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去。”江珮直接斷了蘇巧的念頭。
“你怎麼能這樣?”蘇巧急了,提高了聲量:“當初闫玉花訛上董志聞時,不是我幫着說的?”
“是你說的。”這個江珮是承認的,“所以,你可以去前屋,讓我婆婆去你家把大海領出來。”
“江珮?”蘇巧的口氣又變軟了,“我求求你好不好?你我從小一塊長大的,你總是叫我姐姐。”
“我現在也叫你巧姐。”江珮道,“但是我不會去闫家,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選的路。”
蘇巧的手攥了起來,低垂着眼簾,劃過一絲恨意,“江珮是看不起我,覺得我是個肮髒的女人吧?還是覺得我會過得比你好,你心裡氣?”
聽了這話,江珮反倒想笑,心中對蘇巧的最後一絲憐憫也消失不見,“我還有活兒要幹,巧姐也去忙吧!”
說完這話,江珮連看不看蘇巧,直接将門緊緊關上,回去竈台上洗碗。再不去管外面的人是如何的恨。
過來一會兒,董志兆回來了,跟江珮說了後日的安排。
江珮往水盆裡兌水,伸手試了試水溫。也跟董志兆說了剛才蘇巧來過的事兒。
“不要管她了,你又不是欠她的。”董志兆道,“真對自己的孩子好,還會抛下他?不過是覺得心裡不安罷了,一個自私的女人。”
“知道了。”江珮掀開門簾往正間走。
突然屋後一片争吵聲,嗓門大的男人吼着,“滾!你還有臉回來?”緊接着是女人不甘心的聲音,“我想看我兒子,怎麼了?”
這一聽就是蘇巧跟闫父起了争執,想來是剛才江珮不打算幫忙,蘇巧自己回了闫家,結果被闫父打着趕了出來。
一個孩子哭得撕心裂肺,口口聲聲叫着“媽”,聽得人心裡難受的很。
闫父繼續罵着,什麼喪門星之類最難聽的話,還嚷嚷着要打斷蘇巧的腿。
“真是沒有消停的時候。”董志兆走到外間,搖搖頭。
“看來闫家是不打算讓出大海。”江珮道。
“那是人家的事兒,咱别管了。”董志兆走到門邊,把門關上,“早點睡吧,我給你講故事。”
江珮推了董志兆一下,明明屋後吵翻了天,他卻絲毫不在意,還說笑。
聽後面的動靜,蘇巧應該隻是模糊的看了大海一眼,最後無卡奈何的離開了。
翌日,董志兆去了石場,江珮去了前屋。
明日就要去胡家,董母對這件事很在意,雖說沒有明出來,是給兩個年輕人相親,但是隻要差不多,對方也會明白的。
董淑蓮還不知道,隻簡單地以為是去胡家道謝。她的皮炎好多了,有時候偶爾還會長兩個小疙瘩,但是很快就會消掉。
“你幫我削削頭發。”董母從後窗上拿下一把削發器,拆開來,換上了一面新刀片,遞給了江珮。
江珮接過來,削發器還不到一個手掌長,細細的,形狀倒是像一條小魚。“修短一點兒?”
“對,利索一點兒,就脖子這裡吧。”董母的手指了指位置。
找了一塊毛巾,圍在董母的脖子上,避免頭發茬子鑽進去。江珮拿起一縷頭發,削了一下,刀片很鋒利,頭發當即掉落。
“你說,是不是帶的東西有點兒少?”董母低着頭,這樣有利于江珮削頭發,“人家的女婿那麼有本事,萬一看不上眼,怎麼辦?”
“不少了。”江珮算是看出來了,董母對胡家的事兒很上心,也或許是太在意董淑蓮的親事。“咱這不就是過去道個謝?權當是串個門子。”
董母嗯了聲,餘光看着大方桌上的東西,大包小包的,其實也不算少。
“您捎過去的東西,胡家那邊不一定有,像幹松菇。”江珮看着在推門出去的董淑蓮,這才開口,“等着定下了,那自然是正兒八經的,該帶什麼帶什麼。”
“說的也是。”董母道,“我覺得倒是挺合适的,胡慶的娘我也知道,本分人家的。現在就看緣分到不到。”
“您放心,一定成。”江珮手下仔細,在董母的發絲裡看見不少白發,過兩年,會更多吧。
“我也希望成啊。”董母不覺歎了口氣,“我被淑蓮的事兒要急死了。老大不小了都,就是沒定下。”
這次的事兒和以往不一樣,胡慶是喜歡董淑蓮的,再說,董淑蓮現在也好了,不必像以前那樣遭受人家異樣的眼神,她應該得到幸福。
理好了頭發,董母洗了洗,重新拾掇了自己一遍,又拿出新衣服比量了下。
“其實咱家也不比胡家差。”董母道:“你爹是工人,志兆現在也挺好的。”
“志兆說,明天找一輛拖拉機來,拉着一起過去。”江珮道。“還說,明天搬一台電視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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