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覺得肉是酸的?它是柴的,沒有一點味道。今天的晚餐,沒有一道菜有味道。“這是什麼?”金妮看着我手中的小銅盒不肯接過去,在我告訴她昨天下午下課時我失約是因為被紮比尼攔住之後,她就變得有些焦躁失控。她轉身不再理我,提着書包坐到離我三四步遠的沙發上,掏出羊皮紙一臉嚴肅認真,好像我根本沒站在她面前,手中也沒有那個銅盒。我走過去把銅盒扔到她懷裡,抽出她手中的羊皮紙,幹脆的說:“這東西是紮比尼用統統石化将我定住後給我的,你不要就扔了它,反正我是交給你了。”她看着掉在她膝蓋上的小銅盒,像看着一條吐着信子的毒蛇。我不再管她怎麼對這個紮比尼的禮物,不管那隻銅盒是不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畢竟是來自斯萊特林的禮物,如果它隻是一個單純的禮物反而不正常了。我仔細看着那張羊皮紙,然後擦擦幾下将它撕得粉碎。金妮愣愣的問我:“……你在幹什麼?”我平靜的看她,說:“因為這張紙沒用了。”她古怪的看着我,說:“如果你不想幫我,那就别找這麼多借口。”我冷笑說:“原來你也知道我不想幫你?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金妮一下子站起來,抓着書包大步走出去,卻在門前停下又轉回來,僵硬的對我說:“……我知道你不想惹火上身,不過這次……我真的需要你的幫助。”她哀求的看着我,雖然她的手正緊緊絞着書包的帶子。我看着她,從來沒有這麼清醒過,我毫不客氣的說:“需要我的什麼幫助呢?闖古靈閣?對不起,我對送死沒興趣。”她胸口不停起伏,急躁的說:“那我怎麼辦?”我靠在沙發上,盯着她的眼睛說:“你怎麼辦?我記得在一個半月之前你問過我怎麼在外面生活,我認為這才是你真正應該操心的事。”她搶白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把玩着魔杖,完全不同情她,幹脆的說:“這是我願意對你提供的全部幫助,如果你願意,可以從現在開始。”金妮努力平靜下來,但她看起來仍然不怎麼冷靜,她深吸一口氣說:“好吧,我謝謝你。或許再過幾個月,到我畢業後我會去找你。你可以把你家的地址或電話留給我嗎?”她用力的翻找書包,把書包裡的東西都翻了出來随便丢在地上,看着她仿佛洩憤的動作,我木然的保持平靜。她粗暴的把一卷羊皮紙扔在我的膝蓋上,再把她的墨水瓶和羽毛筆遞給我,硬邦邦的說:“寫吧,把你的地址和電話寫給我。”我卻把羊皮紙放到一邊,她的臉因為憤怒而發紅了,臉頰氣鼓鼓的,怒目瞪着我。我沉默了一會兒,轉頭不再看她,而她就這樣站在我面前。過了好一會兒,我認為自己平靜點了,不那麼火爆了易怒了,不會再遷怒别人了,才對她說:“坐下吧。”她氣哼哼的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似乎在等我對她道歉。不過她注定要失望了。我突然覺得以前的一些做法都不好,拖泥帶水的,既浪費時間又容易讓别人誤會我的意思。我決定從這一刻起變得更理智更幹脆。把羊皮紙還給她,我說:“我是不會把我家的地址和電話寫出來的。”她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抓回羊皮紙揉成一團說:“……我不是有意的。”她看着我,似乎要等我說點什麼,結巴了一會兒後她繼續說:“貝比,我很感謝你對我的幫助。在遇見你之後,我真的感覺好了很多。真的。以前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簡直像身處一個永遠不會過去的噩夢中一樣。”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說:“……你能繼續幫我嗎?我一個人真的做不到。”她握着我的手這樣說,我平靜的看着她,過了一會兒,我說:“金妮,你錯了。”她連連點頭說:“對,我錯了。那貝比,你願意原諒我嗎?”我翻了個白眼,盡量平靜完整的把我真正的想法告訴她:“金妮,我不認為去偷金杯是個好主意。”她苦惱的說:“對,我也知道現在我沒有辦法,不過我們可以再多想想。”我粗魯的抽回被她握着的手,恨道:“我不會跟你去偷金杯,闖古靈閣!如果你要去,就自己去!”她臉上僞裝出來的撒嬌和平靜一下子崩潰了,瞪着眼睛苦惱又無助的看着我,似乎正強忍着不要在我面前哭出來。她強笑了一下,低下頭說:“……對,我不能勉強你跟我一起去。”她呆坐在我身旁,過了一會兒,好像剛剛回神,開始收拾書包,動作非常快,幾乎是把剛才掉在地上的東西全都塞回書包裡。“我、我先走了,回頭見,貝比。”她手忙腳亂的。我在她要走的時候突兀的說了句:“對不起。”金妮回頭幹笑了下,似乎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表情來面對我,既害怕我生氣,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亂。我垂下頭,雙手捂住臉,說:“我心情不太好。對不起。”我等着她離開時關門的聲音傳來,卻聽到她把書包放下後坐回我身旁,我感覺到她抱着我的肩說:“貝比,出什麼事了?”我把滿肚子的話咽回去,深吸一口氣,擡頭看着她說:“我想再跟你說一下關于魂器的事。”我不想告訴任何人,而且我也确實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似乎所有的感覺和想法都混成了一團模糊不清,好像理智總是一閃而逝,而剩下的卻全都是一些不應該升起的念頭。金妮似乎想說什麼,我打斷了她,說:“我認為接下來的事其實不需要我們去做了。關于那個金杯,其實我們可以選别人去做。”金妮對這個話題當然更有興趣,馬上問:“是誰?波特?”我搖頭說:“不是,我認為小天狼星更适合。我們可以說動他去闖古靈閣。”這個人選明顯是金妮沒有想過的,她不解的問:“什麼意思?你怎麼會想起小天狼星?”我舉出了兩點理由:“第一,小天狼星很容易煽動。他期待冒險,并希望能為鳳凰社做些事,可是鄧不利多卻不願意把任務交給他。我相信他一定已經忍耐很久了。”金妮和我一樣同意這個說法,小天狼星一直希望能夠做出些成績來,給鳳凰社的人看一看。他就像一枚準備随時爆炸的炸彈一樣。“第二個理由是,在鳳凰社裡隻有小天狼星跟貝拉特裡克有關系,他們是堂姐弟。”所以在無法直接說出赫夫帕夫的金杯的時候,隻能從側面煽動他去古靈閣搶他堂姐的金庫。畢竟食死徒那麼多,為什麼隻盯着貝拉特裡克的金庫,我們需要一個過得去的理由。雖然這樣仍然很牽強,但這也比我跟金妮赤手空拳的闖進古靈閣要強得多,而交給小天狼星成功率也更大些。金妮幾乎是立刻就接受了我的這個建議,她馬上補充道:“我們還可以說動他帶着盧平一起去,兩個人的成功率更大些。”看她接受了這個計劃,我松了口氣,畢竟除了我不願意直接跟食死徒和伏地魔對上之外,其它的我也是很願意更早的送伏地魔和他的追随者下地獄。我又找了一個人選,說:“還有瘋眼漢穆迪,我覺得他也很容易煽動,而且在戰鬥力上也是一個很好的補充。”金妮雖然也認為穆迪是個好人選,可是她卻發愁道:“盧平和小天狼星沒什麼,可是穆迪是鳳凰社的主力,我想他應該是在鄧不利多的直接領導下,沒有那麼容易被我們說動吧?”雖然我也這樣想,但說服金妮按我說的做,這個計劃才能更有可能成功,我說:“隻要我們能令他們相信在貝拉特裡克的金庫中的确有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就行。”金妮卻想讓一個誘餌把這些人引去,她說:“說動波特比說動穆迪容易,而如果我們能把波特引去,那麼這群人就都會去了。”這個我承認,波特同樣是一個非常好煽動的人。有時我甚至覺得隻要有一個傳言讓他聽到,讓他相信在某個地方有魂器,他就會不顧不切的沖過去。這要得益于鄧不利多對他的灌輸和教養,實在是太成功了。像我和金妮,就算在保護家人的情況下也一直有好好考慮自己的安危,而波特卻每次都能把自己的生死置之腦後,一門心思的向前沖。這到底是他本身的問題,還是在鄧不利多的教育下養成了這樣的習慣?這不得而知,但明顯的是不管是伏地魔還是我們,都已經發現了他沖動的一面。一個沖動的人,利用起來是非常容易的。于是我也同意先去煽動波特,再由他去把小天狼星、盧平和穆迪牽扯到一起,由他們去闖古靈閣。第二天,金妮就拖着波特去找盧平,他今年在霍格沃茲教黑魔法防禦。她的理由是在聽說波特的守護神咒是跟盧平學的之後,希望盧平也能指導一下她。我随即加入了他們的學習隊伍。波特從五年級時就開辦了一個縮寫可以讀成鄧不利多軍的秘密學習小組,當時德拉科還希望我可以加入進去然後得到那個小組的秘密再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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