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這難道是代表昨天晚上他沒有受傷?除了臉色有些蒼白行走間有些踉跄以外,他看起來很健康。在羅恩聽到需要他來是證明我跟他是一對男女朋友,而昨天晚上我跟他于深夜之中在校園裡約會時,他的眼睛瞪得史無前例的大,看着我好像我突然變成了一頭毒龍。我茫然無辜的看向校長室的天花闆。羅恩結巴的說:“……啊,對。我、我跟、跟貝比·克林頓是、是朋友。”他十分艱難的把話說出來了,我十分同情他,在說出他的名字時我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相信他也差不多。斯克林傑追問他是不是跟我在深夜裡在學校裡約會時,他僵硬的蒼白的臉扭曲着,說:“……對,我、我跟她……咳!咳!約、約會。”斯克林傑問他是不是跟我一起看到了烏姆裡奇,這次他回答的順利多了,他堅定的點頭說:“是的,先生,我看到她了。”斯克林傑古怪的看着他,笑着問:“是嗎?那她穿着什麼顔色的衣服?如果你真的當時在那裡,那麼你的回答應該跟貝比一樣吧?”他剛才根本沒有問過衣服的事!我一下子緊張起來,害怕的看着羅恩。他一怔,非常自然的說:“走廊很暗,我看不清楚,不過應該是深色的衣服,對吧,貝比?”我驚喜的接話道:“是,好像是黑色或者深藍色的,走廊的火把光不是很強,看不清楚。而且我們也沒有多少時間在外面耽擱。”我嬌羞的一笑,羅恩看着我一臉菜色。鄧不利多捧場的笑起來,似乎很為我們這對小情人高興。斯克林傑告辭了,他客氣的請鄧不利多注意一下學校裡男女學生之間戀愛的問題,“畢竟他們的年齡有些差距。”他說得十分含蓄。羅恩的臉色更加青黑。鄧不利多呵呵笑着說:“不要這麼嚴肅魯弗斯,年輕和愛情是世界是最偉大的力量。”羅恩的臉色正朝着死人一樣的灰白色進軍。送走斯克林傑,鄧不利多坐回辦公桌前,似乎很想跟我和羅恩聊一聊,斯内普教授就走過來假笑着說要帶我跟羅恩去進行勞動服務,因為“違反校規深夜徘徊在學校裡”。鄧不利多一臉遺憾的送走了我們,當着我跟羅恩誠懇的求救的眼神的面把校長室的門堅定的關上,他可真殘忍。斯内普教授大步如風的帶着一路小跑的我跟羅恩回到他的辦公室,走進那間應該已經被炸得一塌糊塗的辦公室前我忐忑不安,當看到裡面已經恢複如常時松了口氣。馬爾福、波特、格蘭傑、金妮和紮比尼都站在裡面,看起來已經站了有一會兒了。斯内普教授帶着我和羅恩進去時,裡面的人用難兄難弟般的眼神迎接我們。斯内普教授說:“站在那裡吧,你們這對小情人。”他的這句話像一道驚雷一樣落在辦公室裡。我跟羅恩的腳步頓時僵硬了。馬爾福的目光從我身上滑到羅恩身上,我感覺到站在我旁邊的羅恩緊張的咽了下口水。格蘭傑幾乎要把她的眼珠子瞪出來,波特懷疑的看着我們。金妮似乎有些驚喜,紮比尼倒是一臉促狹的看着馬爾福。斯内普教授假笑着對我和羅恩說:“快站好,然後你們可以早點脫身去約會,剛才外面已經出太陽了。”他可真惡毒。我低着頭溜到金妮旁邊,後面就是用眼神炙烤我的馬爾福,羅恩蹑手蹑腳的選了個離馬爾福最遠的地方。馬爾福小聲說:“……今天的驚喜真多。”紮比尼輕笑着回應道:“或許接下來的驚喜更多。”馬爾福低笑兩聲,冰冷的說:“那我可真期待。”斯内普教授坐在辦公桌後面,一份份的開始處理面前的羊皮紙,将我們一群站在他面前的小木樁忽視的徹底。罰站這種事我已經很久沒有嘗過了,很久以前小學初中時曾經因為上課說話,回答不出問題而被晾在走廊裡罰站,垂着腦袋站在那裡,經過的各班同學看稀罕一樣看來看去,感覺其實不怎麼好,但仍然要做出一副淡定不在乎的樣子,但事情過後幾天都不自在。現在站在斯内普教授面前罰站,這感覺就更複雜了,也許是我現在心理年齡已經大了,所以不自在的感覺更深刻。而站在我旁邊的金妮一副神遊物外的樣子,好像在跑神。站在我前面的羅恩和波特倒是仰着頭一臉倨傲,好像他們不是因為違反校規在罰站,而是受到壓迫與傷害的正義之士,所以自有一番傲骨,對壓迫他們的斯内普教授不屑一顧。站在我後面的紮比尼和馬爾福倒是十分平靜,平靜到我幾乎感覺不到他們站在我的後面。斯内普教授正專心的看着他面前的羊皮紙,我悄悄側過頭想看看站在我背後的馬爾福,卻不等我回頭,馬爾福就在後面戳了我一下,而同時斯内普教授的眼神也向我這裡瞟了一眼。斯内普教授長着一雙鷹眼。我立刻嚴肅的立正站好,眼角瞄到斯内普教授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我打了個寒戰。身後的馬爾福也不那麼平靜了,我感覺到他身上向外輻射出的怒火向我撲來。唉,我是一個容易在關鍵時刻走神的赫夫帕夫。站了大約有半個小時,羅恩和波特已經不耐煩的換了好幾個姿勢站了,斯内普教授才放下手中的羽毛筆,他辦公桌上的墨水瓶迅速蓋上了蓋子,實在乖巧機靈。我不由得多看了兩眼他的墨水瓶,如果魔法世界的墨水瓶都是這麼有趣,那或許用羽毛筆也不是什麼麻煩事。斯内普教授清清嗓子,所有人立正站好。他假笑了一下,慢悠悠的說:“我找大家來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他這樣一說,站在最前面的波特和羅恩的臉立刻氣紅了,羅恩甚至握緊了拳頭。金妮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道:“白癡。”真的,她說的不假,這兩個格蘭芬多可真是夠白的。斯内普教授那句話純粹是他的說話習慣,他怎麼可能沒事叫這麼多人過來?所以這句話的重點在後面,越是這樣說,這後果應該就越嚴重。結果這兩個格蘭芬多這樣也能生氣,難道是在憤怒他們被叫來白站了一場浪費了時間嗎?斯内普教授眯細了眼睛掃過我們所有人,輕飄飄的說:“昨天晚上我的這間辦公室讓人給炸了,而經過調查昨天晚上隻有你們幾個人來過這裡,是誰幹的站出來吧。”站在最前面的兩個誠實的格蘭芬多聞言的第一反應就是回頭看我,真是誠實到令人怨恨的學校啊。還說赫夫帕夫沒腦子,如果是赫夫帕夫的在這裡,他們的反應一定是遲鈍的,一定是左右互看然後彼此發問,絕對不會馬上找出罪魁禍首。這格蘭芬多倒是夠聰明,隻是聰明有餘靈巧不足,于是盡把好心辦成壞事。因為從這兩人回頭看我的眼神中,我能感覺到他們是在對我傳達出濃濃的同情與擔憂。就是時機不太好,順着他們的眼神,斯内普教授已經看向我了,他微笑着說:“哦,克林頓小姐,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我在心中遲疑了一秒鐘要不要把實情說出來,但在看到斯内普教授兇狠的惡毒的目光時,這份剛剛冒出來的誠實之意就煙消雲散了。不過光明正大的當着哈利·波特的面陷害他,我還不至于這麼傻,于是我小心翼翼的回頭看馬爾福。馬爾福本來已經興災樂禍的看着波特了,見我一副擔驚害怕的樣子回頭看他,稍一明白過來味已經惱得一張臉漲得通紅!他咬牙切齒的說:“看我幹什麼!!你不是說是波特幹的嗎?!”我也沒表示說看他就是他幹的啊,隻是想讓他替我把這句話說出來而已,果然一面對波特,馬爾福就會更加暴躁,接着智商就下降了,按照他的能耐這種小把戲怎麼會看不透?馬爾福這邊剛剛說出口,話音未落羅恩先跳了起來,大怒道:“馬爾福你别胡說八道!!明明是貝比炸的!!”羅恩的手筆直的指着我。我無辜而脆弱的反手指着自己,一臉茫然不知所措。斯内普教授挑着眉毛看着眼前的這一出鬧劇。羅恩這話一說,這氣氛就全變了。倒好像是馬爾福炸的門,然後在我看他的時候誣告是波特炸的,然後羅恩沒有指稱馬爾福,倒是拉了我一個最不可能的人選來頂罪。我是一個赫夫帕夫的二年級,波特和馬爾福都是六年級的學生,再過一年就畢業了,他們跟我的魔法水平根本不在一條線上,讓學校裡任何一個人看都不會将我當成那個膽敢炸斯内普教授辦公室門的人。我一副害怕的樣子縮到旁邊,而羅恩指着我的手也漸漸放了下去,他古怪的看着我,好像也不太相信他自己剛才說的話。斯内普教授陰險的笑了,他陰冷的目光掃過我,又看了看漲紅着臉瞪着馬爾福的波特。而馬爾福雖然正仰着下巴輕蔑的瞪着波特,他的腳卻悄悄踩着我的後腳根用力。他發現我的小把戲了。斯内普教授做出一副公正的樣子,大方的說:“不要吵,我來一個個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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