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把刀目前來說還沒有蘇夢枕的紅袖刀有名,因為……
“這把刀不是失蹤了麼?”追命添了一句。
“它在十年之内會出現的。”風四娘深沉道,“然後我會去奪它,接着十一郎會來助我,再接着他會和一位有夫之婦展開一系列的愛恨情仇的糾葛,這位夫人還懷着孕……”
“什麼?!”追命一驚,“那孩子難道是蕭小兄弟……”
“不,孩子還是那位夫人的丈夫的。”風四娘搖頭歎息,“十一郎和陸小鳳可不一樣,是反着來的。他隻是和那位夫人談心,不會動手動腳的。”
追命:“……”總覺得這個女人一句話罵了兩個人。
撇開割鹿刀這個插曲不談,蕭十一郎既然被扣留了,風四娘是必定要去救的。
但是金風細雨樓可不是什麼容易闖的地方,這還和之前不一樣,之前抓走蕭十一郎的都是别有用心的人或者直接就是個惡人,而現在人家分明是正當扣押,道理也在他們那邊。貿然去闖救人必定下場不會好。
“所以現在你們不能沖動行事……”追命語重心長地囑咐着。
“可是蕭十一郎是無辜的,那麼他們随意扣留人就是不對的。”阿飛反駁道,“既然我們做的是正确的,為什麼不能做?”
追命對于這樣子耿直的少年有些無奈:“阿飛啊,光是你說無辜是不行的……而且你怎麼能确定就是無辜的呢?”
“因為蕭十一郎不是會随便偷别人東西的人,我相信他。”阿飛說道,“而且舅媽也說了不是他,我相信舅媽。”
為什麼說話總是跑飛的風四娘會有那麼耿直的外甥呢……難道和他舅舅有關麼?——追命一邊想着,一邊放棄了說服阿飛,轉而看向了風四娘,叮囑道:“你可不要跟着你的外甥一起胡鬧了。要知道金風細雨樓不比其他的,就算是你爹也救不了你。”
追命已經是處于瘋狂暗示的狀态了,而風四娘自然不知道對方的這個爹是指他給自己找的爹,她以為自己和陸小鳳的父女關系已經是人盡皆知了,自然也是把這個爹當做陸小鳳了。
“我當然知道,我爹沒那麼有用的。”風四娘歎了口氣。
“那也不是吧……”追命覺得自己還是要為自家世叔維護一下作為父親的尊嚴,讷讷道,“隻是有些事情你爹也是身不由己……”
風四娘有些詫異地瞥了追命一眼——看來陸小鳳和追命的關系的确很好,這個時候還會幫他說話呢……
風四娘道:“我知道。”
阿飛皺了皺眉,看向她,帶着困惑:“那我們就不管蕭十一郎了麼?”
“不!當然要管!”風四娘正色道,“但是光是我們是不行的,所以……要拜托追命你了!”
“……哎?”突然被點名的追命一愣,表情都顯得有些滑稽,他幹巴巴道,“我的話就更加不行了……”
風四娘一臉平靜:“男人不要輕易說不行。”
追命:“……”
“而且不是靠你,不是說皇帝召見我麼?那自然是靠皇帝了!金風細雨樓總不至于違抗皇命吧?”
而此刻,金風細雨樓的地盤裡,蕭十一郎也是一臉的惆怅。
他其實根本不想的,但是莫名其妙就背鍋了。
不過蕭十一郎不知道,這和他原本的既定命運中一人一次性背個十幾口鍋的場面要好上太多了,看,這隻是一口鍋而已呢。
“那個……蘇樓主啊……你既然知道我不是犯人,那能不能放了我啊?”蕭十一郎開口道,“在你們金風細雨樓裡一直白吃白喝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這恐怕不太行。”說話的人看着瘦骨嶙峋的,臉上也是帶着顯而易見的病容,屬于一看就像是常年病榻的類型,甚至于他說完這句話就開始咳嗽了起來。
隻是他的神态和那雖然有禮但是顯得有力度、不容置喙的口吻,昭顯了他并非一般的病秧子。
“蘇樓主啊……你看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就不能少說點話多喝點藥麼?”蕭十一郎見着對方這模樣,很順手地給對方倒了一杯茶遞過去,其熟練的程度可見這事兒沒少幹了。他已經從一開始看對方咳嗽地仿佛明天就要發喪的驚恐模樣到現在的習以為常了。
蘇夢枕把茶接了過去,但是也沒有喝,而是放在一旁,繼續和對方說話:“放心,金風細雨樓雖然不算富裕,但是多蕭公子一張嘴還是供得起的。”
“我如果這能吃垮你這麼大一座樓的話,我也不至于被困在這裡了。”蕭十一郎歎了口氣,顯得有些為難,“我知道你們這些人心思彎彎繞繞的,你非得讓我背上偷你的愛刀的名聲我也不介意,隻是能不能讓我走啊?我發誓我絕對不會在外面亂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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