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相信在之前她應該是故意來堵我的,而輪到我想找他們的時候,就沒有那麼簡單了。接着我把目标對準了韋斯理,這更糟。我打聽了他最近的行蹤,結果發現他加入了格蘭芬多的魁地奇球隊,除了上課,他所有的時間都在進行訓練。波特,我就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公開的地方見過他,想想看之前我碰到他的地方,幾乎都是隐蔽的地方。好吧,我需要一個不那麼刻意的接近他的機會,最好能令他印象深刻。進而令其他人印象深刻。這個印象,必須是正面的。我需要制造一個合适的時機,使自己即能處在他們的保護之中,又不至于被安排什麼特殊的位置。結果在星期四,我試探着向斯内普教授提起了大腦封閉術。“哦?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的?克林頓小姐。雖然你時常令我有意外之喜,但這種程度的顯然不那麼尋常。”斯内普教授難得微笑着對我說話。我立刻坦白的把韋斯理曾經說漏嘴的事告訴了他,他冷哼着念叨着韋斯理的名字,似乎那名字上沾着什麼令人厭惡的髒東西。我問:“教授,我聽說在魔法界中有可以看穿人心的魔咒,所以我、我想知道我能不能學這個?”斯内普教授放下手中的筆,雙手搭在一起審度着我,說:“你的小腦袋裡能有什麼值得别人探尋的秘密呢?”我深吸一口氣說:“我的家人。我是一個巫師,但我的家人是麻瓜。我知道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非常讨厭像我這樣的人。如果有一天我被捉走了,我最少希望不會牽連到我的家人。”斯内普教授靠在椅背上,他看起來十分疲憊,可是他在課堂上布置的作業倒是什麼時候也沒有打過折扣,哪怕是為了他自己好,他也可以少布置一些。可是他不。他說:“你曾經說過不怕一萬,隻怕萬一,這就是你希望學習更多咒語的原因嗎?”我沉默的點點頭。一方面我确實被越來越強大的力量吸引,很當我能用咒語和魔力作更多的事,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但在我的内心深處,始終有一杆稱,我清楚的判斷出我的力量與其他人的差距。這是不管我怎麼努力也無法在短期内作到的事。我隻希望在最後關頭,我不至于連累我這一輩子的父母。他們本來應該有一個平凡的孩子,一輩子幸福的生活下去。即使沒有我,他們也可以再生一個孩子。我打算這次回家就支持他們再生一個。而我,反正已經死過一次了,如果真的被捉,我隻希望那群瘋子不會有機會利用我來傷害我的家人。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事。可是斯内普教授這一次仍然沒有教我這個,他甚至連一點理論知識都沒有告訴我。他隻是說:“大腦封閉術隻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内有用,一般人根本沒有學習的必要。它也不是什麼強大的攻擊類咒語。你不必學它。”我有些失望,可能他看出來,他又說:“如果你被捉,然後在他們企圖看你的思想的時候你使用了大腦封閉術,那麼可能會令人認為你有更多更有價值的秘密,那麼他們會拼命的折磨你,到那時,說出秘密的會是你自己嘴巴,而非你那不關門的腦袋。”這個更有可能,我立刻被他描述的這一切吓呆了。最後,他總結說:“你需要作的隻是努力過好現在的每一天,而不是去過度的擔心未來。有時未來是不可預示的,沒有人能夠真正的掌控未來。”我告辭離開,他最後的話在我的腦海中不停的回蕩。未來是不可控制的,我隻能盡力的去做準備來迎接它。雖然我打消了學習大腦封閉術的念頭,但接近波特的心卻更加強烈了。我需要更有力的支持,更強大的盟友,更确定的未來。愛麗和菲絲回家了,現在赫夫帕夫的學院裡學生少了大半,很多學生都被趕來霍格沃茲的父母接了回去。那些離開的赫夫帕夫學生十分同情我們這些還沒有離開的人,他們把送了很多禮物給我們。我就收到了超過五個的護身符,從水晶項鍊到魚化石應有盡有。愛麗和菲絲在離開前都抱着我大哭,似乎像生離死别。想到我将要做的事和那危險的計劃,我很難微笑着送她們離開。愛麗曾經提議說她可以讓父母将我送回家去,她對我說:“貝比,我們可以等到學校變得安全之後再回來上學,你說呢?”我隻能拒絕她的好意,我說可能不會那麼巧,但知道僵硬的說出這句話的我根本沒有絲毫的說服力。送走愛麗和菲絲之後,赫夫帕夫的部分學生跟她們一樣離開了霍格沃茲。在學院的陡然變少之後,氣氛變得更加險惡,休息室裡再也看不到寫作業或打牌聊天的人,大家下課後就躲在寝室中。而現在我們三人的寝室歸我一個人了,對于我練習咒語甚至制造魔藥變得方便很多。我每天都在期待着,真正遇上波特的那一天。---我抱着書包遊蕩在寂靜的校園裡,現在已經是四月了,英國的四月陰雨霏霏,空氣潮濕,令人不快。我現在常常無目的的遊蕩在空寂無人的城堡中,這是我所能想得出的最有可能跟波特碰巧相遇的辦法。那就是真的碰巧相遇。我已經堅持一個半月了,似乎運氣一直不怎麼好。這也是因為我根本不記得波特的da的集會到底在哪裡舉辦,那個有求必應屋在哪裡,或者格蘭芬多塔樓在哪裡,我統統不知道。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碰巧上。這讓我一天比一天更焦躁,雖然除了上課,我回到寝室就毫不放松的練習咒語,現在某幾個咒語我已經可以做到無聲咒,而鄧不利多曾經在我面前使用過的混淆咒也已經十分熟練。我甚至還制作了幾劑可能會用得上的魔藥,我隻希望我的準備足夠充分。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我轉過拐角,不提防與另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那個人是跑過來的,我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結果兩人分别後退一步後,才看清對方是誰。“波特?”我驚訝的說,問:“你在這裡幹什麼?”他已經舉起了魔杖,氣喘籲籲的看着我,好像剛剛反應過來似的:“是你?貝比?”他松了口氣。看着他收起魔杖,我想着要怎麼打開話題,問:“你這麼着急幹什麼?”他似乎不知道怎麼回答,慌張的說:“那個……沒什麼,我有事,我、以後再說,再見,貝比。”話音未落,他就跑了。我根本來不及再多說兩句,隻能懊惱的咬牙。波特是唯一的機會,本來我就打算通過格蘭傑或韋斯理接近波特,然後通過波特找到合适的目标,但這明顯有些難。或許我需要變換一下渠道,我一邊想一邊向前走,這會輪到我不看路了,結果就是再次撞上一個人。“赫夫帕夫扣五分!”馬爾福氣急敗壞的說。一看到他,我的視線立刻瞄上他的下巴,不過随即想起已經過去快兩個月了,就算當時有傷痕也早就消失了,真遺憾,我當時可是痛了一個星期。我好奇的問他:“你在這裡幹什麼?你怎麼可以扣分?”他憤怒的看着我,似乎我全身上下有什麼地方不對頭。“我可以扣光你的學院那可憐的分數,小老鼠!”我歎氣,故意說:“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我的星座是獅子,再說我也沒聽過老鼠星,難道巫師界有古怪的老鼠星座嗎?”他似乎被我的話噎住了,但立刻反應過來,氣得臉陣紅陣白,舉起魔杖抵着我的下巴嘶聲說:“你居然敢耍我!!赫夫帕夫!!你給我等着。”我一時口快:“我已經等了你兩個月了,可是你什麼也沒做啊!”他一怔,奸|笑起來:“差點忘了,我倒是從來不知道。你上一次做了什麼,你還記得嗎?”他像個浪蕩子那樣盯着我,慢慢逼近,我饒有興趣的慢慢後退,直到背後貼上牆壁。我倒想看看他想拿我怎麼樣。他故意湊近我,做出想親吻過來的假像,我克制着笑意看着他幼稚不成熟的舉動,幾乎能猜到他的腦袋裡在想着什麼。他擡起我的下巴,眯細了眼睛慢悠悠的說:“讓我猜猜,一個麻瓜,居然異想天開,愛上了我。”我連忙忍住将要沖出口的笑,看着他繼續作戲。他的臉色突然一變,從含情脈脈的情聖變成一臉輕蔑,鄙視的的看着我說:“省省吧!像你這種愚蠢沒腦子的赫夫帕夫的傻瓜,這輩子也别想進入巫師的貴族社會!想我看上你?最好去照照鏡子!!”就知道他最後肯定是說也這種話來,如果是個真的喜歡上他的女孩,隻怕信心會被打擊的一滴不剩吧。其實我當時會親上去,一半是為了捉弄他,另一半的理由我現在還沒想到。但是,以前對他的懼怕多數是來自于他的家族,那個著名的食死徒的家族,而非他本身。我從善如流的點頭,順着他的話說:“當然,馬爾福先生,我從來沒有奢望過能夠得到你的垂青。”結果他更憤怒了,看着我就好像我是他的殺父仇人。果然過于平靜是對他最大的打擊,他大概是希望能看到我痛哭着跑開吧?隻可惜他的段數太低,無法打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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