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牛蛙非常遲鈍,極易捕捉,根據研究表明它們沒有痛覺,被人捉到後完全不會反抗,所以是一種較易進行處理的魔法生物。它們身上鮮豔的顔色是它們對付天敵的保護色,其實它的全身都沒有毒。]看着這段話,我再一次自顧自的将斯内普教授的行為進行了善意的認定,捧着臉陷入美好的想像中。“赫夫帕夫扣一分,因為在圖書館露出傻笑。”斯内普教授出現在我面前,抽出我面前正在看的那本魔法生物大全放在他懷中的一摞書上面。我僵硬的站起來,作認真聽訓狀。對自己的倒黴有了全新的認識,那就是怕什麼來什麼。斯内普教授皺着眉看我,輕蔑的說:“像這種三年級以上才看得懂的書,你真的能明白裡面在講什麼嗎?不要浪費時間了,還是看一些你能看懂的書吧。”說完大步走開,經過之處所有的學生噤若寒蟬。或許他還是有一點歧視我的,我想。十月的第四個星期,學院中的氣氛開始變得異常緊張,不解的我在問過同學後才知道,原來十一月的魁地奇賽季就要來臨了。學院之前為了學院杯的争奪又要開始了。雖然學院杯并不隻代表了魁地奇,畢竟還有那麼多為學院争光的機會,可是相比較那些課堂加分類的小動作,魁地奇所加的分是最可觀的,這也直接導緻了魁地奇在學院中的地位。但是,我小聲的問愛麗和菲絲:“學院杯跟我們有關系嗎?”學院杯這種東西,從來都是其他三個學院争搶的,我們赫夫帕夫從來沒有在學院杯上出過頭,當然,這也同時代表了在魁地奇上我們學院的地位有多麼的差勁。愛麗靠近我小聲說:“就算輸,也要輸得漂亮!”原來如此。看着眼前正在為新一季的學院杯而沸騰的同學們,我感覺到有些古怪,于是再問:“他們現在才開始訓練?”旁邊的一位學長說:“訓練那麼早也沒什麼用的,反正還有一星期嘛,他們隻是需要熟悉一下就可以了。”反正還有一星期?我愣了愣,覺得大概已經知道為什麼赫夫帕夫學院杯上的失利原因了。話說這個理由很熟悉嘛。我上輩子就常常這樣對自己說,特别是在上學的時候。[考試反正還早得很嘛……反正還有一學期嘛……反正還有兩個月嘛……反正還有一個月嘛……反正還有一星期嘛……反正還有一下午嘛……反正還早嘛……]我第一次深刻的認識到,或許赫夫帕夫真的非常适合我。魁地奇的賽季開始跟一年級總是沒有關系的,而赫夫帕夫的一年級也并沒有特别的激動,但這并不是說他們完全不關心自己學院的魁地奇隊。這導緻的結果就是大家開始長時間的談論關于魁地奇的事,所有人都十分熱情的捉住身旁的每一個人把自己所得知道的關于魁地奇的事誇張的添油加醋的說給人聽。一年級是最多被捕捉的對象,教導小孩子總是令人開心的。我就曾經被無數個熱情的赫夫帕夫捉住過。他們認為一個來自麻瓜家庭的孩子是不可能對這項巫師世界傳統運動項目有太多的了解的,所以很熱心的想要告訴我關于這項運動的一切奇聞趣事。如果是在兩個星期前,我還可以冷淡的拒絕他們,可是在我已經對赫夫帕夫産生感情的現在,對他們的有些多事的熱情隻能感覺到一種溫暖的無奈,結果就導緻屢屢被捉住聽故事。我再次開始在空教室學習而不是回休息室。我懷疑他們天天在休息室聊天根本就沒有時間寫作業了。結果現在我隻能天天跑到圖書館去寫作業,跑到空教室去練習咒語。魔藥的練習嘛,在被斯内普教授捉住過兩次之後,我決定還是等我找到一個适合的地方之後再說吧。----“貝比。”赫敏突然在我背後小聲叫,我回頭,看到她正一臉喜色的抱着一摞書走過來,她真的看得完?圖書館的管理員平斯夫人輕咳了一聲,我和格蘭傑立刻埋低頭。格蘭傑辛苦的抱着重重的一摞書,還要抱着她的書包,側身擠過狹窄的座椅,向我走來。我疲憊的想這就是格蘭芬多的勇氣,她可以在我根本沒有表現出友好的情況向靠近我。我還以為經過這幾次并不愉快的接觸可以令他們打消念頭,看來我太天真了。格蘭芬多,真不愧為勇士的後代。我幫她把書放在桌上,她立刻大大的微笑起來,擺好課本和羊皮紙後,熱情的湊過來看我寫的東西,她小聲說:“魔藥學報告?”我回答:“是,要求下節課之前交。”結果她立刻熱心的說:“這個我學過,我記得我的筆記裡有,我給你找找。”話音未落就開始在她的書包裡翻找開。我愣了一會兒,如果不是這位愛學習的格蘭傑會把她一年級時的學習筆記帶在身上,那就是說她根本是故意過來堵我的。我警覺的看着她,有種羊入虎口的感覺。格蘭傑微笑着把學習筆記放在我的面前,開始小聲的講解。而正在寫這篇報告的我當然立刻被她所講的内容吸引了,因為必須承認的一點是,格蘭傑真的很會學習,并不是單純依靠死記硬背的,她所說的真的給我了一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在她的幫助下,我很快完成了這一篇報告,感覺這是我寫的最完整的一篇報告了,不禁感到十分滿足。格蘭傑看着我收起書包問:“你的作業寫完了嗎?”我因為對她十分佩服感激,于是客氣了很多,微笑着對她說:“都寫完了。”格蘭傑緊接着問:“那你接下去想幹什麼?”我想了想,覺得反正也被哈利·波特撞見過一兩次,隻怕他早就告訴格蘭傑了,就說:“接下來想找間空教室練習幾個魔咒。”她也立刻收拾好書包,跟在我後面說:“那我有個好地方,絕對不會被發現!”這倒是十分吸引我。暗地裡猜測不知道會不會是他們練習da的有求必應室,對那間古怪的房子我也很好奇啊,如果它真能有求必應的話。可是結果格蘭傑卻把我帶到了守林人海格的木屋裡。我遲疑的問:“這樣不好吧。這不是一個教授的家嗎?”格蘭傑拍着胸脯保證說:“沒事,海格最和氣了。他是絕對不會生氣的。”這跟他會不會生氣有關嗎?重點在這裡是别人的家吧。我不認為格蘭傑會分不清這裡面的區别,我想她刻意把我帶到這裡來應該是有目的。果然我坐下一會兒,波特就推門進來了,當他看到我跟格蘭傑坐在一起時,驚訝的像看到了伏地魔在他面前喝咖啡。我無奈的看了一眼格蘭傑,這個聰明又可愛的姑娘避開我的眼神走過去把僵在門口的波特拉了進來。格蘭傑說我正在練習魔咒,她非常自然的對波特說:“我想你可以指導她一下,對嗎?”波特是非常愛幫助别人的,我已經發現了。隻要是他力所能及的,他都很熱情。于是聽到格蘭傑這樣說,他立刻把追究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事抛到腦後,親切的問我:“現在學到哪裡了?”我一邊回答他,一邊平靜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格蘭傑,這姑娘居然對着我微笑了一下。再過半小時,當韋斯萊滿身汗水塵土提着飛天掃帚疲憊的走進來時,展現在他眼前的是我正在波特的熱心指導下專心練習咒語的場景。于是他成了第二上僵在門口的雕塑,那表情就像看到鄧不利多在跟麥格教授燭光晚餐。微笑着的格蘭傑把他也拉進了屋子。如此幾次之後,格蘭傑總能利用一切機會将我帶到他們的聚會之中,而原本對我不算友好的韋斯萊發揮了他沒心沒肺的優點,熟悉之後就對我友好起來,仿佛之前他的那些話都是風吹的。如果不是我聽到過,或許我會更快的接受他的友誼吧。就連格蘭傑,我也難以完全接受她的友誼。結果隻剩下完全被蒙在鼓裡的波特,他雖然能猜到格蘭傑的小把戲,卻并不認為他們的做法有惡意存在。他曾經悄悄對我說:“其實他們都沒有惡意。你會慢慢發現的。”我也明白交朋友是一個慢慢接受的過程,可能開頭不是太好,但是隻要後來大家能夠真心相待就可以了。也有不打不成交的說法不是嗎?隻是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今天一見面,就發現韋斯萊的表情十分沉重陰郁,他握着飛天掃帚,坐立不安的在原地轉圈。我悄悄問格蘭傑這是怎麼了?她不屑的撇撇嘴說:“他在緊張,因為一會兒就是他的第一次魁地奇練習了。”韋斯萊沒有聽到她的話,還在一旁轉圈。波特在旁邊不停的給他打氣,說他其實飛得很好,非常好。韋斯萊卻像是突然看清了自己的實力,堅定的說:“我不行。我根本飛不好,我不可能成為一個魁地奇手的。”我眨着眼睛,實在很想随聲附和他。波特堅定的給他灌迷湯:“不,你飛得很好!你要明白!你一定可以的!”最終韋斯萊被忽悠的開始認為他或許真的飛得不錯,手腳僵硬的提着掃帚走魁地奇球場了。波特擔心的跟了上去,格蘭傑雖然面露不屑,卻也收拾好書包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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