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的手,不由自主,再次握緊那塊玉佩,似乎這樣的行為已經成了習慣,她卻毫無察覺。玄墨微微蹙眉,看着安琪的手,抿了抿唇,卻沒有開口說什麼,他要記住,他是朋友。
慕容敬将安琪領到慕容遇的寝殿,這蜀國皇宮比大理國皇宮還要氣派精緻,不過大理國真正的皇宮不一直是徐府嗎?
隻見一個一身明黃色的中年男子,躺在床上,那一瞬間,安琪被驚到,她差點誤以為是鬼醫,隻可惜他滿頭黑發,而鬼醫,一頭銀白色的頭發,卻顯得更有滄桑感。難怪晟王知道蕭淑妃是靜公主後,對鬼醫有了更多的怒氣,因為他以為鬼醫亵渎了他的母妃,這是禁忌的愛,卻沒想到,他喜愛的,是雪郡主。雖然同出一宗,卻相隔好幾代人,按理說,也不是不可以。
慕容敬卻将安琪剛才那個神情收在眼底,有些吃驚和差異。
“你們都下去吧。”慕容敬揮一揮手,寝殿上所有的人都退下,慕容敬身邊的兩個太監,收到慕容敬眼神的指示,到門口守着。
安琪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伸手把脈。黛眉微微蹙起,寒毒?可是這似乎應該是寒蠱,一種蟲子,在他體内,所以他才中毒。
許久,安琪才拿回手,理了理衣袖,神情淡淡,看不出喜怒。
“可有把握?”慕容敬連忙問。
安琪沉默,隻是冷冷站起來,往門口走,玄墨一臉疑惑,跟着安琪離去。剛打開門口,那兩個太監倒在地上,慕容敬眼眸瞬間黑下來,是誰做的?安琪卻像沒看到,從那兩個人身邊走過。
慕容敬看了看昏迷中的慕容遇,溫聲道:“父皇,兒臣一定将你治好,請放心。”
回到東宮,安琪站在東宮中的瀑布下,一隻手不由自主把玩着那塊玉佩,秀眉微微鎖起,玄墨站在一邊,沒有看安琪,而是坐在邊上的巨石,學安琪慵懶的姿态,支着一條腿,懶散無比,卻那麼好看,嘴上叼着一根草。
慕容敬優雅得腳步,走到安琪身邊,淡淡問道:“可以說了嗎?”
“龍鱗就算解了他身上的毒,下一刻,他依然還會中寒毒。”安琪淡淡開口,說得那麼輕松。
“為什麼?”
“他體内有寒蠱,若不清除它,一千個龍鱗也是于事無補。”安琪将玉佩放回懷中,仰起頭,看着慕容敬,語氣間不容置疑。
慕容敬臉上的鎮定有些挂不住,拳頭藏在袖中,抿抿唇,許久,才開口道:“可有解救的方法?”
“看心情。”安琪嘴角一揚,淡淡道。
玄墨差點沒從巨石上一頭栽下來,這丫頭,他還記得他和徐公談條件的時候那張揚樣,徐公那老狐狸最後氣得幾乎爆發,卻強忍着。
慕容敬的臉色微微一沉,片刻,他突然笑了,開口道:“呵呵…真不愧是晟王妃,膽識過人。那麼晟王妃的言外之意就是有把握?”
安琪依然面不改色,看着那瀑布,淡淡道:“未必,因為這個治療方式很危險,極有可能直接要了他的命。”
“你所說的治療方式是什麼?”
“開膛破肚。”
玄墨這次再也堅持不住,猛然跳下來,好奇地低着腦袋,看着安琪,問道:“開膛破肚?那還能活嗎?”
安琪淡淡看了一眼玄墨,說道:“所以說随時會喪命。”若是在現代,用現代的技術,那就簡單多了。慕容敬沉默不語,看着瀑布,似乎在思考輕重,他太過于冷靜,凡是都權衡利弊。
“我沒有那麼多時間給你思考,因為若取出蠱,還要解除寒毒,這些事情都需要速戰速決。”安琪淡淡道。
安琪見慕容敬還是沉默,她可不想和慕容敬這麼耗着,最關鍵的是,治好慕容遇,她就沒有談條件的籌碼,安琪想到這裡,轉身就欲走。
“等等,可以,本王相信你。”慕容敬攔住安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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