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翠,瞧瞧這孩子是越來越乖巧了。來,快過來給祖母看看,都是自家人,咱不講這些個虛禮,晴翠快扶塵兒起來。”太後見輕晨施完禮,忙讓程嬷嬷扶了輕晨起來,招着手示意輕晨上前。
輕晨低頭上前就被太後拉住了手。
“塵兒這氣色還不錯,前日生病可是都大好了?”太後摸着輕晨的手,和藹地問着。輕晨擡頭去看這太後,風髻露鬓,眼神溫和含春,皮膚細潤光滑,保養的極好,一點都看不出已六十高齡了。身着一襲金紅色繡以鳳舞九天之朝服,腰束九孔玲珑玉帶,極盡富貴華麗!正含着笑看着輕晨,倒不似個厲害角色。也許她真的很疼塵兒的,輕晨心想。
“讓太後擔心了,塵兒已經全好了。”輕晨小心地答着話,盡量試圖用七歲小女孩的話語。
“恩,聽說前幾天塵兒還去鳴音寺給哀家祈福了,真是個好孩子啊。往年都是你母親…哎,哀家就隻有這麼一個女兒,沒誠想命怎麼那麼不好,這早早得就撇下一切去了。哀家也就罷了,你還是這麼小的孩子,靖恪她怎麼就忍心呢…”太後說着竟是要哭出來了,眼眶也紅了。那程嬷嬷一見這般情景趕緊安慰着。
“太後請不要再難過了,母親不在了,還有塵兒呢。以後塵兒會代母親孝敬您的,相信母親在天之靈也是不希望太後傷心的,今天還是這麼好的日子,應該高興才是。”輕晨也趕緊勸解着,真是天下父母心啊。
“哎,你這孩子真是越來越像你母親了,靖恪也是這般的可人,總是替别人着想,真真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孩子。”太後慈愛地看着輕晨,看着眼前有七分像靖恪的外孫女,眼中閃着哀傷和追憶。
“太婆婆,以後塵兒叫太後太婆婆好不好啊?塵兒聽尋常家都是這麼稱呼祖姥姥的,塵兒覺得好親切哦,塵兒以後也叫太後太婆婆好不好?”輕晨拉着太後的手搖着。
“好,好。塵兒真是長大了,塵兒來宮裡陪太婆婆住好不好?”太後拉着輕晨的手高興地說着,眼中有着欣喜。
“太婆婆要是喜歡塵兒,塵兒以後定多進宮來陪太婆婆。塵兒已經沒有了母親,塵兒時常後悔當初沒有好好照顧母親,讓她操碎了心。現在塵兒隻求能多陪伴父親,何況塵兒進宮也不和祖制。”輕晨吓了一跳,要是進了宮還能活嗎。冷汗出了一身,連忙推辭着。
“哎,也罷,這皇宮也不見得是什麼好地方,隻是那戴世钜…塵兒要是在府裡有什麼需要的就讓丫頭們進宮來告訴太婆婆,這個是福甯宮的令牌塵兒拿去。”太後說着就摸出懷中一塊黑色令牌放進了輕晨的手裡。
“謝謝太婆婆,太婆婆不必過于擔憂塵兒,塵兒是母親的孩子,是太婆婆的寶貝孫女自是沒人敢小瞧了去的。太婆婆,咱們不說這個了,塵兒給太婆婆的壽禮您還沒看呢。”輕晨掂掂那令牌,應是鐵質的,上面刻着福甯二字,沉沉的。輕晨也不推辭,笑着收起了那令牌。
“哦,塵兒還給太婆婆準備了壽禮嗎?快,我看看。”
輕晨示意青黛,青黛馬上将手裡的錦盒遞給了輕晨。
輕晨打開錦盒,取出裡面靜靜躺着的畫軸。那是輕晨自上個月聽戴世钜說要進宮,就開始準備的。是輕晨給靖恪長公主畫的素描頭像。那炭筆是和暖手爐一起做的,雖說不如現代的素描用具齊全,可也還勉強用得。輕晨雖說沒有見過靖恪,可是根據靖恪涵音山房的畫像,一遍一遍的畫了,再讓幾個丫頭來評點。
這麼一共畫了八次,畫了改、改了修,這才成了現在呈給太後的這幅畫像。輕晨從幾個丫頭淚眼汪汪的眼中已經看到了,這畫已經畫得很成功了,輕晨雖然沒有見過靖恪,也敢肯定畫得沒十分像,也有了八分。輕晨在現代素描可是一直引以為傲的技能,學了整整八年呢。
果然,當輕晨把那畫展開在太後面前時,太後激動地緊緊抓着輕晨的手,一臉不可思意地望着那畫,眼淚溢了滿眶。
“塵兒,這……這……”太後指着那畫久久不能成語。
“太婆婆,這是塵兒思念母親時,慢慢琢磨出來的。太婆婆看塵兒畫的可好?”輕晨看太後神情激動又要掉淚,趕緊說着。
“好,畫得太好了。真就跟恪兒站在哀家面前一般。”太後接過那畫仔仔細細地看着,抹了抹眼角的淚,神情還是有些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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