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實在是多慮了,我并沒有打算現在就離開馬爾福莊園啊。哪怕是從這裡搬到韋斯理家我都沒有考慮過,雖然那裡有金妮。雖然現在伏地魔死了,可是食死徒還在,外面仍然很不安全。我不可能在此時冒險回家,既然這樣,留在更安全的馬爾福莊園是上上之選。不過除了我自己,恐怕沒有人相信我的這番話,似乎很多人都認為我應該玻璃心碎一地然後黯然遠走他鄉。我必須要說,他們看錯我了。我放下茶杯,長出一口氣,吩咐道:“托托,去禁林把那隻叫彼得·佩蒂魯的幽靈抓回來。我記得你告訴過我,咒語不由我來停下,它應該現在仍在被捕捉家養小精靈的咒語折磨着。”托托倒抽一口冷氣,尖叫道:“小姐!我不能離開你!!”我嚴厲的說:“這是命令!你早一步抓到它,就能早一步回來!”它仍在掙紮,我又軟聲勸道:“哪怕是為了馬爾福主人,你也要去抓它回來。”小精靈猛得擡起頭,它已經被德拉科束縛在馬爾福莊園中了,成為了新的馬爾福家小精靈,至于多比的下落,他沒說我也沒問。托托急切的問:“小姐,這樣真的可以幫助德拉科少爺嗎?”最近德拉科早出晚歸,據托托講,它的小少爺看起來“像一朵凋零的玫瑰花”,我姑且認為他應該很是為這件事着急,所以聽到能幫助它的小少爺,托托很激動。我立刻向它保證:“當然,它會是一個優秀的證人,能夠幫助德拉科和馬爾福夫婦。”有了彼得·佩蒂魯,關于小天狼星·布萊克的事德拉科就可以向鳳凰社要求更多的幫助了,這當然有助于救出馬爾福夫婦,我可沒有說謊,也不是不告訴德拉科。“……誰讓我見不着你呢?”我在托托消失後,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的喝着。窗外飄着黑色的雨,在這種天氣下還要東奔西跑,德拉科可真是辛苦,我由衷的同情。在距離那場發生在霍格沃茲這所英國古老魔法學校的戰争一個月後,魔法部終于開始了審判,被關押起來的嫌犯按照其危害程度的不同而被安排在未來的半年内進行審判,最輕的隻是舉行一兩場聽證會,而最危險的會進行三場公開審判,最後他們或者會被判處攝魂怪之吻,或者進入阿茲卡班終身監禁,但預言家日報聲稱,在魔法部的待審名單内有幾人會無罪釋放,而不在名單中的幾人卻會秘密處死,因為其中有人掌握了魔法部在這場大戰中背叛白巫師魔法界投入伏地魔陣營的高官名單。在沒有開始審判前整個魔法界已經沸騰了,法國巫師界要求從英國引渡法國籍的嫌犯,很快德國也提出了類似的要求,不過統統被拒絕了,可是經過交涉,在沒有确定其罪行的前提下,這些外國國籍的嫌犯不能進行公開的審判,也不能留下任何審判的文字記錄。很多人都在猜測,現存的魔法部高官中有多少是沒有經過黑魔标記卻中伏地魔的信徒?大家對現存的魔法部的信任越來越少,也有人聲稱在這種情況下進行審判是不公平的,有人提議應該在選出新的魔法部長和魔法部之前不能進行新的審判。不過大部分的巫師民衆仍然想看到這些食死徒被投入監獄或者接受攝魂怪之吻,他們到現在仍然不敢出門,很多商店都沒有開門,巫師的生活漸漸受到了影響,他們迫切希望新的安全的生活快點到來。審判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了。我從預言家日報上得到了這個消息,并知道在明天會舉行聽證會的人是小天狼星·布萊克和萊姆斯·盧平。因為根據一個強有力的證人的證言,這兩人不但不是嫌犯,而且還是功臣!這個證人是哈利·波特。在他的強力幹預下,布萊克和盧平的聽證會先于馬爾福夫婦舉行。德拉科已經有好幾天沒回來了,而被托托從禁林中抓回來的彼得·佩蒂魯就關在莊園中,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這實在讓我很頭痛。第二天,我要求托托送我去魔法部參加聽證會,這個小精靈已經越來越聽我的話了,我要求它在必要時接受我的命令把佩蒂魯帶來。現在是五月初,正是初春,倫敦街道上濕浸浸的,空氣中暖洋洋的散發着春意,我隻穿了套薄毛衣,外面套上黑色的校袍,乍一看倒像是個大鬥篷,倒不是特别顯眼。我通過那個廢舊的電話亭進入魔法部,一走出電梯,魔法部一樓大廳中熙熙攘攘擠滿了人,看着眼前的景象,沒有人的幫助我絕對不可能找到聽證室在哪裡。我隻好叫托托去找人,自己坐在休息處的椅子上。一個紅發的看起來極精明的女人走近我,她戴着一副顔色豔麗的眼鏡,她上下打量着我,就像看到了一座金山。她說:“哦,如果認錯了很抱歉,請問您是貝比·克林頓小姐嗎?霍格沃茲赫夫帕夫學院三年級,今年該升四年級了吧?這個時間你不在學校上學怎麼會在這裡?霍格沃茲一周前就開課了,你是為了誰來的?哈利·波特還是德拉科·馬爾福。”我打量了她一下,微笑問:“幸會,閣下是……?”她立刻伸出一隻有力的手,染着紅色的星光指甲油:“我忘了自我介紹,我是麗塔·斯基特。”我沒有伸手,問:“真是榮幸,你的鄧不利多傳寫得怎麼樣了?”她臉色一僵,尖笑起來:“……哦,你認識波庇娜?是她告訴你的?我可沒聽她說認識麻瓜巫師。”我驚訝的看着她:“真沒想到能從斯基特小姐口中說出‘麻瓜巫師’這個詞!難道你……”她好像想把話再吞回去,快速的揮了揮手說:“不,隻是失口,我當然不會這樣想。所有的巫師都是一樣的,哦,和你聊天很愉快。”她匆匆走了,我轉頭看,原來是韋斯理先生正向這邊走來,他走起路來虎虎生風,陰沉着臉倒是多了不少氣勢。他瞪着斯基特直到她鑽進人群消失,才拉起我邊走邊說:“貝比你來了,從這裡進去。”他帶着我搭了座可能是魔法部内部員工使用的電梯前,不必跟很多人擠我們就上了樓,走過一條陳舊昏暗的走廊,進了間挂着休息室牌子的房間,裡面是坐在一起的波特、格蘭傑、羅恩,和站在窗邊的德拉科。他把我送進去對大家點點頭就走了,一會兒又繞回來給了我個胸牌讓我挂着,說:“呆在這裡,一會兒再說。”等門關上後,這屋中的四個人之間的氣氛不太友好,德拉科獨自站在窗前,隻是對我點了點頭,而波特被格蘭傑和羅恩包圍着坐在沙發上,格蘭傑手中有一疊磚頭厚的訂在一起的羊皮紙,她對我匆匆一笑算是打了招呼後,繼續對波特狂轟亂炸,我聽了一會兒,原來她正在模拟一會聽證會上波特上台作證時會遇到的問題和刁難,她幾乎每隔一句就要重複提醒道:“他們會激怒你,會設陷阱,你一定不能生氣,隻能照我給你拟的答案去回答。”我聽到這句話五次後已經覺得耳朵要長繭了,波特不知道忍耐了多久,過了會兒他忍不住說:“夠了!從前天你就在說這些,我都記住了!你讓我安靜會!”格蘭傑重重摔着手中的羊皮紙,尖叫:“這很重要!如果你的證詞無效,那小天狼星和盧平教授很可能會被立刻投入阿茲卡班!”波特閉嘴,格蘭傑咬着手指甲不安的說:“如果我能替你去就好了!我是絕對不會被他們的話繞進去的!”波特小聲嘀咕:“你的證詞沒用真是太遺憾了!”格蘭傑瞪他一眼,嚴肅的說:“再來一遍!十點聽證就要開始了!”波特無力的深吸一口氣,兩人一搭一唱的重新開始。羅恩無奈的搖頭,過來跟我說話,他拉着我遠離那兩人,說:“真糟糕,不知道今天會不會順利,我爸爸這幾天都沒睡覺,現在魔法部根本是一團亂。”他拉着我走到德拉科身旁,我以為他要跟德拉科說話,這讓我驚訝的瞪大眼睛看着他,結果他僵硬的笑笑,把我推到德拉科身旁說:“嗨,别裝了。上回你跟着他到我家去,我都看出來了。雖然……咳……”他嫌惡的做了個鬼臉,停了下繼續說:“不過我不讨厭你,貝比。”然後他輕蔑警告的瞪了眼德拉科,轉身有鬼追一樣溜回沙發旁,格蘭傑在他回來後嚴厲的瞪了他一眼,似乎并不贊成他這樣做。德拉科對着羅恩的背影冷笑,然後轉身看向窗外根本不理我,這讓站在他面前的我像個傻瓜,不過這位大爺的臉色倒是很清楚的表明他很不喜歡我出現在這裡。半小時後,波特被韋斯理先生領走,格蘭傑和羅恩跟着一起去,他們可以坐在旁聽席上,格蘭傑緊緊抓住她手中的資料,緊張的就像上台作證的是她一樣。出門前格蘭傑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過來跟我擁抱了一下:“真高興你能來!貝比,謝謝!你來這裡是有什麼事嗎?”她警覺的看了眼德拉科,溫和的對我說。我搖搖頭沒回答,說:“我在樓下遇到了麗塔·斯基特,她好像正在寫一本關于鄧不利多的書,我不知道她在刺探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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