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王拿起安琪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握着一個寶貝,輕輕包裹住那隻纖細白皙如玉的手。
“今天他來了,讓我想起很多年前,我還是五歲的孩子,被那個女人,遺棄在街上。”安琪閉上眼睛,輕聲說道,那是她多年的痛,不可觸碰的傷口。她叫那個女人,而不是媽媽,或者母親。
晟王輕輕收緊手臂,将她按在懷中,溫聲道:“我永遠不會遺棄你,永遠不會。”
晟王此刻終于明白,為什麼安琪這麼冷漠,拒人于千裡之外,不願意接受别人對她的好,原來是害怕失去。那個女人,是她的娘親嗎?前世的娘親。
安琪微微蹙眉,轉過身,深深看了一眼晟王,似乎若有所思,很快恢複了平靜,深吸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個笑容,說道:“暗中保護上官書,算是給上官冰兒的回報。上官書含辛茹苦,暗中保護我,而我,卻将他打得遍體鱗傷,還當衆侮辱他,有些不厚道。”
晟王在她額上親吻一下,将她按在懷中,長長歎一口氣,說道:“娘子,交給為夫處理。上官書,一定可以安享晚年,你這麼做,也保護了他。”
安琪在他懷中,‘嗯’一聲,卻勝過千言萬語,這個男人了解她,知道她心裡的每一處弱點,也知道她嘴硬心軟,不輕易透露情感。哪怕對玄墨,她有時,也是冷漠。
“要是玄墨當了蜀國驸馬,娘子會怎麼想?”晟王輕聲道,黑眸細細觀察安琪的每一根神經。
“兩情相悅就可以,若非如此…”安琪睜開雙眼,眼裡冷光迸出,她知道這厮心裡在盤算玄墨,他一個決定可以救玄墨于水火之中,當然他一個蹙眉,亦可以将玄墨推入火坑。
晟王知道自己沒有做錯,若是讓玄墨掉入火坑,隻怕他的娘子是不會原諒他,哪怕她不愛玄墨,但是從她的眼睛裡可以看出,她不希望玄墨被人算計,沒有自由,沒有幸福。
“先休息一下,晚膳再叫你。”晟王伸手蒙住安琪的眼睛,溫聲道。眼眸卻在蒙上安琪的那一瞬間,精光迸出,淩厲如冰,寒光似劍。感覺空氣中都是醋味。
安琪卻沒能看到這樣的晟王,閉上眼睛,沉沉睡下。
晟王走出院子,阿福見晟王臉色很不好,不敢問,晟王淡淡道:“将玄墨扔給慕容嬌,記住,将玄墨弄成落難的模樣。此刻慕容嬌和慕容敬應該還沒有離開大理國境内。”
阿福點了點頭,感覺很奇怪,不是已經讓玄墨去蜀國了嗎?
晟王站在竹林裡,如竹子般筆直的身軀,聞風不動,冷眼如冰。
阿福再次走到晟王身邊溫聲道:“王爺,赤練已經動身。王爺,王妃和玄墨,似乎不是王爺所想的那樣?”
“本王想的什麼樣?”晟王冷聲問道。
“王妃對玄墨似乎并無那份情誼。”
“本王知道。”晟王冷冷道,帶着些磨牙。
“那為何王爺還選擇讓玄墨去蜀國?”阿福不解地問道,因為他隻有知道晟王的心思,接下來很多事情才好安排。
“玄墨是怡親王和長公主之子,身份不比王爺低,待封王時,他就是下一任怡親王。他該去蜀國追查殺害怡親王一家的兇手。興許可以從中得到龍鱗的消息。徐家還有殘餘勢力在暗中作梗,大理國經曆這一場大戰,各國都虎視眈眈,看着大理國這塊肥肉。父皇接下來就要以和親的形勢和各國結成盟友。璃王,冥王,睿王,本王,父皇都無法掌控,可唯獨玄墨這個人,他可以控制。如今他在大理國消失,父皇不會找到他,和親的事情,就要難辦很多。”晟王淡淡道。
“奴才明白,王爺是在保護玄墨。”阿福點點頭道。
“那麼接下來的事情,你知道該如何處理。”晟王淡淡道。
“明白,奴才不會讓王爺卷入和親的渾水中,讓王爺和王妃沒有間隙。”阿福含笑道。
晟王緩緩轉身,走回竹園,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要面對的太多太多,他選擇裝傻子,隻為了避免桃花,不讓他的娘子心裡不舒服,可是事情未必如他所願。
北狼國虎視眈眈,攝政王此次回國,必然興兵南下。蜀國慕容敬也未必安坐蜀國,必然趁勢擴展疆土。西涼國和東海國也未必無動于衷,若四國夾擊,大理國危在旦夕。
北狼國攝政王果然興兵南下,璃王戴孝期間,卻還是帶兵北上。隊伍浩浩蕩蕩,這一戰十分關鍵,若失敗,那麼各國将會紛紛攻打,若成功,那麼各國才不會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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