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麗緊緊抓住金妮的手,亞瑟走到車廂前探頭往裡面看,他道:“伍德,你看到弗雷德和喬治了嗎?”“媽媽,是哥哥!”金妮指着前面大叫。莫麗連忙往金妮指的方向走了兩步。蕾拉也看到布蘭迪和威爾森了,他們是一起下來的,身後跟着飄浮的行李箱。羅恩和另外兩個孩子艱難的拖着行李箱下來,好像在說着什麼。威爾森回頭對羅恩笑了一下,說了一句,羅恩和他身後的那個戴眼鏡的男孩一起笑了,另一個女孩倒是仿佛在生氣的說了句話。他們漸漸走近了,蕾拉聽到那個女孩說:“羅恩,你不應該依賴别人。”她轉頭對威爾森笑着說,“不過謝謝你,威爾森,你以後願意做出箱子來送給我,那可太好了。”羅恩翻了個白眼,他看到莫麗了,大叫一聲:“媽媽!”他拖着哈利一起過來,指着哈利說:“媽媽,這是哈利,哈利·波特。你還記得嗎?”他看到蕾拉,也對她說:“蕾拉,這是哈利,哈利·波特。”蕾拉看着這個有點緊張的男孩笑了下,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說:“見到你很高興,哈利。”這時亞瑟也把弗雷德和喬治抓下來了,他們想試試能不能偷偷坐着火車再回學校去。珀西幫了亞瑟一把。人們排着隊慢慢從那根柱子中穿過去。蕾拉跟布蘭迪和威爾森說她請了十天的假,可以帶他們去海邊玩一圈,問他們想不想去意大利?她摸摸布蘭迪的卷發,笑道:“我給你買了新的泳衣,回家就能看到了。”她注意到這次那個叫布雷斯的男孩沒有來跟布蘭迪打招呼。她希望這并沒有太影響布蘭迪。她會慢慢學到的,朋友并不意味着能相處一輩子。他們總會發現有各種各樣的不合适。能忍受的會繼續做朋友,忍受不了的就隻能分道揚镳。布蘭迪點點頭,握緊她的手說:“媽媽,我們能去吃披薩嗎?”“當然可以,寶貝。”蕾拉問威爾森,“你想吃什麼?親愛的?”威爾森說:“披薩很好。不過我能再去一次倫敦植物園嗎?”“可以,你要自己去還是跟朋友一起去?”蕾拉問他。威爾森說:“我跟波尼約好了,我們一起去。他爸爸是個麻瓜,媽媽是女巫,他們就住在格林威治。”看來威爾森找到了一個好朋友,蕾拉放心多了。她決定再等一等,如果布蘭迪自己解決不了時她再插手。她想告訴她,朋友并不局限于同一個學院,她也可以試試在其他學院裡找朋友,總會有适合她的人的。☆、在某天,蕾拉在聖芒戈意外接到了威爾森送來的關于羅恩解決被關在家裡的哈利的信。‘媽媽,弗雷德和喬治還有羅恩昨天晚上把亞瑟的那輛車開出去,飛越了半個英國把哈利從他們家裡救出來了。羅恩說弗雷德和喬治現在很慘,莫麗不肯原諒他們。他問我們是不是能去幫幫他們,他請我們去他家做客。’羅恩的想法是隻要有客人在,他的媽媽就不會當着客人的面發火,他們就得救了。蕾拉從旁邊的桶裡撿出一隻死青蛙扔給威廉,坐下來寫回信。她對威爾森說很抱歉,媽媽要上班,不能去莫麗家。不過她同意他和布蘭迪去韋斯萊家做客,如果布蘭迪也想去的話。她說威爾森可以問問布蘭迪,如果莫麗同意,他們可以去韋斯萊家住兩天。威廉帶着信飛走後,蕾拉蹲下來想從壁爐聯絡莫麗,可這次她對着壁爐叫了好幾遍,莫麗都沒有回答她。就好像這個魔法突然失靈了。蕾拉從壁爐前站起來,她想起現在哈利就在韋斯萊家,看來莫麗馬上就通知了亞瑟,然後他們可能已經讓人把韋斯萊家的壁爐給關起來了。現在大概沒什麼人能突然出現在韋斯萊家的壁爐裡了。下午,威廉再次帶着信飛過來。這次她給它準備了兩條蛇,裝在盤子裡放到它面前。她拆開威爾森的信,他說布蘭迪也想去找金妮玩,不過她認為他們不必在韋斯萊家過夜。威爾森說:“布蘭迪說莫麗家已經很擠了,他們家可能不會有太多地方用來招待我們。”這肯定不是真的。威爾森和布蘭迪在韋斯萊家都有自己的盤子了,就算哈利是救世主,蕾拉相信在莫麗心裡他也不可能比威爾森和布蘭迪更受她歡迎。再說這幾年下來韋斯萊家的房子已經‘長’到了五層高,所以房間絕對夠住。蕾拉歎了口氣,她回信給威爾森:“等媽媽回家後再說。”她把信綁在威廉的腳上,威廉輕輕叫了聲,展開雙翅從窗戶飛出去了。這次放假回來後,蕾拉跟布蘭迪解釋了很多關于斯萊特林的事。之前她沒有告訴她太多,因為那會像在恐吓他們。而且,她也不确定他們兩人哪一個會去斯萊特林。說不定他們都不會是斯萊特林呢?但最後布蘭迪成了一個斯萊特林,這讓她好幾晚都沒有睡好。她想了很多,最後她覺得,布蘭迪會成為斯萊特林其實并不意外。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從他們出生起,她就沒有給他們一個安全的環境來成長。不管她自認做得有多好,布蘭迪和威爾森從小到大确實經曆過不少驚險的時刻。他們沒有安全感。這一點在布蘭迪身上尤其明顯。做為一個女孩子,她對危險的感受更深刻,也更不容易獲得安全感。所有的斯萊特林都有一個顯而易見的特點。不是什麼純血,而是對力量的渴望。力量可以解釋為金錢,權力,其他等等。無論是哪一種,都能稱為力量。所有的斯萊特林都渴望掌握力量。無論是為了控制自己的人生,還是為了控制别人的人生,斯萊特林終其一生都在追求這個。所以布蘭迪才會是一個斯萊特林。因為沒有安全感,因為感受到了危險,所以她在渴望力量。這是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内心深處的渴望。就跟當年的她一樣。她不想承認的是,當年在很長時間她都認為分院帽給學生分院時根本沒那麼神秘。托馬斯全家都是斯萊特林,所以她也理所當然應該進斯萊特林。但時間過去的越久,她越能理解當時分院帽對她說的話。——唔……一個托馬斯。你有着和你的祖輩一樣的野心與冒險精神,我更願意稱為賭徒精神,死亡比成功離你更近……那麼就去斯萊特林吧。祝你幸運,孩子,你需要很多、很多的好運,像第一個托馬斯一樣的好運。這些話當時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直到托馬斯夫婦都被她送進了阿茲卡班,等着接受攝魂怪之吻,她把托馬斯家的大門敞開,任由魔法部和傲羅的人來來去去。而她躺在二樓等着生下她的孩子。在那一刻,她在心底狂笑。她成功了,她做到了。她賭赢了。她重新得到了自己的人生。她擁有自由了。托馬斯再也控制不了她了。布蘭迪疑惑的是她是不是需要向布雷斯妥協?當然,隻是表面上的。她問蕾拉:“我該假裝同意他的話嗎?”她确實變聰明了。每一個孩子都會撒謊,但百分之九十的謊言都是臨時想出來的,很多人都是事到臨頭,突然決定說謊,而且他們說的謊言很快就會抛到腦後。沒有人會一直記着随口說的一個無傷大雅的小謊言。但故意設計好的謊言,而且有決心在未來長時間保持的謊言,那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東西了。蕾拉讓布蘭迪自己決定,她隻是告訴她應該考慮清楚。“三個問題。第一,你能假裝多久?第二,布雷斯值得你這麼做嗎?第三,你能确定這是你們唯一的分歧嗎?”如果不是,以後再遇上類似的分歧時,她還要接着假裝同意布雷斯的觀點嗎?布蘭迪想了很久,直到現在她都沒有結論。但她顯然變得更敏感了,特别是對斯萊特林跟格蘭芬多的關系,還有哈利·波特。在半個月前,他們還在學校裡時,她認為跟哈利交個朋友并不是什麼大問題。但現在她覺得其實并沒有那麼簡單。蕾拉回了家,威爾森和布蘭迪等在壁爐前迎接她。兩人的神情都很鄭重。蕾拉說:“讓我換個衣服,我們可以在小客廳邊喝茶邊說。比比,我記得你說今天要做巧克力冰淇淋?”十分鐘後,他們坐在小客廳的落地窗前,面前擺着三種口味的冰淇淋,巧克力,香草和草莓。蕾拉拿着小銀勺說:“你們兩個吵架了?”她發現這對形影不離的雙胞胎第一次這麼長時間都不看對方,從他們坐下起,足有一分鐘。威爾森明顯氣嘟嘟的,他用很平靜的語氣來告狀:“布蘭迪攔着我,故意不讓我去羅恩家。”布蘭迪徒勞無功的解釋,“我隻是認為我們應該再考慮考慮。”看來在她回來前,她已經不止一次的跟威爾森說過了,可惜威爾森沒有理解。“那裡有哈利在,他是救世主。”布蘭迪說。“那又怎麼樣?”威爾森不接受這個理由,在他看來就算哈利是救世主,也不意味着他不能去韋斯萊家。“你不能否認他是救世主。想像下威廉王子跑到我們的街區來了,你想說女王的安保部長不會讓黑西裝站滿我們這邊的整個街區嗎?”布蘭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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