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被打亂了計劃,炸了鍋,許如眉哭哭啼啼,尋死覓活不肯嫁。
許丞相屢次讓老妻入宮去見皇後,請她想想法子求皇上收回成命,皇後能有什麼法子,說聖旨都已經下來了,要怪就怪你們自個不争氣,沒把姑娘調教好,去祈個福都能鬧出這種丢人的事兒來。
丞相夫人回了家,把皇後的話一字不漏地告訴了許丞相,許丞相一怒之下,罰了許如月禁足。
而相比較許家,杜家更甚,簡直是雞飛狗跳。
杜曉駿紮紮實實被杜程松給打了一頓,說你個混蛋玩意兒,出去打個獵能把人姑娘給糟蹋了,如今好了,沾上丞相府,以後杜家還能和朝堂撇清關系嗎?
杜曉駿百般解釋自己沒有對許三姑娘做過什麼,然而并沒有什麼用,杜許兩家已經确定了這樁婚事,如今隻等着挑日子過六禮了。
不過要說起最氣的,當屬海棠居裡快要原地爆炸的杜曉瑜。
、把地道堵死(二更)
已經兩天了,杜曉瑜火氣大得驚人,除了靜娘,水蘇等幾個小丫鬟壓根不敢接近她。
早前畫眉進去送新做好的衣裳,這還什麼都沒說,就被杜曉瑜找了個由頭狠狠數落一通,雖然話說得不是很難聽,可是這兩天的她跟平日裡那個溫柔娴靜的大家閨秀比起來,實在是差距有些大。
丫鬟們都慌了,一個個把希望放在靜娘身上,希望她能去問一問,姑娘這到底是怎麼了?
難不成是為了四少爺的事兒?
靜娘受了小丫鬟們的委托,來到主屋裡看杜曉瑜。
“剛不是說了嗎?我誰也不想見,出去!”杜曉瑜背對着她,一出口就滿是火藥味。
“姑娘。”靜娘好聲好氣地道:“奴婢炖了冰糖雪梨,剛好能敗敗火,您多少喝幾口吧!”
杜曉瑜沒想到是靜娘,轉過身來。
想到剛才自己那樣說,心裡有些過意不去,語氣軟了下來,“靜娘,我不知道是你。”
靜娘把冰糖雪梨放在桌上,緩步走過來,“小丫鬟們不知實情,還以為姑娘跟三爺一樣,是在氣四少爺招惹了丞相府呢!”
杜曉瑜耷拉着眼皮,“我哪裡是氣四哥,分明是氣某人,臭阿福,混蛋阿福,有事從來不告訴我,自己倒是偷着爽,未婚妻換了一個又一個,你說說,有他這樣的人嗎?
我真懷疑是不是換人了,我認識的阿福壓根不是這個樣子的,以前在白頭村的時候那麼聽話,回了京就跟脫了缰的野馬似的,拉都拉不住。”
靜娘憋着笑,“姑娘心裡不痛快,何苦讓小丫鬟們受着,倒不如等下一回他來了,一次性發了火,讓他不痛快,您才能痛快,不是麼?”
杜曉瑜翻了個白眼,“不見不見,等晚上小丫鬟們睡了,咱們倆把地道給堵死,我看他下回來見誰!”
靜娘原以為杜曉瑜說的氣話,沒想到晚上她還真打算把地道給堵死。
“姑娘不會是想去外頭挖土來堵地道吧?”靜娘心想,這地道雖說不算大,可要堵住地磚下面這一處也是需要不少土的,她們從哪去挖那麼多的土,再說了,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會驚動那幾個小丫鬟的,到時候把事情鬧大,人人都知道這裡有地道可就糟糕了。
“那是笨辦法。”杜曉瑜挑挑眉,把屋裡最粗的蠟燭取來,掀開地毯,對着能下地道的那兩塊地轉滴蠟,把邊緣縫隙全都用蠟封了起來,确定蠟幹了之後,杜曉瑜才肯停手,讓靜娘把地毯蓋好,當做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
靜娘嘴角微抽,想着王爺要真順着地道來的話,一時半會兒還真弄不開這地磚。
杜曉瑜做完了這一切,才覺得心裡的氣消下去了一些,終于肯去睡覺。
半夜三更的時候,杜曉瑜聽到外面有布谷鳥叫。
“……”
合着地道走不了,改翻牆了是吧?
不理會,翻個身繼續睡。
靜娘也聽到了聲音,起身掌了燈走進裡間,見杜曉瑜沒醒,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出去。
傅涼枭站在外面,清冷的月光下,身影拉得修長。
“王爺,姑娘已經睡了。”靜娘小聲道。
傅涼枭無聲笑了笑,“本王猜她現如今該是抓心抓肺地睡不着。”把地道封死,她不就等着看他吃癟麼?沒見到成效,她能睡得着才怪了。
靜娘輕咳一聲,“夜深了,王爺還是請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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