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你多嘴了,去去,一邊去。”玄墨惱怒道,揮揮手,将慕容嬌趕走,慕容嬌吐吐舌頭,再次跑回慕容敬身邊。慕容敬灑脫的字迹,一看就知道是長時間練習出來的字迹,字如其人,慕容嬌興奮地将紙交給老闆。老闆對了對答案,驚訝看着慕容敬,他守了好幾年,最後一盞沒有人會,他居然會了。
“這位公子果然是高人,二十盞等,都答對了。”老闆開始在那裡誇了很多,慕容嬌仰起頭,感到驕傲和自傲,慕容敬的目光卻落在安琪身上,她居然沒有參加,而是站在那裡看着玄墨撓頭着急的模樣,她輕笑。那目光,不同于看晟王的溫柔,不同于看其他人的冷漠,無關風月,那麼純潔。身正不怕影子斜,光明磊落的人。
“皇兄,皇兄,你在想什麼呢?”慕容嬌拿着一隻筆和一個空白的花燈交給慕容敬,說道:“你出一個題吧。”
慕容敬輕輕在燈壁上寫下,‘靜若處女,冷若冰霜。孤高傲世人如蘭,清曠遠泊比雲煙。’
“皇兄,你寫的是誰?”慕容嬌微微蹙眉問道。
老闆看着那字迹,贊歎不已,聽慕容嬌叫他皇兄,他知道他是皇子。他拿着燈,念道:“靜若處女,冷若冰霜。孤高傲世人如蘭,清曠遠泊比雲煙。好句,這字也好,請王爺将謎底放進燈中。”
老闆看了看謎題,微微蹙眉,卻并不言語。
冥王微微蹙眉,走上前從第一道題開始答,很快到了慕容敬寫的那個燈,他的眼裡帶着怒氣,看了一眼慕容敬,寫下兩個字‘安琪’。
“不用看了,本王隻要這個燈。”冥王将答案扔個老闆,冷聲道,将那燈拿走,老闆一眼,更加不可思議,冥王不但答對了所有的題,而且連最後一個,也答了。
玄墨着急地卡在第十五個,看着冥王揮筆走過,超越他,最後還拿走了最後一個燈,他更加着急,越是着急,就越不知道答案。急得直跺腳,他要給小丫頭赢一個花燈,這才有誠意。書到用時方恨少,玄墨此刻深深體會這句話的含義。
冥王拿着燈,從慕容敬身邊走過,冷眼掃了他一眼,慕容敬嘴角一勾,看來冥王果然很在乎安琪。
冥王拿着燈走回安琪面前,突然暗處飛來一個火星子,直飛穿了燈,燈瞬間燒起來。冥王怒看那黑暗的方向,所有人都警戒起來。
安琪微微蹙眉,看了看四周,并無異常。
“沒事,繼續。”安琪淡淡道,看了看玄墨,玄墨再次提筆,慕容嬌跑到玄墨身邊也裝着苦思冥想。
“你說這個像不像在說寶劍之類的?”慕容嬌微微蹙眉,低着腦袋在想,喃喃自語。
玄墨立馬擡頭,露出一個笑容,卻罵道:“真是笨,這是尚方寶劍。”
玄墨立馬寫上,之後搖搖頭,将答案扔給老闆,昂頭挺胸說道:“喂,給我拿一個燈了吧?”
“是是是,墨世子你答隻能在第二排選一個燈。”老闆指了指第二排的燈。
“第一排那幾個為什麼不能選?”玄墨冷聲帶怒道。
“答完全部才能選最上面那一排,你答對了十一道,錯了四道,所有…”
“你說我答錯了四道?”玄墨臉都氣紅了,小丫頭在這裡,這老闆敢不敢不要這麼損他的面子。
“不是,不是,是答對了超過十道題的,選第二排…”老闆為難說道。
“第二排,藍色那個不錯。”安琪淡淡道。
“小丫頭喜歡那個?好,就來那個藍色的。”玄墨開心地說道,這下他感覺所有的燈都不如那個藍色的好看。
老闆感激地看了看安琪,擦了擦額上的汗。玄墨開心地接走花燈,走回安琪身邊,交給安琪。安琪淺笑,正欲伸手。
“墨世子這是作何?是在勾引晟王妃嗎?”璃王一身紫色錦袍,突然出現在人群中,卻少了美人的陪伴。他這一句,惹來了很多非議。
玄墨的額頭青筋百出,怒瞪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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