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調顫抖,從而可以看出周天誠期待這一天,期待了多久,到了這一天,他有多開心激動。
周天誠暗自握緊雙拳,極力抑制着積壓在體内許久,欲要洶湧而出的情感,他怕吓到她。
吳靜秋仰頭看他,呼吸變得有些急促,羞得滿臉通紅,他的臉有些發紅,近聞能聞到一些酒氣。
她啟唇想說點什麼,周天誠轉身走了。
很快,他端來一盆溫水,他的大手拿着一塊浸濕透了的抹布擰幹,走至吳靜秋面前,一隻手輕擡她的下颌,另一隻手拿着抹布為她擦拭去臉上的妝容。
周天誠的目光随着抹布而動,光潔的額頭,細細的柳眉,小瓊鼻,比蛋白還滑嫩的臉蛋兒,到了那微微張開的粉紅色櫻唇,他的手停頓了一下,接着為她擦拭。
全程動作輕柔,如視珍寶。
擦完臉,周天誠執起吳靜秋的一雙玉手,緩緩蹲下,仔細擦拭。
最後是脫去吳靜秋的鞋襪,将她的玉足放到另外一盆水溫适宜的水盆裡。
“累了一天,泡個腳會舒服很多,我今晚喝了酒,身上有酒氣,我先去洗漱一下。”
周天誠說完就走,腳步有些倉皇。
等周天誠洗完澡,穿着一身白色的亵衣亵褲回到房間,便看到吳靜秋披散着長發,坐在床裡側等他。
暖黃燭光下,她美得不可方物,紅潤的肌膚透着迷人的光澤,嬌羞擡眸之間,眉眼間流轉着不自知的媚意。
周天誠喉頭一緊,他覺得渴極了,走到桌邊猛灌下一整壺的涼白開。
吳靜秋驚愣之時,周天誠去把桌上,床尾等處亮着的紅燭一一吹滅,最後是床頭的。
黑暗中,吳靜秋感到身側的床上塌陷下去,身旁蹭着暖呼呼的軀體。
她腦子裡回想起昨天晚上,劉芳娘私底下跟她講過的那些關于成婚當晚要做的那些事。
雖然娘說得很隐晦,但她還是懂了那麼一點。
吳靜秋屏住呼吸,靜靜等待着,對于未知之事,既緊張害怕,又有那麼一絲絲的期待。
忽然,她感到周天誠翻了個身,面朝着自己,兩人之間的距離本就不遠,如此一來,彼此鼻息交融。
一隻溫熱的長臂從被子摩挲過來,搭在她的腰間。
耳邊響起了周天誠低沉的聲音:“靜秋,你還小,我不想那麼對你,更不想你早早辛苦地懷孕生孩子,等過幾年,等你長大了,我再碰你。
咱們後面的日子還長,先過幾年潇灑自在的日子,等後面你想生孩子了再生,你放心,我不會催你,爹娘更不會了。
我們啊,就過着我們想過的日子,你說好不好?”
周天誠到底是沒能忍住,放在吳靜秋腰間的那隻手緩緩收緊,把她往自己的懷裡一帶。
他低頭朝吳靜湊了過去。
黑暗中,周天誠什麼都看不清,憑着感覺親下去,哪知預估錯誤,親到了她的嘴角邊。
即便如此,周天誠也高興地笑出了聲,他剛想擡頭躺回去,感受到底下的吳靜秋動了動,下一瞬,嘴上貼合上了溫潤的唇瓣。
那柔軟溫潤的觸感,險些讓周天誠迷失其中。
親了幾秒,周天誠理智回歸,躺回到原處,呼吸急促,心跳得好似要跳出胸腔一樣。
黑暗中的吳靜秋以手捂着滾燙的臉,慶幸還好什麼也看不見。
過了會兒,周天誠的手再次摟上吳靜秋的手,他輕聲低喃:
“靜秋,今天你辛苦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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