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穿上後他側臉掩面,半晌後惡狠狠的說:“你什麼時候才把你身上那層顔色洗掉!”我仍然是韋斯理魔法笑料商店染出來的黃皮膚黑頭發,隻好又換回黑色的校袍再被他硬扯着下樓。站在餐廳門前時,他看起來比我還緊張,小聲叮囑我道:“一會兒進去要先向我父母行禮,知道嗎?然後我的母親會讓小精靈給你安排座位,我會等到你入座後再坐下,挺胸擡頭!”我扯着他小聲問:“先向你父親行禮還是先向你母親行禮?行什麼禮?”鞠躬問好?曲膝禮?巫師有别的禮嗎?他黑着張臉說:“……算了,說晚安就行了。”推開餐廳厚重的大門,德拉科像個王子一樣筆直的走向餐桌,我陡然發現眼前這餐桌跟我今天早上看到的完全不同!鋪着潔白的桌布,一排黃金燭台,鮮花和擺滿整條長桌的餐點。我腳下一頓,走在前面的德拉科腳下跟着一滞,他用眼角陰狠的瞪了我一下,示意我跟上他的腳步。坐在餐桌盡頭的馬爾福先生穿着黑色的長袍,長發披在肩上,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擦了擦嘴角,冷淡而高傲的打量了我們一眼,微微揚了揚下巴就扭過頭了。這種打招呼方式可真是夠貴族的。我覺得有點不耐煩,剛想不陪他們玩這套了自己找個位子坐下來或者直接回房間去,德拉科仿佛能察覺到我的想法似的回頭瞪了我一眼,伸手過來牽住我對馬爾福先生說:“父親,這是我的朋友,請允許我為您介紹。”馬爾福先生慢吞吞轉過臉來撇了我一眼,假笑道:“當然,我迫不及待。”德拉科的手勁加大,他深吸一口氣,同時用力把我拉到前面對馬爾福先生說:“她是貝比·克林頓,一名女巫。”然後轉頭對我陰森的說:“貝比,這位可敬的先生是我的父親。”我跟馬爾福先生面對面了,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我肉笑皮不笑的看回去,躬身道:“見到你十分榮幸,可敬的先生。”德拉科幾乎快握斷我的手。馬爾福先生微微從椅子上起身以示友好,贊歎道:“多麼出人意表的小姐!你的妝是最近的流行嗎?”我眨眼笑,細聲細氣的說:“您的眼光真好!這是最近流行!它會在未來十年内風靡全球!”馬爾福先生坐下冷笑:“把自己染黑?”我仰頭嬌笑:“可以有很多選擇,更多的人會像我一樣喜歡将皮膚染成棕色,人們覺得這樣顯得更健康。我願意跟您打賭。”他端起酒杯停頓了一下才說:“……哦,這可真吸引我。親愛的小姐,您似乎十分自信?”我微笑不語,當然自信了,啦啦啦。三秒鐘後他轉頭一臉驚訝似乎我怎麼還站在他面前,我就跟腳下有強力膠水似的跟他效勁,身後的德拉科都快把我的腳後根踩掉了。他歎息着說:“好吧,我跟你打賭,那麼你的賭注是什麼?”他一副我看你也不會有錢來跟我賭的樣子。我說:“如果您赢了,那麼任何條件我都可以答應。”德拉科要踢死我了。我接着說:“如果我赢了,那麼請将您最珍貴的寶物送給我。”他立刻看向我身後的德拉科,我跟着他一起看過去,親愛的德拉科臉上陣紅陣白,半晌才說:“……父親,請不用理她,她一定是今天在倫敦街頭吹風吹壞腦子了。”我怒瞪他,可惜他瞪回來的時候眼睛裡跟噴火龍似的向外冒火箭,嗖嗖的向我射來。我微笑了下,他的臉色在一瞬間黑成了鍋底,額頭青筋亂跳,頰上的咬肌動來動去,好像在啃誰的骨頭。馬爾福先生打量着我和他,笑得像偷了雞的狐狸般,說:“好吧,可愛的小姐,我跟你打這個賭,十年内你這副模樣會成為倫敦街頭女士們的流行,如果我輸了,我會給你我最珍貴的寶物,如果你輸了,我不會要你最珍貴的東西,隻需要你輸給我一樣東西就可以。”他臉色一沉,陰森的說:“到時可不要後悔!”德拉科像根鐵棍似的杵在那裡,我笑嘻嘻的伸出右手,隻翹起小拇指,馬爾福先生正準備跟我握手,見此景略呆了下,德拉科已經惡狠狠的把我的手拍了下去!我捂着通紅的手背,哀怨的看着他,隻是想試試嘛,我隻在書中看過啊。而他的目光像是阿瓦達索命般盯着我,我立刻低頭一臉乖順。他氣得胸口一起一伏,像隻青蛙。馬爾福夫人過來解圍了,她放下酒杯好像剛看到我們站在這裡,說:“德拉科,請小姐坐下。”德拉科像個土匪般挾着我繞到一張椅子前,拉開椅子把我塞進去,然後一屁股坐到我旁邊,刷的一聲抖開餐巾,然後盯着潔白的餐盤像看着個正等着他分屍的仇人。馬爾福先生舉杯,說:“祝這良辰美景。”大家一同舉杯,說:“祝這良辰美景。”隻是這樣說時,德拉科咬着牙根,嘶嘶的從嘴角把話擠出來,像條陰險的毒蛇。接下來用餐時隻有刀叉偶爾輕響,我對一邊各五六柄刀或叉這種餐具的吃法不怎麼熟練,在德拉科的眼神逼迫下跟着他的順序吃,結果他立刻切了份堆滿小番茄般鮮黃色的小辣椒的烤肉,然後陰險的看着我奸笑。從他的表情上我确定這種黃辣椒可能比外表看起來要可怕,半天不敢下手,他在此時體貼入微的幫我切了一大塊,然後熱情的說:“嘗嘗吧,這是很美味的來自印度的美食。”我更不敢吃了,可是盤中的食物不吃完不行。馬爾福夫婦一個坐在最上座,一個坐在左側,都端着酒杯饒有興趣的看着我。我僵了三分鐘,一狠心切了一大塊塞進嘴裡,接着直接灌下半杯冰水,艱難的把肉吞下後回想滋味卻是一點都不辣的,疑惑的看德拉科,他冷笑着瞟了我一眼。搞半天他隻是在吓我。有驚無險吃完這頓飯,等到餐後甜點也撤下去後,我長出一口氣,覺得這飯吃得真是消化不良。德拉科根本不給我更多的時間,站起來走到我身後拉開椅子拽着我僵硬的向仍然坐在餐桌前的馬爾福夫婦說:“父親,母親,請恕我們失陪了,她感覺不太舒服。”馬爾福先生熱情的說:“不再喝杯茶了?”他蛇般陰冷的眼睛掃到我身上,我像是聽到了戰士的号角般微笑起來準備繼續坐下來喝茶,德拉科惡狠狠的拉住我,從牙縫裡擠出來話說道:“……不用了,今晚很愉快,對嗎?貝比?”我僵硬的看着他,不敢說不對。馬爾福先生失望的說:“真遺憾,很期待能再次與您共進晚餐,親愛的小姐。”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被德拉科拽出門去,他像狂風刮過般扯着我奔上樓進了房間鎖上門把我扔到沙發上,然後圍着沙發急步轉圈,一邊轉一邊陰森的瞪着我,最後他撲上來掐着我的脖子吼道:“你怎麼敢?你怎麼有這樣的膽子?!你不要命了嗎?”我踢開他,他又撲上來并壓制住我的雙腿,長出一口氣按着我說:“……我知道他們不太友好,不過你隻要忍耐一下……”我打斷他的話,可憐巴巴的說:“真對不起,我沒忍耐住……”然後一把推開他捂着臉尖聲哭喊:“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德拉科氣得尖叫:“夠了!住口聽我說!!”我甩頭:“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要聽!”他鼓起胸好像正要大喊,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撲上來硬是扳起我的臉,結果他的臉就氣白了,握着我的下巴的手力氣大的能握斷男人的骨頭,我唉唉叫好痛啊放開啊。他爆吼:“你、你的腦子裡到底都裝了什麼?!”我眨着眼睛看他。當然是氣死你啊。難道你忘了未婚妻的事了?看着德拉科氣急敗壞的拽着那個把自己染成黑色的赫夫帕夫離開,盧修斯長出一口氣,把餐巾扔到桌上。納西莎仍在品嘗美酒,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盧修斯等了一會兒見她一聲不吭,隻好先開口說道:“……你就沒什麼話要說嗎?”納西莎微笑一下,倒說起了别的事:“咱們什麼時候把放在霍格沃茲的行李拿回來?”盧修斯誇張的歎氣,說:“……你能不能暫時先忘了那些東西?”他不屑的擺手,仿佛那些東西不值一提,不過是些衣裳首飾書。納西莎笑道:“恐怕不行,剛才換衣服時沒鏡子照我很不習慣。”盧修斯放棄跟納西莎講理了,他起身準備回書房,突然想起什麼轉身問她:“……你是不是在生氣?”生氣當時他讓德拉科跑到黑魔王那裡去冒險,所以現在才答非所問。納西莎一臉茫然:“你說什麼?親愛的?”盧修斯假笑一下,轉身以正常的速度離開餐廳,然後飛快的回到卧室并鎖上門,不放心後又加了兩三個鎖門惡咒,然後又加了兩三個更有力的咒語。不過當夜色籠罩大地之後,全世界都陷入沉睡之中,納西莎仍然出現在他的床上,像條蛇般纏着他甜蜜的說:“親愛的,回房看不到你我好寂寞……”盧修斯全身都繃緊了,為了不讓他的妻子寂寞,他努力了前半夜,然後他那看起來慵懶而紅潤的妻子攬着他的脖子說:“親愛的,在魔法部的時候我一直為見不到你而傷心。”于是他下半夜為了治愈妻子的傷心而繼續努力,等到陽光普照大地,他豔麗、豐滿的妻子像條吞了整條牛的老虎般滿足的坐在床頭,對着全身酸痛無力的他甜蜜的說:“親愛的,我一直在想,你會不會覺得我已經沒有吸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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