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陰沉沉的問我:“你在這裡吃還是在房間吃?”我想他的意思應該是我最好不吃。我指指樓上,他把盤子扔到櫃台上,我端起來要走,他說:“等等。”又把另一個盤子遞給我,還有一籃鹹面包,他擡擡下巴指着樓上說:“把這些送到三樓去,反正你也要上樓梯。我這把老骨頭已經爬不動樓梯了。”我順從的端着盤子上樓,讓他使喚一下也可以。如果不是知道他是鄧不利多的弟弟,算是鳳凰社隐藏最深的一位成員,我也不會跑來找他。躲在他這裡霍格沃茲的前校長,偉大的白巫師鄧不利多現在就住在我的樓上。當然照他的說法,鄧不利多已經死去了,他的名字叫布萊恩。最初聽到這個頗有浪漫小說男主角風格的名字時我實在呆了一下。在第一次看到他在三樓做畫的當天晚上,酒吧老闆在我送餐盤下樓時對着我重重冷哼了一聲,從此關于以前的白巫師現在的布萊恩成了我和他共同的秘密。我認為知道這個秘密的人應該不止我們三人,比如那個應該“殺死”鄧不利多的“兇手”,我想他應該也是知情的。這讓我對巫師界現在的前途多少有了些信心,畢竟最強大的白巫師還在,不是嗎?在一個寂靜的黃昏,托托從午餐後就抱着我換下的衣服不見了蹤影,關于我有一隻家養小精靈的事,這間酒館中的另外兩人應該心知肚明。酒店老闆一直話裡話外的提我至今未支付一個納特的房錢,然後表示如果可以有隻小精靈幫忙打掃酒館準備三餐那麼房錢好商量。布萊恩卻一直希望能有人幫他調顔料換水。但我統統當做沒聽到。對于托托的所有權,我有種古怪的獨占欲,很不喜歡它被除我以外的人指使。當然,某人例外。這個例外的某人在那個寂靜的黃昏推開了酒館的門,他穿着體面的深色巫師袍,年約三旬,鼻下兩撇斯文的八字胡,聲音尖銳難聽。後來老闆告訴我,他從第一眼看到他時就覺得這個人不是好人。我陪笑點頭。這位突然出現的客人要坐下喝一杯,酒館老闆給他盛了杯刷鍋水,他端着杯子坐下不到一分鐘就說要借廁所,老闆指了指門外說:“外面左邊有條小巷,很少人去。”示意他可以到外面解決。這位不受歡迎的客人隻好坐下來,又過了一分鐘他再次站起來走到老闆面前小心翼翼的問他有沒有可以讓他休息一下的地方。他裝模作樣的說:“……你知道,走了很長時間的路我有些疲憊了。或許在貴店我可以遇到一位尊貴的淑女或者夫人?”一般的酒館中會有一些妓|女長期停駐,招攬客人,酒館也會為她們提供方便,畢竟這樣客人可以喝更多的酒。但老闆在聽到這句話時非常不快,他的反應就是抽出魔杖準備将這個男人趕出去,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抽魔杖的速度不比他慢多少,在他一閃神的功夫就已經中了一個剝皮拆骨,他一下子憤怒起來:“你是黑巫師?”接着反擊。我在樓上聽到聲音後悄悄拿着魔杖溜下樓,結果就看到老闆跟另一個陌生人在酒館中打成一團,魔咒咻咻的飛來飛去。我舉着魔杖射了個烈火熊熊,又射了個障礙重重,可是不知為什麼,我下意識的沒有使用攻擊力強的咒語。烈火熊熊把他們隔開了,障礙重重讓他們都停了下來。那個陌生人在看到我時明顯很驚訝,可是我覺得他的驚訝裡并不全是看到對方有幫手的不甘。我走過去還沒來得及說話,老闆沖着我罵:“你幹什麼跑出來!小孩子就應該乖乖躲起來!還是你以為我打不過他?”而那個陌生人也在對着我大喊大叫:“你該死的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可是這家夥明顯比較惡毒,明明現在應該是停戰,他邊對我說話邊扔過去一個石化咒,酒館老闆就僵硬的砸在地闆上了。我低頭看老闆,多少有些猜到這個陌生人是誰,所以老闆的遭遇覺得也有自己的責任,這邊這位陌生人已經撲過來抓着我對着我的耳朵大喊:“你亂跑什麼!!你知道不知道我在那間屋子裡沒看到你時想的是什麼!啊?”他甩開我又猛然揪着我的領子把我拽起來陰狠的說:“我一定要在你的脖子上栓上鍊子!”然後又把我甩開,這回他平靜點了,冰冷的說:“收拾東西。這裡還有誰?”他話音未落,手中的魔杖就飛了,我連反應都沒反應過來,隻來得及擋在他身前,接着被他一把推開狠狠摔在地上。手心一陣刺痛,一看,蹭掉好大一塊油皮,這酒館的地闆幾百年都不拖一回,積滿油垢污物。我再擡頭,陌生人呆滞的看着站在樓梯口舉着魔杖指着他的人。一個穿着沾滿顔料的巫師袍的白發白胡子老頭,他現在叫布萊恩。布萊恩先生優雅點頭微笑:“尊敬的先生,見到您很榮幸,我能有幸得知您的名字嗎?請允許我自我介紹,我叫布萊恩。”陌生人驚奇重複道:“布萊恩?”乘着兩人都沒注意到我,我小小的施了個咒語滑溜溜,就見布萊恩手中的魔杖滑溜溜的從他的手中掉到地上,這下兩個人都看着我了。我辛苦的爬起來,陌生人過來拉我一把,然後将我擋在身後,布萊恩這才恍然大悟:“……哦,這也是有可能的。原來如此。”他伏低身把魔杖撿起來,給酒館老闆解除了石化咒,微笑說:“能給我們準備一些酒嗎?阿不福思?”酒館老闆沖回後廚,把鍋碗敲得震天響,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而布萊恩像是什麼都沒聽到一樣優雅的邀請我們到他的畫室中去,就算他的穿着像個乞丐,但風度倒是像個國王。在他的畫室中,他變出兩把椅子,請我和陌生人坐下來,然後又變出三杯熱蜂蜜酒,一邊解釋道:“我這樣講,阿不福思就不會再生你們的氣了,他隻會怨我又吩咐他做事。”他先喝了一口,陶醉的歎氣,然後對陌生人說:“或許這位先生,我們曾經認識。但在你現在的容貌下,恕我不能拜見。”說着,他手中的魔杖一抖,坐在我身旁的陌生人就從一個三十幾歲的斯文高瘦男人變成了德拉科。我忍不住高興的笑了,去握他的手,被他一把打開,我立刻苦着臉捂着另一隻受傷的手顫抖,他又憤怒又擔心的看着我,扯過我的傷手看,手心到手腕的一大片都蹭掉了一層皮,看着就讓我牙根發寒,刺痛一層層漫上來。他兇惡的掏出魔藥,灑上,傷口很快愈合,我正在笑,他冷笑着說:“我剛才打的是你這隻手嗎?”……這家夥現在不好騙了。他冷哼着甩開我已經愈合的手,目不斜視的看着坐在我們面前的布萊恩。布萊恩一直在用慈愛的目光看着我們,他還變出了一隻維多利亞風格的小桌子,上面擺着小甜餅、奶油曲奇和小三明治。他端着小甜餅對我熱情的介紹道:“要來點嗎?薄荷味的。”我已經伸出去的手又縮回來了,悶頭專心喝我的蜂蜜酒。布萊恩欣慰的歎息道:“看到你們,就讓我想起過去,霍格沃茲的學生們,他們就像這世間最美妙的精靈般可愛。”德拉科冷笑道:“……如果您願意現在走出去,我想霍格沃茲裡會有不少人瘋狂的沖出來迎接您的。或許您會被他們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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