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啊……”白莫也自顧自坐下,拎起酒壺給自己倒了杯,他無語地笑着。古人誠實不欺他,紅顔果然是禍水,一個燕淩棄讓他們兄弟三人支離破碎,好在對于他白莫也來說是女人如衣服,沒什麼好在意的。
第32章他喜歡的人是我?
是煙花!
許以之一仰頭便被天幕中絢爛的焰火給吸引了,毛茸茸的鬥篷帽順勢滑落,包在裡頭的及腰青絲齊齊散下,萬縷如瀑,引得路人紛紛往她瞧去。
半晌,許以之繼續往前走,路過一處成衣店時停下。她想,自己穿女裝去醉音樓太招搖不方便辦事,得換身衣裳。
再次從織錦閣走出,許以之已然換了身玉色男裝,眉清目秀,也算得上是位俊俏的小公子。
主街道上的人流與白日相比也沒差多少,夜鋪遍地,高懸幌子。
“哎呦!”許以之被迎面而來的人狠狠撞了一下,肩頭似乎磕到了什麼,生疼。這次倒不是她沒看路,而是對方沒看路。
撞許以之的正是蔺遇兮,他黑着一張俊臉,面無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世家公子,反而像孤絕冷漠的殺手。
“你這人沒……”許以之按着肩膀擡頭,這一看也就把後面那幾個字給吞了回去,眼前之人論外貌當真是翩翩佳公子,這雙眼睛雖然生地好看,可到底還是白生了。
蔺遇兮垂眼,不冷不熱地掃了眼許以之,這一眼後他面上殺氣褪了一半,另一半成了同情。他見過她,雖然她與城内大多名門小姐不一樣,但實際上他們兩都是可憐人。
“嗯?”許以之古怪地看着蔺遇兮,怎麼他表情變化這麼快,上一立刻還想殺人,這一刻就變成了同情?她确認自己沒看錯,他眼中的情緒的的确确是同情。
同情?莫名其妙。
“我勸你此時别去醉音樓,免得心傷。”蔺遇兮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背影在人群中愈發寥落。他恨沈亭鶴,但他沒想過要對他的妻子如何,他做不出。
“喂你别走,喂,你什麼意思啊!”許以之快步想追上蔺遇兮,然而人流連綿不斷地朝她湧來,沖散了她的視線。她兀自站在人堆裡張望,對于他的一句話摸不着頭腦。他是認識她麼,不然怎麼知道她要去醉音樓,真是奇了怪了。
什麼心傷。她就是要去醉音樓,不僅要去,還想幫沈亭鶴追到燕淩棄,最好明日他們兩個就能成親。
“怪人。”她揉着肩頭往醉音樓走去,腦中時不時回響着他剛才的話。
醉音樓此時正是熱鬧的時候,中央台子上有輕歌曼舞,台下有聊天喝酒的客人,幾處輕紗揚起,似真似幻。
踩着箫聲,許以之大搖大擺地踏進醉音樓,她學着一旁男人的模樣,摟過一名妙齡女子上了三樓,她還記得燕淩棄的房間位置。
然而她今晚來的還真不是時候,這一次偷聽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迹。
“你是故意的?”
是燕淩棄的聲音,她在和誰說話,怎麼聲音裡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許以之忍不住将耳朵貼在了房門上。
“是。”
男聲是沈亭鶴。
許以之忽略心頭那一點不悅繼續偷聽,然後她就瞧着身旁的姑娘正朝着她笑,笑地俏皮,許以之回了一個讪笑,随後給了她一百兩,示意她和自己一起偷聽。
那姑娘見有銀子笑呵呵收了,其實她也好奇燕姑娘平日如何接客,她是他們醉音樓的頭牌,脾氣好,但接客就比較随意,隻憑心情。
燕淩棄了無生趣地靠在窗棂上,她的發極長,幾乎快要覆蓋住了整個背部。外頭夜市繁華,可她看的不是景色而是心情。“為何要這麼做?”
沈亭鶴坐在桌前,這次他沒給自己斟酒,而是倒了杯茶,“我懂你在意什麼,可你既然在意到不想要他,那如此吊着他也不妥,不如果決點放手。你說,我說的對麼?”
他?他是誰?
許以之聽地滿頭霧水,她那話什麼意思,聽這兩人的談話内容,燕淩棄有心上人?而且她還因為一個不可告人的原因才沒和心上人在一起?
沈亭鶴與她在一起做的那些事是為了氣那個男人,好讓他放棄,這山路十八轉的劇情讓她徹底蒙了。
燕淩棄自嘲地笑了一聲,随後轉過身來看沈亭鶴,她眼神幽幽的,如飛花細雨沾了流光,“是,你說得對,我不該在放棄的情況下吊着他,我早該給他一個答案的,隻是我沒想到,它會以今天這樣的方式展現。”
沈亭鶴撫着手中茶杯斜眸,“你放不下他,為何不正視自己的心意,你在意的東西他不在意,至于你們能不能在一起,你不試試如何知道?”
裡頭的人說到這裡,許以之總算聽出了點名堂,隻不過她現在才知道沈亭鶴是個情聖,他居然能這麼心平氣和勸心上人去追求所愛,真是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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