默默跟在蔺刑身側,一路上直在攪手,然後她就看到了從院子口過來的蔺遇兮,然而他并沒有在看她,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淩姑娘坐,一起用午膳。”蔺刑十分熱情地拉着燕淩棄坐下。
燕淩棄小小糾結了一會兒,最後坐在蔺刑身旁。
“你怎麼又來了,上次曲叔沒給夠你錢麼?”蔺遇兮一擡眼,語氣不由壓低了幾分,帶着刻意的惱怒,畢竟是在蔺刑面前,該裝的還是要裝一下。
蔺刑不悅地呵斥了一句:“是我請她來用膳的,怎麼,你什麼時候要管我的事了?”
“孩兒不敢。”蔺遇兮怏怏地回了一句,他或許有那麼些知道蔺刑即将做什麼,但因為知道,他表現地反而不自然。
他不是個趁人之危的人,但蔺刑會如此安排,他是他手裡的棋子,但他這顆棋子有自己的想法,他想左右他沒那麼容易。
“王爺,民女覺得這飯還是不吃了,這是你和小王爺的家,民女在這裡坐着像什麼話,免得讓外頭的人說閑話,民女這便先回去了。”燕淩棄偷偷瞥了一眼蔺遇兮,見他不語便想走人。
“燕姑娘且慢,你真想回去也得讓曲管家把銀子拿過來啊,他眼下還沒來呢,你不要銀子了?”
蔺刑像是吃準了燕淩棄會因這二十兩銀子而留下來,二十兩,夠他們家吃一陣子了,她不會不要。
果然,燕淩棄被蔺刑的話叫住了,她往小道上瞧了一眼,并沒見曲管家的蹤迹,估計他沒這麼快來。
她猜蔺刑會将毒藥下在酒裡,飯菜她也是要吃的,酒就算了。
這麼想,她也就這麼做,一口酒也不喝,偶爾夾幾筷子菜,在蔺刑面前表現地還算大家閨秀。
蔺遇兮雖是自顧自吃飯不願看人,但他眼角的餘光卻總是往燕淩棄哪兒飄,畢竟是自己的心上人,近在眼前,哪兒有不看的道理。
這一頓飯,三人吃得各有心事,蔺刑在想,這兩人怎麼還不暈。
燕淩棄在想,她千萬不能喝酒。
蔺遇兮在想,爹下的是什麼藥,是簡單的蒙汗藥,還是那個什麼什麼藥。
“喂,白莫也,你覺得王爺真會給他們倆下那種藥麼?”許以之擡手撞了撞白莫也,她對于什麼場面都喜聞樂見,蔺刑來這一招,說不定他們能一舉懷上了。
“許以之,你一個姑娘家,說話能不能文雅點,我真看不出亭鶴喜歡你什麼了。”白莫也聞言嫌棄地打量起了許以之。
按亭鶴上次說的,那他們之間豈不是不怎麼和諧?
“你那是什麼眼神,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許以之說着還真去挖白莫也的眼睛了,但白莫也又不是沈亭鶴,何況沈亭鶴不在,他不怕許以之。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燕淩棄眼前一黑先暈了過去,軟軟地趴到了桌上。
“淩姑娘?”蔺遇兮見她倒下,心急便想去看她是不是真出了事,然而還沒等他走幾步,自己也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總算是暈了。”蔺刑滿意地看着兩人,為了讓他們兩人上鈎,他在這頓飯上可是花了不少心思。
藥在飯菜裡,解藥在酒裡,光吃一個不行,吃兩個才行,而這兩人,一個吃飯,一個喝酒,全中招,正合他的心意。
“曲管家,按照計劃行事。”蔺刑起身,笑得一副老謀深算。
“是。”
許以之和白莫也就這麼看着,誰也沒有上前幫忙的意思,反正兩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看不到熱鬧才不行。
“你說,接下來他們是不是就要被翻紅浪了?”
“許以之,你真讓我大開眼界,你一個姑娘家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要不要我教教你?”白莫也再次被許以之的話震地裡嫩外焦,以前隻覺得她有趣,沒想到她如此會說話,還不害臊,真是奇女子。
許以之瞪了他一眼:“關你什麼事,你是我什麼人,而且我說的不是事實麼?難道他們不是被下了燃燒幹柴的藥?”
“不知道。”白莫也閉眼無語,他拉着她去了後院。
王府裡的下人們正将蔺遇兮和燕淩棄往客房裡擡,反正就是怎麼看怎麼讓人遐想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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