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德拉科,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真的死在二十二歲,他永遠都不會知道我是誰。在他的記憶中隻有那個霍格沃茲的貝比·克林頓,而沒有我。我想讓他記得我。想到這裡,我忍不住捧着他的臉親吻他。他下意識的抱住我回應我的吻。門被推開,床帷被小心翼翼的掀開,我還趴在德拉科身上捧着他的臉親吻,回頭看,是盧修斯。他端着杯冒熱氣的魔藥對我說:“貝比,我想你該醒了。過來喝藥。”他挑眉微笑道,“先放開你的丈夫,你可以在他醒的時候盡情親吻他。”我從德拉科身上起來,挪過去喝藥,盧修斯幫我調整枕頭讓我可以靠得更舒服些,然後他就坐在我的身旁笑着看我。他說:“這是治療魔藥,你喝了可以止痛,也可以幫助子宮複位,你需要喝它直到你不再出血。”聽他說這些,讓我有些不好意思。為什麼不是納西莎來告訴我?他說:“納西莎在看你的孩子,他是個非常健康可愛的小男孩,他的頭發像德拉科,不過可能也有些像你,他的發色要深些,可能以後會越來越深,變成棕色。”他一邊說一邊摸着我的頭發,似乎覺得孩子像我會很有意思,我想他是想到了德拉科,孩子更像我一定會讓他不愉快,盧修斯喜歡看德拉科不高興的樣子。他接過我喝完的杯子,放到桌子上說:“你的爸爸和媽媽都來了,你明天早上可以見到他們。”他偏頭去看了看鐘表,“更正,是六個小時後。”他眨眼沖我笑。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對我的态度一下子變得這麼溫柔、親切。我回頭看德拉科,他還在睡。我深吸一口氣:“盧修斯,還記得我們的賭嗎?”他挑眉看我:“……賭是你赢了。從幾年前開始我就看到了滿大街的黑姑娘,似乎白色的皮膚一下子成了一個缺點,每個人都恨不能把自己泡到墨水瓶裡去。”他看着我:“那麼,你想要什麼呢?你說過,要拿走我的一樣寶物。”他看德拉科,“如果是我的兒子,那幾年前你就得到他了。”他盯着我,似乎我是一個與他旗鼓相當的敵人:“德拉科愛你。”我看着他說:“那麼,請讓我愛他。”盧修斯是不是驚訝,我不知道,但這句話我想告訴他很久了。馬爾福家接受我是因為德拉科愛我,所以盧修斯和納西莎才接受我和我的家庭。至于我是不是有這個資格去愛德拉科,我想這件事在他們心中應該是一個否定的答案。我說:“請給我愛他的機會。”讓我能夠在他身旁,接受我,而不隻是因為德拉科要他們接受我。哪怕隻是一個機會,請讓我有機會表現出對德拉科的愛。盧修斯沒有回答,他站起來拿起空杯子,我不安急切的看着他,從床上坐起來。他按着我躺回去,伏身在我額頭上輕輕一吻:“你早就是我的孩子了,寶貝。”直到他出去關上門,我都沒有從他的那句話中回神。德拉科還在睡,我慢慢爬到他身旁,拉着他的手縮到他懷裡,緊緊抱着他、貼着他。德拉科,現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是我最親密的人了。我絕不會放開你。————盧修斯回到納西莎的房間,看到她正坐在沙發上拿着以前的相冊看,他坐過去,她頭也不擡的問:“她醒了是嗎?”盧修斯嗯了聲,靠近一起看相冊,上面是德拉科小時候的模樣。當時外面危機四伏,鳳凰社和食死徒劍拔弩張,或許下一刻鳳凰社或魔法部的傲羅就會把他抓走,隻有德拉科,是他們想要完完整整保護起來的寶物。小時候的他常在睡夢中被抱着藏來藏去,可是當他醒來時,他和納西莎一定在他身旁,他睜開眼睛看到的永遠是最新鮮的食物和最有趣的玩具。納西莎一張張翻,照片中的德拉科漸漸長大,騎着飛龍,騎着掃帚,穿上校袍,拿着魔杖。照片中間缺了幾年,從他五年級後到畢業,這兩年是沒有照片的。納西莎突然說:“這兩年,他跟貝比在一起。”盧修斯看着她,沒有說話,她現在并不是需要他的回答。他隻是抱着她的肩膀陪着她。納西莎繼續說,似乎隻是說給自己聽:“這兩年,你在阿茲卡班,我在東躲西藏。他一個人,撐住了馬爾福這個姓氏兩年,當時他還沒成年呢。”她翻到後面,那是一張在德拉科的婚禮上照的相片,他抱着貝比在舞池中旋轉,笑得像個大孩子。納西莎歎氣:“……或許她不止是一個麻瓜。”在那兩年裡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不知道,他們隻知道,之後出現在他們面前的德拉科沉着而充滿智慧,他知道如何等待,如何制造機會,如何利用手中的籌碼。從鳳凰社,鄧不利多到斯内普和黑魔王。從戰前迅速扭轉馬爾福的立場,到戰後與韋斯理和波特的交好。這全都是德拉科為馬爾福家開辟選擇的道路,在這些事上,她或盧修斯也隻是按照他鋪好的路去做,讓一切更完滿。但讓這一切發生的,卻是德拉科。或者,還有貝比。納西莎歎氣,她不得不承認一點。如果德拉科不是認識了貝比,進而受到她的影響,按照她和盧修斯對他的教育,他是絕不會想到要去投靠鳳凰社的。盧修斯仇視鳳凰社和格蘭芬多,厭惡鄧不利多,她也從來沒有在他面前說過鄧不利多的好話。他們給他的教育,是讓他更親近食死徒和黑魔法的,力量是絕對的,正義是由勝利者書寫的。盧修斯輕笑:“承認她是一個合适的人選有這麼難嗎?”納西莎冷笑,反問:“那麼你接受她了嗎?那個麻瓜小老鼠!”盧修斯挑眉:“或許……”他站起來,在納西莎的目光中走到書櫃前,拿出一份文件。納西莎走過來,跟他一起看。他說:“這是她為了保護孩子立下的東西。”納西莎冷笑:“這東西,不值一提。”盧修斯搖頭:“我可不敢說這個話。”他的手指劃過後面的證人姓名,以及訂立人的名字。救世主波特,麻瓜女巫格蘭傑,韋斯理家唯一的女兒金妮·紮比尼,以及那條黑色的蛇,布雷斯·紮比尼。這些麻煩的人,錯綜複雜的關系盤根錯結,卻織成了一張嚴密的網。盧修斯把這份複件重新放回書櫃中,說:“我接受她,不但因為她的運氣和頭腦,還有……”還有她對德拉科的用心。明明有機會得到德拉科全部的财産,卻在最後關頭想盡辦法還給德拉科一半。明明證人的選用是要防備德拉科的背叛,卻在最後給他留了一扇可以商量、容易推開的門。她在保護孩子的同時也在盡全力的保護着德拉科,并在一個沒有她的未來中,期待着德拉科擁有另一份幸福。盧修斯歎氣,擁抱納西莎,輕聲道:“茜茜,她至少給德拉科留下了足夠背叛她的餘地。”這是你沒有留給我的。納西莎不解的皺眉。盧修斯笑笑,不解釋,擁着她回到沙發坐下:“接受她其實也沒有多壞,至少我們需要承認一點,就是她有足夠的能力在德拉科離開後,支撐馬爾福家族。”納西莎不回答,她倒是無法否認這一點。盧修斯微笑看她:“那麼,承認她嗎?”納西莎沉默了一會兒,無奈道:“……承認她。是一個合格的馬爾福夫人。”盧修斯歎氣的笑,湊上去吻她:“茜茜,你真是倔強啊。好吧,反正隻有兩個馬爾福,而我的夫人是你。”納西莎瞪了他一眼,他略帶歉意的微笑,繼續親吻她。貝比的愛,不是同歸于盡。在她能夠把握的時候,她會好好的去愛德拉科,得到他所有的注意力。在她不能把握的未來中,她也為德拉科做了所能做的最好的安排。他會接受貝比,因為他承認她的努力。她也一樣期待着德拉科的幸福,不管這個幸福是來源于她,還是其他的人。他親吻着懷裡的納西莎,馬爾福中,隻有一個納西莎就已經足夠了。新的馬爾福正在喝我的奶,這讓抱着他的我感覺非常奇特。我再一次的叫坐在一旁的媽媽:“媽媽你看,他在吃奶!”媽媽笑着幫我托着他的大腦袋,說:“對,從昨天到今天,他一直在吃你的奶,以後還會吃上幾個月,所以你不用這麼激動。”我笑得合不攏嘴,得意的看着大口吞咽的小家夥,他可真壯!寶寶的兩隻手抱着我的一邊乳|房,兩隻腳有力的踢着我的胳膊和肚子,吃得奶汁順着他的下巴流得到處都是。媽媽歎氣:“魔法實在好用,以前我喂你時身上永遠都有一股洗不掉的奶味。又不敢用洗衣粉什麼的怕傷害你的皮膚,隻敢用水煮水泡然後使勁搓。”我貼着他的大腦袋親個沒完。吃完一邊換另一邊,媽媽幫我調整他的位置,我到現在還不會很好的抱他,他細軟的小脖子看起來根本無法支撐他的大腦袋,每次看到都讓我心驚膽戰,生怕窩着他的脖子了。此時有人敲門,德拉科在門外喊:“貝比,我可以進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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