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斯内普校長先生已經站在我們三人的床前了,他的眼睛在看到我和德拉科時陡然瞪大了,目眦欲裂,良久,他說:“……龐弗雷夫人,去準備給這些家夥的藥吧。”龐弗雷夫人被他擋在後面,好像被他的氣勢吓住了一樣,一溜煙的走了。德拉科仍然蓋着我的被子半坐在床上,而我縮到被子裡面,隻露出一雙眼睛,紮比尼的呼噜打得震天響,好像他睡得正香,天塌都叫不醒一樣。斯内普陰冷的目光掃過我們三人,說:“……看來我不應該給你們一夜的休息時間,我不應該忘記在你們這個年齡是最不需要休息和寬容的。”這下我連頭頂都要縮進被子裡去了。斯内普說:“……十分鐘後,我要在校長室見到你們每一個人。”然後他走了。紮比尼從被子裡探出頭來,我們三人面面相觑,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穿袍子洗臉梳頭,結果我發現我是最快的一個,因為德拉科和紮比尼都在要求家養小精靈把他們的頭油龍骨梳洗面奶潤膚霜從斯萊特林拿過來。我對着鏡子用手指抓了兩下睡亂的頭發,看着後面的兩個大男孩正在為了早晨的保養問題而着急。紮比尼摸着臉說:“……不行,不刮胡子我就覺得自己根本沒洗臉。”德拉科正在鏡子前捧着自己的腦袋左右仔細端詳,他說:“……我覺得左邊的頭發比右邊高了點,是不是睡亂了?”龐弗雷夫人把早晨的藥端過來了,我走過去喝藥,她一邊把藥給我一邊打量我的臉,滿意的說:“看起來你不用喝藥了,我想你身上的這些顔色到下午就都沒了。”剛才從鏡子中看到,我的皮膚在經過一夜這後,顔色已經褪得差不多了,由深棕色變成了小麥色,我倒覺得現在這個膚色是最棒的,褪不掉更好。德拉科和紮比尼也被龐弗雷夫人叫過來喝藥,她看着我們把藥喝完,又叫家養小精靈送來三明治和熱牛奶,非逼着我們吃過早餐再過去見校長。雖然龐弗雷夫人隻是學校醫療翼的一個護士,可是德拉科和紮比尼在她面前也隻能乖乖聽話。我又不願意自己一個人跑去挨罵,所以我們從醫療翼離開去校長室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半個多小時。現在隻是早上七點四十分,幾乎整個霍格沃茲的學生還在睡夢中,除了我們三人。穿過大半個城堡,我們站到校長室外敲門,過了大約五分鐘,校長室裡才傳出叫我們進去的聲音。走進去後發現,斯内普校長的面前居然站着韋斯理先生。我們三人當時就愣住了。韋斯理先生平靜的看了我們一眼,轉回去對斯内普校長說:“那麼,到時我來接各位。”然後微微躬身後就走出來了,走過我們三人身旁時,他根本沒有看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一眼。我對這位韋斯理先生的認識不多,暑假時在鳳凰社見到他時,每次他都是來去匆匆。小天狼星有時似乎并不喜歡他這樣忙碌,話裡話外的意思裡透出因為他在魔法部,所以鄧不利多把很多任務都交給他辦,貌似有些小嫉妒。而韋斯理夫人隻要聽到了就會大聲叫嚷道其實他們夫婦并不喜歡這樣的看重。韋斯理夫人總是這樣說:“天曉得亞瑟是去做什麼!上次他就差點被條蛇咬死!我可不願意再看到一次那樣的事!小天狼星!如果你願意,我們很願意跟你換一換!!”可是在我看來,或許會這樣想的隻有韋斯理夫人一個人而已。韋斯理先生可能還是很喜歡擔任這樣重要的任務的,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喜歡身負重任。所以剛才我從韋斯理先生身上感覺到的驕傲和自豪,他甚至已經不再畏懼在斯内普面前表現自己的強硬。我想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地位帶來的變化。我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德拉科的表情,在他的眼中,韋斯理先生是純血叛徒,我不止一次的聽他說起過,在他看來,韋斯理一家比麻瓜和泥巴種好不到哪裡去。明明是一家純血巫師,卻甘願與麻瓜為伍,實在是自甘堕落。所以他不可能看不出來韋斯理先生身上的變化,那他的感覺就可能沒那麼好了。馬爾福家日漸勢衰,而韋斯理先生卻變得更有氣勢,他的感覺一定很複雜吧。可是我這樣看着德拉科時,他卻在沒有注意的時候突然沖着我做了個鬼臉。斯内普叫我們進去,在關上校長室的門後,他先是掃了我們一眼,我總覺得他格外多看了我兩秒。然後他簡單的把昨天晚上的事詢問了一下,卻根本沒有問我,隻是問德拉科和紮比尼,包括我們怎麼會到哪裡去,火又是怎麼燒起來的。他這樣問,德拉科和紮比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連我都聽出來了。他問:火是怎麼燒起來的?而不是問:我們為什麼用火,想燒什麼東西。結果德拉科立刻回答說:“校長先生,當時我們正準備回學校,結果尖叫棚屋卻突然燒了起來,我們也不知道原因啊,結果幸好校長先生來救我們,不然可能我們可能會遭遇更大的不幸。”斯内普平靜的點點頭說:“原來你們也不知道原因嗎?那麼你們看見什麼沒有?”德拉科和紮比尼當然立刻繪聲繪影的形容他們看到了一個猥亵的黑影溜走。斯内普又問:“那你們遇到什麼特殊的東西沒有?不那麼常見的?古怪的?”德拉科和紮比尼一齊搖頭,說沒遇到什麼古怪的東西。然後斯内普就叫我們離開了,從頭到尾,他沒有問我一句話,也沒有讓我回答一個問題。可是我卻覺得不安。如果他真的對我放心,那麼他最少也會問我兩三個問題來佐證德拉科和紮比尼的回答,雖然明擺着他是想把這件事就這樣輕輕揭過去的,但該擺的場面還是要擺的。我強烈的感覺到,斯内普這樣做是想告訴我,發生在昨天晚上的事隻跟紮比尼和德拉科有關,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昨天晚上根本不在那裡。他要我記住這一點。想明白這一點後,我并不能完全放心。在樓梯口與德拉科和紮比尼他們分開,我回到寝室,正遇到準備去上課的赫夫帕夫的學生,他們看到我後紛紛發出驚叫,我才想起我的頭發和眼睛還有皮膚顔色。級長過來問我是不是今天需要休息,我立刻從善如流的答應下來,直接回到卧室洗澡睡覺。午餐我留在卧室吃的,根本沒有下寝室樓,結果晚上回來,我才知道短短一天不到的時間裡,學校裡已經傳說我得了龍皮病,一種皮膚會漸漸發暗最終會像龍皮一樣的怪病,氣得我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級長甚至還特地來告訴我這幾天幹脆不要下樓了,她會交待廚房把飯給我送到卧室裡來,而學習筆記和作業熱心的同學們會幫我抄幫我交給教授。她十分隐晦的提醒我,小心傳染。“反正快放假了,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級長沒心沒肺的笑着說。我轉念一想,她說的也對,反正不到一個星期就要放聖誕節假了,幹脆休息一下吧,我也可以好好計劃一下接下來要怎麼做。送走級長後,我倒在床上,心中慢慢思量起來。距離聖誕節假期隻剩下一個星期的時間了,我正好借着全身皮膚上的黑色還沒褪淨,外面傳說我染上了龍皮病這個理由躲在了寝室中。級長幫我向各位教授請假,雖然我并不怎麼在乎教授們的态度,但原本以為在麥格教授那裡卻不會太順利。可是級長回來告訴我麥格教授感染風寒已經病倒了,而弗利維教授本來就不再講課,在聖誕節假期前他的課已經全都排成了自習,結果其他幾位教授幾乎都沒有怎麼為難我,痛快的答應下來。我在寝室裡開始整理衣物和行李箱,将一些用得着的東西收起來,另外列了一張需要準備好的東西的單子。兩天後我皮膚上的顔色已經褪得差不多了,從鏡子裡看,膚色倒和夏天曬過似的,唯一能看出魔藥還有作用的地方是我的頭發,以前是比稻草要淺些的發色,現在一縷縷的夾雜了些深棕淺棕,倒像故意做出的造型。眼睛的顔色也深了些,在沒有光的地方看倒像是一雙漂亮的黑眼睛。我一點也不擔心這些顔色永遠也無法褪幹淨,因為我更喜歡這樣的自己。第三天的深夜,我用雙面鏡約德拉科到有求必應室去。他在鏡子中輕曬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先到有求必應室去給你準備好東西?”以前在他面前裝模作樣,總是有話不敢說,有事不敢做。現在痛快多了。我說:“就是這個意思,上次有求必應室被燒了,不過我想城堡應該不會那麼脆弱吧,不知道房間還能不能用。”他說:“……十樓到現在還封着,我可以從密道過去,但不能保證那間房間還能用。”我點頭說:“所以啊,你先去,試試看能不能用,能用我再去。”我的直白可能讓他有些不習慣,不過他氣哼哼的合上鏡子前倒是答應我願意幫我去試試。最近的預言家日報裡對于魔法部和伏地魔的消息已經一點都沒有了,好像魔法部正在努力營造出一個和平的假像來讓大家可以平安渡過這一次的聖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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