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沒燙,顔色也是噴上去的一洗就掉,您又不是不知道單位的規定,至于衣服,逛街的時候碰巧遇見子秀哥哥和他女同學,子秀哥哥付的帳,老貴了,頂我半年工資了!”回頭想辦法弄了他賬号再把錢打給他吧,現在拉扯不太好看,封子秀也不會要。
折騰一下午,江月早已饑腸辘辘,聞見飯菜香就走不動了,剛要去洗手,一眼掃過看到客廳裡背門的沙發上先後站起來兩個人,一個是封勇,一個是封勇的兒子——當然是另一個,此刻正面似鍋底目露寒光地看着她,江月驚訝的嘴巴張成O型,下意識地就問:“你怎麼在這兒?”
封子奇還未來得及開口,梁青先走上前,一巴掌拍在江月的背上,舉重落輕,責怪似地道:“怎麼說話呢,這裡是你子奇哥哥的家,他回來不是很正常?”
封勇溫和地笑:“也是子奇太久沒回來了,小月見過他嗎?沒見過也沒關系,反正和子秀倆人一個樣。”
江月呵呵地幹笑,算是接受了繼父的幽默感,嘴裡卻道:“怎麼會呢,再相似的人也有不同。”現在封子奇的嗓子啞了,隻要一開口還不就漏了陷,就算在那之前,江月也不會錯認。
隻是她在答話時刻意避免了正面回答封勇的問題,她把說不說兩人認識的選擇權交給封子奇。
封子奇卻是一臉誰都欠他八百萬的表情,瞪着眼不說話。說封子秀是冰山,隻是因為他經常面無表情,所以看起來很冷,但這極度相似的一張臉,在封子奇這裡就升了級,他不是沒有表情,而是表情太難看,像是随時要發怒一般。
許久沒見,封子秀朝他點了下頭,想要說話,他卻一個錯眼避開了去,沒有絲毫的回應,對熱情招呼他的梁青更是理都不理,盯着江月看的次數倒是頗多,隻是那眼神怎麼看怎麼不善。
然而封子奇的冷漠和無禮在在座的人眼裡,卻似乎很正常,沒有人去過多關注。
梁青熱情地招呼着大家吃飯,隻是熱情得有點過分,顯得假了;封勇和藹地關懷着幾個孩子,隻是話也多得有點反常;封子秀頂着一如既往的面癱臉,眼神卻顯得比往常飄忽。
至于江月,更是如坐針氈,她覺得即使自己埋頭吃飯的時候,也有兩道炙熱的目光看着自己,幾乎把她頭頂都燒出個洞,江月心裡暗暗呻|吟:你個蠢貨,就不能收斂點嗎?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倆有事兒啊!
于是這家人各自抱着一肚子心事吃完了飯,食不知味那是必然的,估計吃的最開心的就是保姆張姐,她吃完了開始收拾東西,這一家主人卻不得不轉戰客廳。
該說的還是得說,畢竟這趟回來是有任務的,江月在張姐端上水果後用果簽紮了塊雪梨,邊吃邊向梁青彙報:“我得出趟差,大概幾個月吧,這期間聯系可能不方便,不過我會找機會往家打電話的。”想主動聯系她可就不太容易了。
梁青聽了,把手裡剛拿起的水果往盤子裡一扔就想變臉,卻被封勇搶先安撫:“别急,工作嘛,出差是常有的事兒,什麼工作都一樣。”
梁青盡量壓低了聲音,卻還是很憤怒:“能一樣嗎?普通工作出差至于連電話都打不通嗎?還是保密的,不能說去哪兒是不是?”後面的話則是在對着江月吼。
見江月無奈又膽怯地點頭,梁青眼淚水速湧了出來,剛要再度發飙,封子奇忽然開了口,他的嗓子雖然沙啞,卻具備十足的穿透力和震懾力,他講話的對象是梁青:“她和我一起出差,沒什麼危險。”盡管那語氣像是在說“她要和我一起去殺人。”可說出來的話卻的的确确是安撫性質的。
但是這安撫性的話一出,大家卻都傻了,江月最先醒過神,忍不住想閉上眼睛抱頭撞牆——早不說晚不說非趕這個當口說,這哪是安撫啊,分明是挑釁啊!
果然梁青最先發難:“你們現在在一個單位?”見封子奇仍是冷着臉,就轉過頭質問好欺負的那個:“你以前怎麼沒說過?”
江月呵呵笑着打混:“您也沒問呢。”
梁青語噎,還想再說什麼,封勇卻忽然握住她的手,轉而先開口道:“真是沒想到,這樣蠻好,子奇你多照顧一下妹妹。”
封子奇看了父親一眼,沒有答應,卻也沒有反對。封子秀似乎這時才反應過來,他忽然開口問:“你們一起出差,是搭檔嗎?”
什麼叫犀利,這才是真正的犀利哥啊!江月面對着一針見血的封子秀幾乎想痛哭流涕,這個問題她不能等着封子奇去回答,否則非壞菜不可,于是搶先道:“子奇哥哥很厲害的,他代表軍區去做指導,我的作用就小多了,隻負責翻譯這塊兒,還有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大家都在一起切磋交流演習,應該很熱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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