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則亂”,這句話說地一點也沒錯,何況剛剛沈亭鶴就是跟他走的,許以之早已将這太監認成了太子的人,也就跟着他去了。
蔺遇兮見許以之跟姜淳走反而不怎麼放心,他覺得這個姜公公有些古怪,走路的樣子也不太對勁。
“宴會結束了,走,我們回府。”蔺刑見蔺遇兮盯着許以之不由将他扯了出去,有些事不管才好,管了便不是中立了。
許以之跟着姜淳出了宴會地兒,她不認得皇宮裡的路,隻能跟着他走。眼前的人走地快,她小跑着才能追上他。
雖然沒來過皇宮,但她有基本常識,她現在這位置沒出雲錦宮,所以沈亭鶴怎麼會在這兒。
“這位公公,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去侯爺那兒,他為救太子受了傷。”他說地快,走地也快,紫色的背影在黑暗裡模糊不定。
許以之心頭疑問多,但一聽沈亭鶴受傷什麼理智也不要了。“他傷了哪兒,要不要緊,嚴不嚴重?”
姜淳領着許以之到了一處殿門錢,殿内沒什麼光線,周圍一片寂靜,他沒轉身,說地淡淡的,“進門吧,侯爺在裡面等你。”
許以之一愣:“公公,我怎麼覺得我們還沒出雲錦宮?你确定是在這兒?”
“對,我們沒出。”他說着打開了殿門,忽地,裡頭吹來一道刺骨的涼風,在夜間讓人不寒而栗。
她怎麼說也是術師,要她吃虧不可能。許以之神情緊繃,不知道怎麼的,她覺得這兒陰風陣陣,難不成死過人?
“沈夫人?”姜淳見許以之沒動便轉過身來看她,他的臉埋在陰影裡,蒼白一片,仿佛暗夜裡的鬼魂。
“沈亭鶴真的在裡面?”許以之往後退了一步又問…
這時殿裡傳來一陣咳嗽聲,姜淳一步跨了進去,随機驚叫一聲,“侯爺怎麼吐血了?”他說着便往裡頭跑。
許以之飛快沖了進去,然而她一進殿,身後的紅木雕花大門便被關上了。
“嘭!”那聲音吓地她一個激靈,眨眼間,屋子裡的燭火全亮了,照地殿裡如同白晝。
站在她對面的人不是沈亭鶴,而是蔺起政和許以瑟。蔺起政一臉漠然,許以瑟一臉得意,他們身上還穿着新婚禮服,紅地刺眼。
“是大姐啊,你要是想和我叙舊的話,說一聲不就好了,幹嘛費這麼大周折呢。”許以之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她是有術法加持,但她還是怕,她覺得蔺起政這個人深不可測。畢竟是皇子,城府一定有。
“三妹,幾日不見,你這張嘴是越來越厲害了。”許以瑟看着許以之笑。
“哪裡哪裡,比不過大姐,大姐今日邀請我前來,不是隻想在我面前炫耀一下這麼簡單吧?有什麼事你就說,說完了我得回侯府,我最近身子不适困地很。”
許以之也笑,現在不是逞強的時候。她比較擔心沈亭鶴,他是不是真的受傷了。
“夫君。”許以瑟情意滿滿地看向蔺起政,若不是他在,她還真想過去扇她幾個巴掌,自己之前被她欺辱的氣,如今是能報了。
蔺起政一直在暗中打量許以之,他看得出她在害怕,但她強制讓自己鎮定,倒是個有意思的姑娘。
“沈夫人,恐怕得委屈你在雲錦宮主一段時間了,什麼時候臨逍侯同意站在我這邊,什麼時候你便能恢複自由。”
這話聽得怎麼就這麼耳熟呢,不就是電視劇上經常演戲碼,他想讓她做人質。
“四皇子,若是我不願意當人質呢?你打算怎麼我?”許以之直接将話說了出來,反正他們不會放過自己,那自己也不用說什麼禮貌。
蔺起政眉眼一凜,戾氣撲面而來,果然是皇室,那氣場跟普通人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壓迫感直接逼得你說不出來話來。
“既然沈夫人不合作,那我隻好用些非常手段了。你聽說過國師麼,他會配一種藥,一種讓你心甘情願被人控制的藥,我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不管是殺人還是床笫之事,你都得聽我的。而這藥,我正好有一瓶,沈夫人可以試試。”他說話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底層傳來,涼飕飕的,冷到了骨髓裡。
許以瑟聽到那幾個字時鎖緊眉頭。
那小瓷瓶在燭光下發着光,許以之下意識一抖,她往後退了一步,右手捏了個烈焰,這個時候不用術法也不行。
蔺起政正要上前卻被許以瑟一把攔住,她看見許以之的小動作了,“夫君小心,她會妖術。”
“妖術?”蔺起政皺眉,他從不信什麼妖術,黎昌國内是有人修習術法,當年沈亭鶴的母親便是水系術師,但這種人實難遇見,不然他定會請一位來為自己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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