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臨宮。
僅有兩名守衛守在門口。
宮内,那舞鈴癱在地上,腳邊的藥漬浸染了宮裙擺。
雙掌撐地,她含恨的眼神瞥向一旁的花瓶。沒有半刻猶豫,徑直沖過去将其摔碎,在一堆碎片裡胡亂抓起一塊,抵在脖頸處。
鮮血順着手腕,衣襟處流下。
門外,聞聲而來的守衛跑進來一看,那舞鈴倒在血泊中,眼睛看着兩人,手心握着的碎片還在往脖子上割深。
兩人慌忙制止,卻在掰開她手心時,被她另一隻手上的碎片劃傷了雙目。
兩人捂住眼睛尖叫,那舞鈴狠狠的看着,嘴角勾起時,一股鮮血流出。
從容的抹掉血迹,那舞鈴蹒跚着起身。她冷眼看着兩人求救,緩緩靠近之時,将尖銳的碎片刺進兩人喉嚨裡。
兩人似被迫上岸瀕臨死亡的魚,做出垂死掙紮,幾下翻動,兩人沒了氣息。
做完這些,那舞鈴渾身沒了力氣。
狼狽倒地鼻息急促時,她的目光在屋内環顧一圈後,落在銅鏡台的剪子上。那應該是上一個關押在此的人留下的,沒有被看守的人看見,于是,她将手上的血迹抹在屍體上。
深吸一口氣想到什麼後,她強忍着脖頸處的疼痛,走到銅鏡台前,抓起剪子藏于寬大的袖口裡。
臨了,她還在櫃子裡翻找,祈求能找到比剪子還要稱手的東西,比如短匕。
可是都沒有。
身子靠着旁邊的紅柱緩緩下滑,吸氣時,疼痛感加劇,她用剪子在裡褲上裁下一塊,繞着脖頸轉一圈,随意包紮了一下。
這時,花沁顔得到許可,趕來無臨宮看望那舞鈴。
她手提食盒,步步似蓮。
不同于宮中婢女所穿,她披着狐裘披風,出現在那舞鈴面前。
眼皮掀起,那舞鈴看見是她,随即微微偏頭阖上眼。對于花沁顔的到來,一點都不意外。
放下手中食盒,花沁顔走到屍體旁踹了一腳,看到那舞鈴手中斑駁的血迹,還有一地的碎片,再看向兩人一擊緻命的傷口,她饒有興緻的看着那舞鈴。
“王後還有這般謀略,果然,不逼自己一把,就不會知道自己有多大潛力。”
對于花沁顔似貶似褒的話,那舞鈴抱着無所謂的态度,甚至都不想開口說一句話。
見她不答,花沁顔疾步走到她面前,手指撫過她的脖頸。
異樣的撫摸讓那舞鈴不得不睜開雙眼。
兩人對視上,花沁顔清楚的在那舞鈴眼底看出滔天的恨意。
收回手,她嗤道:“王後果然有風範,都這時候了,還不忘擺着臭架子,給誰看呢?”
那舞鈴咬牙,想要啟唇反譏,可,花沁顔卻在此時彎腰摁住她的傷口處。見那舞鈴面色蒼白,花沁顔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于是在那舞鈴蹙眉時,快速把那塊布扯下來。
力度之大,連同虛弱的那舞鈴也撲在地上。
沒忍住痛呼出聲,那舞鈴五指捂住痛處,偏頭瞪着花沁顔,咬牙切齒的問:“你到底想做什麼?”
花沁顔指尖摩挲着粘稠的血液,聽到那舞鈴的質問,她反問道:“我才想問問你想要做什麼,不服從我又不想死,怎麼,你以為你烈性的模樣,會有人看不下去來救你嗎,别天真了。”
被挑破心思,那舞鈴也不惱,她定定的看向花沁顔的眼睛。
眸光一閃,花沁顔看向那舞鈴的眼神變得莫名。
她挑起那舞鈴的下颚,仔細端詳着她的五官。
是她喜歡的模樣。
眼中是毫不掩飾的豪奪,花沁顔給了那舞鈴兩條路。
“你這個姿色不錯,性子我也喜歡,給你兩個選擇,一,跟了我,二,死。”
“你選吧。”
聞言,那舞鈴眸中滿是不可置信。跟了她,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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