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後,我上床睡覺,卻輾轉難眠。按說韋斯理先生能來是件好事,好歹現在鳳凰社中隻剩下他一個人還留在魔法部中可以做些事,但我總覺得有些不對頭的地方。金妮當時想要保護的并不隻是最後犧牲掉的韋斯理雙胞胎,她是想扭轉整個韋斯理家族的命運,而現在看起來她至少成功的把韋斯理夫人和雙胞胎帶走了,可是我不認為她會把韋斯理先生扔下不管。我掏出雙面鏡呼叫金妮,鏡面一閃又變灰了,從我回到霍格默德後就一直想辦法呼叫她,而每次都是這樣。她應該是接到了我的呼叫了,隻是沒有回應我。接下來的兩天我都沒有見到德拉科,我們兩人隻能通過雙面鏡聯系,而這是因為據說魔法部官員在這裡的工作開展的不是特别順利所緻。斯萊特林學院裡面雖然号稱都是純血,但是分院帽在分院時似乎并不是嚴格的按照血統進行的分配,但這一點好像大家并不知道,結果在審查出兩個混血的學生後,斯内普校長阻止了他們繼續審查其他學生。德拉科告訴我當時斯内普站在那個地中海男人的面前,用輕蔑到骨子裡的視線掃了他一眼就趕走了等在外面的所有待審查學生,在男子上去阻止時,扔回去一句:“先搞清楚你們的審查方式有沒有問題吧!幾千年來我還是,尖銳犀利諷刺了魔法部的愚蠢和無知,然後這篇短小精悍的文章在晚餐前為大家耳熟能詳。德拉科雖然對魔法部的無知也覺得好笑,但隆巴頓倒比斯萊特林更出風頭卻讓他不滿。不過在他希望我也對此感到好笑時,我隻能幹笑着捧場。斯萊特林不但有麻瓜巫師,而且最有名的兩個一位就是現任的霍格沃茲校長,另一個正在外面興風作浪。這種話我在心裡繞了幾圈,到底不敢告訴他。有些事我知道還可以說是我消息靈通,但這種深埋地底的秘密我也知道,隻怕就要被人挖祖墳調查了。這件事造成的問題很快變得嚴重起來,以韋斯理先生為首的一部分良心未泯的魔法部巫師開始質疑現有的審查手段是否有用,畢竟在斯萊特林學院中犯的錯誤是如此的鮮明,在一個隻收純血的學院中查出兩個麻瓜巫師,這是怎麼樣的可笑和荒謬。結果魔法部自己内部先鬧了起來,但卻搞得學校裡的氣氛越來越緊張了,斯萊特林學院首當其沖,被發現是混血巫師的兩個學生被大家孤立,潘西·帕金森等食死徒的崇拜者,純血的信奉者們開始意圖對這兩個學生進行刑訊,他們要逼問出這兩個學生是不是真的純血。在打着清洗斯萊特林内部的旗号後,斯萊特林内部一片血雨腥風。這好像演變成了一場殘酷的遊戲,開始有高年級的學生捕捉低年級生,或者是那些時常被欺負的學生進行逼供。托托告訴我它看到了好幾撥學生在洗手間或樓梯暗處圍着一個學生又踢又打,要他們交待到底是不是純血巫師。而據它告訴我的學生中,不是隻有斯萊特林,還有拉文克勞,那個自诩智慧的學院的學生。慘劇在有學生被人發現渾身是傷的倒在城堡角落後引起教授們的注意,斯内普校長毫不客氣的将幾個斯萊特林的高年級生和幾個拉文克勞的高年級生扔給費爾奇處以鞭刑。我很驚訝霍格沃茲居然有了鞭刑,而托托說這是今年魔法部給霍格沃茲的許可,允許學校教授在必要的時候以鞭打責罰學生。德拉科最近□乏術,他一方面要瞞過斯萊特林學院中的其他高年級生,一方面又要小心翼翼的給斯内普報告學院裡發生的事,所以在雙面鏡中他通常都是一臉菜色,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我一直躲在秘室中,倒不是不想幫他,隻是覺得如果幫不成忙反倒制造負擔就不好了。這天下午,我正趴在那副巨大的畫前想看看能不能碰到魔法部的人出現讓我聽到一兩句話時,雙面鏡響了,是德拉科。他說:“帶好東西到三樓銅盔甲這裡來。”我不敢耽誤時間,三分鐘内就從秘道趕到那裡。整條三樓走廊裡隻有他一個人揮着魔杖站在那裡,而牆壁上的畫全都不見了。他一看到我就拉着我走,邊走邊說:“沒有太多時間了,這條走廊我暫時不許人通行,不過很快就會被人發現的。”我還來不及問他有什麼事就被他推到一扇暗門内,牆壁瞬間合攏後,黑暗籠罩了我。我被他吓得心髒狂跳。一牆之隔的另一邊,他似乎正貼在牆壁上小聲說話:“……走,快走!沿着這條地道可以直接離開學校!”我拍着冰冷的牆壁,大聲喊:“為什麼?!”懷中的雙面鏡突然叫起來,我掏出來打開,他在裡面着急的說:“别大聲!!陰屍來了!還有狼人和攝魂怪!救世主一定就在附近了,或許他已經進來了,不然這些東西絕對不會靠近這裡的!”也就是說伏地魔來了!我頓時覺得雙膝一軟滑到地上。他在鏡子裡焦急的說:“快走!沿着地道離開霍格沃茲!你知道應該怎麼躲起來的!不要讓我失望!”眼淚不停的掉下來,我捧着鏡子說不出話,他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快走,我的好姑娘。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不對?别想着進來了,這面牆壁我會封起來,而這條路你從來沒走過,你隻能向外走。你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對不對?”他微笑望着我:“下回見到你時,你就又會大了一歲了。到時吻你。”鏡面變灰了。我坐在冰冷的地上,腦袋裡卻十分清醒。這面牆壁被封起來了,可能此時潛藏在學校裡的食死徒已經做好了迎接他們的主人的準備。所以他能找到機會将我送出去一定是冒了天大的風險。我不可能打破牆壁出去,雖然我能做到,但我必須考慮這樣做的會不會給他帶來危險。斯萊特林認識我的人不在少數,如果他們發現我,就有可能會想到他。而按照他的說的,找一條我完全不知道的秘道是可能的,他一定是确定這條地道他沒有帶我走過,我也不可能知道。我摸摸錢包,以前這裡面放着活點地圖,不過早就不知在什麼時候不見了,我懷疑是德拉科偷走的,如果有它在我或許還能找到回來的路。他真是一點空隙都沒留給我。我擦幹淚,舉着魔杖點着自己的眼睛說:“火眼金睛。”再睜開時,面前漆黑的道路纖毫畢現,猶如白晝。如果無法後退,那就隻能尋找另一條路回來。我向前走去,離德拉科越來越遠。秘道狹長彎曲,冰冷黑暗,雖然魔咒令我的眼睛能在黑暗中視物,但恐懼和看不到終點的焦急仍然籠罩着我。小跑着向前走,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突然聽到前方有聲音。是慘叫!凄厲的聲音吓得我一瞬間心跳失衡,連忙加快腳步跑過去。慘叫聲漸漸接近了,那人似乎也聽到了我的腳步聲,大叫道:“救命!救救我!我是珀西·韋斯理!我不是壞人!”他怎麼會在這裡?我發射出一道咒語燈火輝煌,果然看到他窩在地上抱頭縮成一團,而好像是無形的東西在攻擊他。他身上有七八道傷口,流出來的血沾在衣服上。他居然穿着野戰迷彩服!有個聲音突然尖叫道:“小姐!請離開!托托會處理掉這個家夥的!”伴随着它的話,已經倒下的珀西的肩頭又出現了一道深深的傷口!如果不是他躲了一下,這一道應該會劃在他的脖子上。我馬上反應過來!喊道:“住手!”攻擊停止了,過了一分鐘珀西才戰戰兢兢的擡起頭,他努力的想看清我,我卻趁機先好好打量了他一番。沒錯,的确是我在那間公寓中見過的珀西。我半蹲到他面前,舉着魔杖指到他的鼻子上,說:“你怎麼向我證明,你是我認識的那個珀西?”他的眼神漸漸清明,斬釘截鐵的回答我:“我幫你開了個賬戶,到目前為止的收益是兩萬美金。”我多少愣了一下,說:“……好吧,能自己站起來嗎?”他微笑了一下,示意我伸手,可是我覺得他并不需要我扶他,因為我感覺我并沒有用力他就站起來了,雖然身上傷口很多,看起來傷得不輕的樣子,但他看起來并不在意。他說:“謝謝。”我的心中一輕,剛才托托的話表明攻擊他的正是我的人,他應該聽得很清楚,可是他這樣一道謝倒好像剛才的事已經揭過去了。如果他自己站起來,我沒有伸手扶他,他也沒有道謝,隻怕這件事會放在我心裡慢慢變成壓力。那他剛才讓我扶他,這就是所謂的給人施恩的機會嗎?想到這裡,我不由得仔細打量起他來。他穿着迷彩服和戰靴,胳膊、腰帶、大腿和身前身側的口袋中好像全裝得滿滿的東西。全副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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