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這塊雖然是由總領政府的内政部直接監管,但是他們和安全大廈有太多公務上的交集,在一些比較特殊的公務中,偶爾也會受安全大廈的指揮。
也許是職業習慣,楚斯在問話的時候下意識帶了公務中的語氣,聽得其中一個卷發警官一愣,幾乎條件反射地就要并攏後腳跟挺直腰闆了。
他咳了一下掩飾那種尴尬,解釋道:“我們原本聚集在地上,畢竟這種時候單槍匹馬地求生不太合适。但是前陣子來了一夥流浪者,為了避免起沖突,我們臨時轉移到了避難所這邊,然後碰到了一點兒……麻煩,他們幾個受了傷。”
“什麼麻煩?”楚斯目光警覺地落在兩邊不同的通道口,“這裡還藏着别人?”
卷毛警官皺着眉道:“不是,非常奇怪的麻煩……就在地下通道中段那裡,明明面前空空如也什麼東西也沒有,就是過不去,走在前面的幾位兄弟也不知道碰上了什麼東西,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傷口也很奇怪,就像皮膚自己崩裂開來一樣。”
楚斯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之前受傷的地方血迹已經被抹幹淨了,傷口便露了出來,一道道細密地排列在指尖,像是從皮肉内裡裂開的口:“像這樣的?”
卷毛一愣:“對對,沒錯,就是這樣!你們難道也……”
他又嘶了一聲疑惑道:“可是通道口那邊不是已經恢複正常了麼?我們等了一陣子,再嘗試的時候就能順暢進來了。”
“不在這裡,另一處地方。”楚斯簡單答道。
這位卷毛警官所說的看不見的屏障,應該和公寓區那邊一樣,屬于時空非常态扭曲導緻的能量場紊亂。
如果是這樣的話……難不成那個突然消失的孩子是時空扭曲之後的結果?
不同時空帶相互磨合擠壓,最終形成了某種和平共處的狀态,于是斷裂處的混亂能量場趨于穩定,人能自如通過,也會在某種情況下碰到過去或者未來存在于這裡的人。
如果是這樣,倒是能解釋那崽子跑着跑着突然消失的情況。
“你的那支小玩意,不知道會炸在哪個年代了。”薩厄·楊幹脆肩膀一歪,倚在了牆上,顯然他和楚斯想到了一樣的可能。
楚斯捏了捏眉心:“你一定要給我添個堵麼?”
他越想越覺得糟心:“毛都沒長齊的一個小鬼,玩什麼不好玩炸彈?誰教的?”
但凡正常點的環境都養不出這麼要命的崽子,大概是一口毒一口藥喂大的。
薩厄·楊一臉不以為意的模樣。
楚斯想了想,突然反應過來這種事在一生專注反社會的楊先生眼裡,大概還挺正常的。
“長官,你看我的表情讓我覺得自己非常……無可救藥。”薩厄·楊噙着笑。
楚斯平靜道:“我這麼看你幾十年了,你反應是不是太慢了點?”
薩厄·楊玩味地看了他一會兒,“老實說,反應慢的人好像并不是我。畢竟你到現在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和我其實差不多。”
楚斯哼了一聲,沒再搭腔。
不過心裡卻下意識琢磨了一下,如果換做八歲以前的他自己,見到一個摸炸彈的崽子,大概也覺得挺正常的。
“……”楚長官臉色突然就變得複雜起來。
他啧了一聲,轉頭又恢複了肅然的模樣,沖那個卷毛警官道:“你們在這裡呆多久了?這些人的傷口有沒有進行過處理?”
“本來想來打開避難所的門,但是不知道哪裡出了故障,我們兩個人的警官權限沒有辦法将大門啟動,不應該這樣的……”
卷毛一臉愁容,“傷員做過應急處理,本來想把他們弄進附近的醫院,但是前幾天外頭總有不明光束掃過,我們擔心有麻煩,就暫時先留在了這裡。”
“不明光束?”楚斯皺起了眉。
“看來還有人想跟長官你搶時間呢。”薩厄·楊道。
确實,如果對方真的來者不善,這個碎片上能引起對方興趣的,很有可能就是那片公寓區,他曾經住過的那間公寓。
或者說,蔣期曾經的那間公寓。
好好的探查突然就變成了雙方争分奪秒的搶灘戰。
對方之所以遲遲沒有落地,也許就是因為混亂的能量場還沒有趨于穩定,他們暫時也無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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