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受傷本就不會馬上顯現,剛剛他突然就暈倒了,老夫才知道他受了傷。他身上也多處外傷,顯然是秦公子因為内傷暈倒,而程公子此時傷勢不顯,便送來就醫,急速的負重奔跑,加重了程公子的傷勢。其實目前,程公子傷重于秦公子。”段鼎就事論事,不偏不以。就算他沒有參與搶救,可是他是好大夫,他号号脈,基本上就能看個八九不離十,當然,他是沒想到,女兒會做出一個病來給他看,他也沒想到病能做。
對于段鼎,秦公爺和程平還是很信任的,他給他們也看過病的,無論是醫術和人品,都是無可挑剔的,秦公爺能被封為護國公,本身也是刀口舔血帶着兵過來的,自然也多少明白點病理,再看看無論是包紮還是面貌,兒子真的看上去比程家小子強得多,剛剛的氣憤一下子沒了,對程平還是抱了一下拳。
“雖說上了擂台,便是生死由命,不過你我兩家同殿為臣,犬子這回真是手重了,回頭老夫會親向程公爺緻歉。”
“世叔說得對,上了擂台,簽了生死狀,原本就生死由命,是舍弟技不由人,怨不着旁人的,家父萬不敢埋怨。”程平也不是傻子,馬上恭敬的一躬身。不管此時心裡怎麼想,但面上,他們還得保持冷靜。
“好了,段大夫,診金您說數。”秦公爺滿yi了,回頭看向段鼎。
“三日後會出清單,公爺照單付賬即可。”段鼎倒是很平常心的,而秦程兩家也知道段鼎什麼性子,也不介意,抱拳,留下平常伺候的人,便一塊回家了。不過态度上,兩人馬上不同了。
ps:我還以為你們昨天會對绮羅救程安産生不滿呢,為什麼這麼平靜?
第十七章提醒
之前來時,秦公爺可是心急如焚,在門口見到程平那是一臉的憤恨。完全沒有剛剛說的,上了擂台,就該生死由命。那表情就是,我兒子有什麼事,我跟你們家沒完的架式。
而程平來之前可是聽程槐報訊說,是程安把秦修打了,他也是心急如焚,他可是比程安了解秦老爺子的性子,若真是弟弟把秦修打了,他們兩家隻怕麻煩得緊了。所以他的臉色也不好。一個勁的想着,如何能安撫秦老爺子的情緒,二是如何回家對老爹老娘交待。心中暗恨程安,還是長不大,隻會添亂。沒事打什麼擂台?
好了,現在出來了,秦公爺一臉淡然,昂首挺胸,雖說兒子也傷重,可是兒子也把對方打得更重,心情不是一般的好。跟所有的家長心态一樣,兒子打人總比被人打好。而且打的是著有好名聲的程家兒子。
而程平的臉色更差了,之前是擔心他又闖禍,把别人打壞了。現在好了,成了挨打的那個,急轉直下的劇情,他真心的覺得不知道回家怎麼交待了。
兩撥人馬怎麼着,绮羅倒不在意,她是終于找到活體試她的藥了,秦修受的是内傷,剛剛急救時,她有用到,用黃酒催發藥力,然後用針炙輔助,效果非常之好。
自己之前的藥顯然霸道得多,看似會讓傷者好得更快,但不能不說,那是快,卻有副作用的。而父親換了藥之後,看似溫和,其實是溫養了受傷的經脈,從長久看,這藥更完善了。她又做了幾丸,讓小夥計放到邊上,這幾天,每隔四個時辰喂一粒,并把剛剛的自己怎麼做的,還有前手的脈案記錄下來,交給了父親。
段鼎倒是很欣賞女兒的做法,因為這作法跟自己是一脈相承的,而他也沒有覺得女兒在拿秦修試藥,基本上,他覺得在動物身上實驗過了,現在他基本上覺得這藥已經是成藥了。一點負疚感都沒有,看了脈案,點點頭,翻翻,竟然沒有程安的。
“程公子的脈案呢?”
“他又沒什麼事!”绮羅腦子裡還是秦修的傷勢,順口答道,馬上想到,程安現在是比較重的那個,定定神,順手拿了筆紙,把程安的脈案一書而就,這些事跟老頭還是别争辨了,省得他覺得自己因為讨厭程安而故意不搭理他,她能說,自己在救他嗎?想到這兒,她的一個字寫歪了,深吸了一口氣,攝住心神,堅持着把脈案寫完,交給了父親。
段鼎一直關注着女兒,看到她怪異的神态變化,又看看她剛寫的脈案,他也是老大夫了,他是專注的大夫,但不代表他真的不懂人情世故,他隻是懶得想,現在看到洋洋灑灑的脈案,女兒寫得太詳細了,她甚至于,連程安腦中被封的穴道都寫清楚了,他也是号過脈的,他隻知道大概的位置,但不精确到位置。如果真的精确到位置,就有解了,女兒顯然此時心有些亂的,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他腦中猛的想到,剛剛那個下人說的話,程安送秦修來時可是活蹦亂跳的。一個腦中受了這麼重傷的人,是不可能背着一個大個子從皇城那邊飛奔而來的。想到女兒剛剛不以為然的樣子,突然覺得,女兒不會是因為看程安不順眼,于是故意的吧?
“爹!”
“沒事,讓程家人幫程公子收拾一下,那樣子實在難看得很。”最終,段鼎什麼也沒說。
绮羅松了一口氣,出去讓人把兩人分開,各有房間,給秦修再号了一下脈,他的脈象很穩,绮羅看他呻吟了一下,于是順手拿針刺了他的昏睡穴上,睡覺是最好的良藥,能給他一個良好的睡眠,是對他身體最好的修複。
看完秦修,她還是去了程安的病房,程槐馬上跟看到敵人一樣防備的看着她。她沒看程槐,拉起程安的手腕,安靜的聽了一會,程安現在很好,真的很好。輕輕的放下,盯着他的臉看了一會,才默默的離開。而段鼎其實就在窗外,此時他才真的松了一口氣,女兒沒有因為差點被毀了名聲,才故意傷害程安,安心的回書房去了。
晚飯上,段鼎看看女兒,她的臉還沉靜如水,專心的擺着桌子,連筷子的擺放都細緻的苛刻的地步,妻子可沒有這種細緻。
“你是不是該多少學一點針線?”段鼎思索了一下,想想說道。
“他爹?”段太太怔了一下,不知道丈夫哪根筋不對了,之前一直說,她的手是用來拿針炙的,現在卻主動說讓她去學針線,這是啥意思?
“不是說蓋頭要新娘子自己動手嗎?不說讓她全來,至少也要有幾針是她自己縫的吧!”段鼎順口說道,下午已經證明了女兒可以出師了,現在也證明了她的傷藥是有用的,那麼她就該閑下來了,多少也該有點新娘子的樣,縫縫蓋頭,找找感覺,不然,到人家家裡,還這麼沉寂,會不會被人嫌棄?
“绮羅,你爹說得對,要不,你要不要好歹學幾針?”段大娘覺得也有道理,忙看向了绮羅。
“哦!”绮羅不置可否,默默的吃自己的飯。
“你醫術已經不錯了,馬上要嫁人了,總要有點嫁人的樣子。”段鼎咬緊了‘嫁人’兩個字,他真心的想提醒一下,她現在的樣子真不像一個新娘子。卻不想,打中了绮羅的心思。
绮羅擡頭看看父親,默默的再低頭。她其實剛剛一時間也心亂如麻,她竟然還是救了程安,原來自己那麼怨恨,真的看到程安有事時,她下意識的還是要救他。連想都沒想,都直接要救他。現在父親是不是已經查覺了,于是在提醒自己,自己要成親了,不可以再出一點事?
ps: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然重複一段,已經重新上傳,大家對不起。一三看過去了,馬上就是一四年,你們有什麼願望?小p的願望就是這本書能得到大家的喜歡。謝謝大家!祝大家新年快樂!
第十八章嫁妝
是啊,不能再出問題了,上一世他們的鬥争可建立在,段顧兩家那會隻是口頭協意,也許有人知道他們之間是訂了親的,但是畢竟沒過大禮,大家還有餘地。
現在大禮過了,滿京城該知道的都知道的,還有一個月,她就該嫁了,此時出事,父親是甯可親手殺了她,也不會讓她毀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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