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哄着徐冉陪她逛過超市後,白曉荷就上了一種叫上超市的“瘾”。
隔天就拉着徐冉陪她去超市,哪怕不像昨天一樣大肆采購,買個雪糕,看看貨品也超開心的。“喂,何小白,過幾天是祭祖的日子,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跟本大爺回家見父母?拜祖先?”從超市出來,徐冉一手提着購物袋,一手圈在白曉荷脖子上。
他習慣用檸檬味的香皂搓洗衣服,所以T恤衫上留有特别清新的味道,白曉荷特别喜歡的檸檬香味。
白曉荷低頭,在很努力地撕掉雪糕外面的塑料包裝袋。
芒果味的雪糕,捏着木棍,輕咬一口,清涼而又細膩,柔軟的物體滑過喉嚨,順着食道進入了胃裡,一掃這悶熱濕潤的初夏。
“喂,何小白,本大爺問你話呢!”徐冉手肘抖了抖,引起白曉荷的注意。
白曉荷擡頭斜眼看他,不太在意地語氣問他:“又不是沒見過叔叔阿嬸,你确定你爸媽喜歡我?帶個兄弟回去,搞基呀?我可不是乖巧賢惠的好媳婦。你不怕你祖宗十八代從墳墓裡爬出來找你算賬?不孝子孫。”
徐冉聽了白曉荷的話很不高興,一把搶過她手上的雪糕,跑開了,還往嘴裡塞。
白曉荷懵了一下,反應過來才追上去:“徐冉你個王八蛋,還我雪糕!”還她啃過的雪糕。
清明節前兩天,徐冉收拾好東西準備出門,再三确定地問:“真的不回去嗎?”
白曉荷搖搖頭,反問他:“回哪?”
他看着白曉荷,就那麼看了好幾分鐘,似乎在考慮什麼,最後也沒說出來,隻是點點頭,說:“我知道了。”他把一串鑰匙丢給白曉荷,讓她在家乖乖等他和家鄉的特産。
徐冉是開車回去的,淩晨3點起來,收拾整理,半個小時後出發的。
白曉荷睡得迷迷糊糊,盡管徐冉已經很輕手輕腳,但是拿東西的時候還是會發出聲音。白曉荷知道他回去了。
真的不想回去嗎?
不是的,可是回去了,還免不了和家裡的親戚大幹一場。奶奶那個年紀了,盡管大半生都在風雨中度過,卻沒有一顆明辨是非的心。
以前她總是勸告自己:奶奶就是一個大字不識,地裡刨食,靠天吃飯的農村老婦孺。可是想法是一方面,經曆過了就不一樣了。
家裡造好的房子,地契反正都是在弟弟名下,倒也是個安慰,起碼不會被搶走。
白天起來,就剩下她自己了。
明明還是那個平方的兩居室,為啥一個人的時候就覺得格外空曠?
白曉荷決定給自己找點事做,她在附近逛了逛,看到很多興趣培訓,心血來潮,報了個瑜伽體驗課,有1個月的課程。
當天就體驗了一把,這一體驗就知道自己反應有多遲鈍了。
一節課1個小時,前面都是站立或者跪立的體式,有基礎的學員做下來根本不費勁,但是白曉荷不一樣,她在拉薩兩年的生活習慣養成佛系了,再加上高原氣候的緣故,體力大大跟不上,一個大拜式,趴下去,她簡直不想起來。
偌大的教室裡,十來個學員,教練一眼就看到她的不一樣動作,耐着性子,溫柔地對她喊道:“寶寶,我們換動作咯。”
白曉荷一開始還不知道是跟她講的,旁邊一個大姐輕輕碰了她的手臂,她側着腦袋看到别人都是下犬式,才趕緊換過來。
一堂體驗課下來,躺屍式休息,她躺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口起伏明顯。
教練還特地走過來跟她聊了天。教她拉伸,這樣防止運動後對身體損傷,同時增加身體柔韌性,對她打開身體,更快适應動作很有幫助。
晚上睡覺的時候,白曉荷很不安。窗外大雨傾盆,伴随着陣陣閃電,還有震耳雷鳴,敲打白曉荷的心扉。
每晚早睡的白曉荷,到11點還在床上翻來覆去。
不行,再這樣下去,明天肯定精神不濟,要挂黑眼圈了,失眠真的令人困惱。努力一番還是難以入睡後,後來幹脆坐起來,跑書房打開電腦,看動漫,一直到淩晨一點多才漸漸有了睡意,回床上睡覺。
本以為這樣疲憊的身體不會繼續在夢裡折騰,結果還是做了很久以前會做的夢,夢裡還是童年的樣子,左右手牽着父母,從遊樂園回到她們那個還沒有支離破碎的家。
夢太好了,也太不真實了。所以白曉荷醒了,黑暗中,睜眼孤單地望着雪白的天花闆。眼角不知什麼時候挂的淚珠,稍微一動就會滑落下來。
徐冉不在的那幾天,白曉荷也不想一個人呆在房子裡,白天去上瑜伽課,午餐跑去吃自助,然後在休閑會所裡午睡,下午逛書店,品嘗甜點,然後跑去網吧,玩到八九點鐘才回去洗澡睡覺。這樣時間過得很快。
以前在這座城市上學工作生活,三年多的時間裡,也不是沒有結交朋友,隻是很多人都成了過客,手機被偷後,什麼号碼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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