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相信就不會這麼說!我氣勢洶洶的瞪着她。媽媽在開了口之後就越說越順溜了,她先是嚴肅的承認了在此時性的吸引力和男生的神秘感可能會使我交上那麼一兩個男朋友,她重點說明這種事是非常正常的,是符合生物進化和發展的,是我的成長中必經的一個階段。所以當我對男生的親近和愛撫有感覺時,千萬不要覺得自己是不正常的,不要有心理負擔。我聽得面紅耳赤,這可真是太開放了……她甚至還告訴我女生也可以自己獲得快樂,但切記不能用器物插進自己的身體!我連聲叫停:“可以了,媽媽,讓我們換個話題吧。”媽媽疼愛的看着我,促狹的看着我小聲說:“貝比,你來潮了嗎?”我點頭,在去年來了。她開始問我對這個有沒有認識,對我的回答十分滿意。我在心裡不以為然,上輩子加這輩子再不懂什麼是來潮,那可真是活回去了。她卻在話鋒一轉時正色對我說:“貝比,這意味着你可以生孩子了。”我一口氣差點沒上來,這話題的跨度是不是有些大?她繼續說:“貝比,生孩子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甚至比你的生命和生活都更重要。”她把鏡子拉遠,讓我看她已經微微鼓起的肚子,她一臉溫暖的摸着肚子說:“貝比,就像我以前懷着你的時候那樣,孩子是十分重要的,你會愛你的孩子,在得到它的時候你會發現你的生命在這一刻才真正完整起來。”我感覺複雜的看着她,老實說并不全是感動。還有一些隐隐的酸楚和苦澀。她看着我的時候好像能完全明白我的感受一樣,她微笑着說:“所以,寶貝,你要在你完全準備好的時候再讓你的孩子出生,在你能夠撫養它愛它的時候再讓它來到這個世界。”我歎氣,生孩子?我完全沒想過這個問題,好像我根本不打算生個孩子出來。當我隻有一個人時,哪怕我有父母也一樣,我仍然感覺自己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但是當我有孩子之後呢?那是一份無法回避的責任。我不認為自己現在能夠承擔起另一個人的未來。這跟我現在的年齡無關。有時我會覺得,我永遠停在了二十歲,永遠都是這樣,雖然現在我正在長大,以後也會慢慢變老,但我的時間永遠停在了上一次停止的時候,再也沒有改變。媽媽還在說,她的話我已經猜到了。她說:“我知道現在像你這樣大的女孩有不少已經有了性經驗,雖然我想告訴你,在你十六歲之後再去體驗它的美好,到那時你才能真正領會到它完整的魅力,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堅持到那一天。”她看起來既在為我擔憂,因為她現在無法把我放到眼前來照顧我,又有一種大無畏的堅強,好像不管我發生什麼事她都能支撐着我。她要我向她保證:“寶貝,如果有一天出現了一個你無法拒絕的男孩子,我要求你一定要在他傷害你之前盡你的全力去拒絕他,如果無法做到這一點,那麼我希望你最少在記得保護自己。”她對我說:“要記得使用避孕套!這是為了保護你的身體。如果在當時忘記了,必須要在可以挽回的時間裡服藥,當然,我并不推薦你吃藥,藥對身體有傷害,可能會讓你無法再懷孕,這很糟。”我還是覺得這一切對我來說相當遙遠,所以我寬慰她說:“别擔心,我是不會這樣做的。在結婚前我不打算跟任何一個男人有性。”她誇獎我:“這樣更好。”但她仍然要我向她保證如果要跟任何一個男生單獨相處,必須準備避孕套。并在他向我侵犯時堅定的拒絕他最少三次。“發誓!”她要求我。我鄭重發誓:“我會保護自己不受傷害,我會堅定的站在自己的角度上去思考問題,如果我有疑問或者當時不确定,那麼我就不應該去做,不管當時情況多麼緊急或旁邊的人多麼着急。我都要為自己負責。”不過我還是對她說:“媽媽,我才十三歲,這真的太早了。”她卻笑着說:“當你真正能夠自由的去做這件事時,可能它對你的吸引力就不會那麼大了。隻有當所有人都告訴你不能這樣做時,你才會無比的受到它的吸引。”我想到了别的地方,可能人都是這樣的。永遠都在期待着已經失去或者無法得到的東西。媽媽的聲音在此時變得無比的響亮,它回蕩在我的腦海中:“那麼在此時,能夠堅持的人才顯得珍貴難得。”我沉默的點頭。她笑着說:“永遠不要認為事情還早就不去考慮要如何解決它,既然它早晚會來到你的面前,那麼為什麼不早一點去想好要如何對待它呢?有準備的人永遠走在最前面。”她給了我一個晚安吻,在我們聊了半小時後。“晚安,我的寶貝,做個好夢。”她甜蜜的親了我一下,爸爸跟着給了我一個熱情的晚安吻。他說:“睡吧,寶貝。”我合上鏡子,仰躺到床上,決定再多想一想關于這段時間我在一些事情上的做法。或許裡面有需要我改變的地方,或許有些事,不那麼完美。或許我還可以,做得更好。----------我猛然坐起身!壞了,我忘了告訴爸爸學校需要我賠一萬英鎊!看了看手中的鏡子,想了想。算了,還是等到以後再說吧,反正斯内普又沒要我現在就拿出來,燒了一座幾千年的古城堡需要賠錢這種事,怎麼說也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再說或許我可以想點别的辦法。我開始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既不願意急着去找罵,也不願意白白掏出這麼多錢,因為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為了消滅一個魂器才把有求必應室又燒又淹的不是嗎?應該獎而不是罰不是嗎?就因為不能宣之于口結果就要認倒黴不是嗎?我懊惱的把自己埋在被子和枕頭裡。反正,這筆錢我掏得可不是多心甘情願啊。“你說什麼?”金妮幾乎可以稱為憤怒的看着我。我堅定的看着她,說:“對不起,我不參加了。”她緊緊抓住我的胳膊,帶着被背叛的憤怒和怨恨看着我:“什麼叫你不參加了?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我無力的看着她,咬牙說:“我又想了想,覺得這樣還是太冒險了。”她拉着我躲進角落裡,快速的說:“就是因為冒險,我們才一直把這件事往波特身上推啊!要他去做我們不就不危險了嗎?”雖然我本來不想說得太明白的,不過看金妮這個樣子,我掙紮了一會兒,深吸了口氣說:“……我隻是覺得,我們現在做的都是沒有用的。”金妮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我馬上明白其實并不是我一個人這樣想。她也有同樣的感覺了。推着她走到廁所裡,幸好一個人也沒有,我鎖上門等她平靜下來。或許剛才不應該在走廊上跟她說這個,不過我是不想再去參加盧平的補習會了,我打算從現在開始跟這群人保持距離。昨天晚上跟媽媽聊過天之後,我似乎很突然的才想起來其實我可以不必跟波特他們交往的這麼深刻的。我的目标一直都是保護自己的家,保護自己。我的力量是渺小的,與其用它來保護更多的人而力不從心,我隻要能用它保護我的家人我就滿足了。而最近跟金妮在一起的時候,我似乎有些偏離了這個目标。金妮是有些盲目的,在她的影響下我居然覺得跟伏地魔對抗是一件簡單輕易的事了,這絕對是錯的!雖然還算成功的消滅了一個魂器,但我和金妮的那個燒情書的說法真的能取信斯内普嗎?就算斯内普相信了,鄧不利多呢?如果隻有我一個人,那麼燒情書的可能性還大一些,畢竟我跟鳳凰社沒有太多的關系,可是還是一個金妮就難說了。鄧不利多真的會相信金妮是去燒情書的?雖然他可能知道金妮跟紮比尼的關系,也知道金妮一直以來都反對韋斯理家加入鳳凰社,可是既然跟魂器有關,我認為燒情書這個說法沒那麼容易取信鄧不利多,他一定會繼續觀察我和金妮的。如果在此時波特、小天狼星等人又被我們騙去古靈閣,如果他們真的在那裡找到了另一個魂器,鄧不利多就絕對不會相信這仍然是一個巧合了。……我之前真的太魯莽了。我對這件事加入的太深,現在想抽身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而且拯救韋斯理全家的事也不是隻需要讓他們避開最終戰争就可以的,至少不像金妮所想的那麼簡單。想想看,弗雷德是死在最終戰争裡的,而且是非常意外的被一塊倒塌下來的木頭或石闆牆壁砸死的,這是我跟金妮所知的結局之一,但那隻是一部故事啊。現在我們所處的卻是一個真實的世界。就算伏地魔在鄧不利多的設計下跟波特兩敗俱傷同歸于盡了,那麼剩下的那些食死徒呢?那些瘋狂的純血者,這些巫師大多數身居高位,多數都是大貴族出身。而就我所知,在巫師世界中對普通人是視作劣等人的,基本可以跟家養小精靈或其他非巫師的魔法生物放在一起讨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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