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墨玄玉撫着眉角,面帶憤怒,神情裡隐隐含着幾許悲憤和失落:“自我進隐山開始,每一日都潛心修習陣法,從不曾讓你失望。你不是說過,我是五百年來隐山最厲害的修習者嗎?即是如此,三年前你為何要褫奪我的繼任者身份?”
“這個你不用知曉,作為隐山的司執者,我既然有挑選繼任者的義務,自然也有褫奪的權利。但我沒有資格罷掉你的姓氏,這也是你到現在還能姓墨的原因。如果你不姓墨,三年前你企圖強行下山的時候就沒命了。還有,你以為北汗的玄禾真的是這麼好糊弄的人嗎?你真正屬意元離的事他豈會不知,元碩是他的關門弟子,若是元碩出了事,以他在北汗的根基,到時候你恐怕會焦頭爛額。”司宣陽淡淡的瞥了墨玄玉一眼,不慌不忙的卷起了衣袖。
“哼,區區一個玄禾,有什麼可懼的!我選擇的人,一定會是天佑的霸主。”
“你以為玄禾現在聽你的隻是因為……你嗎?”
“你什麼意思?”墨玄玉聽到司宣陽話裡有話,眯着的眼沉了下去。
“如果不是你來自隐山,讓玄禾誤認為你選擇的人就是整個隐山的選擇,你以為隻用三年的時間就可以拿下整個北汗嗎?”
“你……”墨玄玉死死的盯着對面神情冷淡的青衣男子,握在船闆上的手慢慢執緊,細長的指節蒼白起來。
他還是一樣,對她所有的努力不屑一顧,即是如此,當初何必要讓她姓墨?
“與其說是你掌控了北汗,還不如說是玄禾在用北汗的權柄對隐山投誠,他想借助隐山之力來稱霸天佑,簡直是個笑話。你妄自将隐山陣法修習術外傳,已違了隐山的鐵律……”
“那又如何?”被司宣陽的話氣得臉色蒼白的墨玄玉截斷了他的話,有些嘲諷的開口:“别忘了,隻要隐山新的繼任者不出現,就沒有人可以定我的罪,就算是那些快埋進棺材裡的長老也不例外!你啟動了隐山的護山陣法,若是沒有人回山修補,半年後,隐山的面目整個天佑大陸都會知道,到時候,可是你自取滅亡。不過……若是你求我,我一定不計前嫌,看在你曾經悉心教導我的份上幫一幫你。否則,我敢擔保,半年後隐山一定會從天佑消失。”
半年時間,若是籌劃得當,整個天佑都會成為她的囊中物。到時候,看他還能不能以這麼一副淡然的樣子對着她。
“至于新的繼任者,應該是洛家的小姐洛甯淵吧。她識得隐山的東西,想必祖上和隐山有些淵源,更何況她和當年的墨甯淵取了個一模一樣的名字,想來性子也猖狂的很。不過如果這就是你選擇她的原因,你絕對會後悔。不懂隐山陣法的人,根本沒有繼承的資格。”
“墨玄玉,現在隐山和你沒有半點關系,至于以後會如何,也輪不到你來操心。到底師徒一場,我提醒你,不要靠近洛甯淵,也不要試圖去惹怒她,否則,後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他一生還真是沒做過什麼錯事,除了十二歲那年妄自決定将墨玄玉帶回山。
“哼,師徒?如果你真的記得當初十年陪伴的情分,又怎會将我繼承隐山的權利剝奪,司宣陽,不用你在這妄作好人!”
司宣陽對墨玄玉的話不置可否,隻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站起身看向了湖岸邊。
小船極快的朝岸邊劃去,青色的身影立在船頭,一如往昔的剛硬冷漠。
墨玄玉看着這情景,握住船舷的手更是緊了幾分。以氣禦行,他的功力比三年前更可怕了。
隻是,就這樣結束嗎?三年來第一次見他,居然連一句和氣的話也說不了嗎?司宣陽,你為什麼不能回頭好好的看看我,我到底是哪裡比不過洛甯淵?
船很快到達了岸邊,司宣陽走下船,莫西把手上的酒壺遞上前去,朝後面的墨玄玉擔心的瞥了一眼,但又在司宣陽的注視下極快的縮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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