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皺了眉,用一種看智障的目光看向薩厄·楊:“我是不是該好心提醒你一下,聰明的楊先生,我跟蔣期是養父子,沒有血緣關系,你用我的臉來替代他的……你吃什麼馊東西了?”
薩厄·楊:“……”
他垂下頭“噢”了一聲,道:“忘了。”
楚斯幹脆側了身倚靠在桌邊,居高臨下地看着辦公椅裡的薩厄·楊,沒好氣道:“你告訴我,究竟是什麼邏輯驅使你幹出這樣的蠢事?”
“誰知道呢,腦動力不足吧,缺點刺激。”薩厄·楊說着,彎起眼睛壞笑了一下,剛要開口說什麼,楚斯卻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一臉嚴肅道:“剛才那個笑,再來一下?”
薩厄·楊:“??????”
第74章童年記憶
對于楚斯這種真話假話摻着說,說起假話來比真話還真的人,有時候真的很難分辨他究竟是想幹什麼。
比如現在。
按理說他那副表情應該是在說什麼正經事情,但是話語内容實在太不正經,以至于就連薩厄·楊這種跟他打慣了交道的人一時間都有些拿不準。
他那雙透明的眸子微微睜大了一些,看着楚斯怔愣了一秒,道:“親愛的,你這是出于理性的挑逗,還是出于感性的勾引?”
兩句都不是什麼好話,讓人根本沒法選。
楚斯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這才反應過來這動作有點容易引人誤會,不知道的大概以為他在端着架子耍流氓,典型的衣冠禽獸相。
但是這時候再縮回手吧,又顯得有點落人下風。于是楚斯調整了一下姿勢,捏着薩厄·楊下巴的拇指動了動,道:“整張臉都是我捏出來的,多捏一下下巴不犯法。”
說完,他平靜地給了薩厄·楊這慣來流氓的東西一個警告處分:“你那腦子消停點,跟你說正事,再像剛才那樣笑一下。”
氣勢上做足了,他才就坡下驢地松開了手,垂下眼皮佯裝正經地理了理自己的襯衫袖口。
“别裝了長官,你那袖口有什麼可理的,一天摸三回。”薩厄·楊毫不留情地揭穿他,嘴角還帶着一點笑。
真不是個東西。
楚斯理着袖口的手指一頓,幹脆也不裝了,兩手撐着桌沿倚坐着,眯着眼沖薩厄·楊擡了擡下巴,“你就說你笑不笑吧。”
薩厄·楊懶洋洋地說:“也沒什麼可高興的事我怎麼笑得出來,我也不是你那幫小傻子們。”他說着,居然真的一臉百無聊賴地撥弄起了手裡的通訊器。
這是回白狼艦之後,楚斯依照承諾給他配的新家夥,原本是屬于楚斯名下供其備用的,裡頭各種東西的登錄權限都默認為楚斯自己,許多身份信息也都是自動關聯的。
剛給他的時候,楚斯就對着通訊器全面解鎖了一遍,而後解除了所有公務方面的關聯,其他依然是默認的,也沒那個時間慢慢改。全改成薩厄·楊的信息,被白狼艦的監測網摸到很容易暴露身份。
薩厄·楊破解草稿的時候,借助的是天眼和通訊器的一些功能,所以此時通訊器一側的指示燈始終一閃一閃地亮着,活像個盯着人的監控儀或是記錄儀。
楚斯瞥了通訊器一眼,沒好氣地提醒道:“小傻子們沒多久也要登艦了,建議你注意一點言行。我總不能開着全艦廣播給所有人洗一遍腦,真有那個能耐,我怎麼不去創個什麼邪教組織呢?”
這句話也不知道戳到了薩厄·楊哪個奇怪的笑點,他彎起眼睛看着楚斯笑了起來,不是那種暢快的大笑,也不是什麼禮節性的微笑,就是無聲的,從嘴角到眼角都緩緩漾開的那種笑意。這種笑總有股難以形容的奇異的吸引力,就像是他格外清透的眼睛一樣,明亮但又深不可測。
“别動。”楚斯看着他的眼睛,湊近了一些,“就是這個笑……”
這樣的舉動反而讓薩厄·楊的笑意停不下來,眼睛彎得更厲害,清亮的顔色就從彎着的眼眸裡透出來,他被楚斯弄得一頭霧水,但也并不打算反抗一下或是問個明白,而是趁着楚斯湊近了看他的眼睛時,順勢偏頭親了一下楚斯的下巴。
楚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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