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拉搖頭:“對不起,這些我都不記得了。”斯克林傑在跟她聊了半小時後就告辭了,臨走希望她能在威森加摩審判塞德·托馬斯時前去做證。“我很願意把一切都告訴大家,讓有罪的人受到懲罰。”蕾拉答應了去作證的事。斯克林傑滿意的離開了。這對兄妹看起來已經反目成仇,所以托馬斯小姐不大可能會替塞德·托馬斯隐瞞什麼。看來從她這裡是挖不出東西來了。他從聖芒戈離開後,馬不停蹄的去了霍格沃茲。“魯弗斯,你真的隻是想讓西弗勒斯跟塞德·托馬斯隔着窗戶聊一聊嗎?”鄧布利多雙手搭在一起問他。“不然呢?你以為我會把他從你這裡騙走,直接送進阿茲卡班?”斯克林傑喝了口茶,說:“阿不思,我敬佩你,雖然有時我确實覺得你有點兒礙事,但我不會用這種方式去抓你的教授。你認為他可信,那麼,我願意暫時放過他。”他狠狠的瞪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斯内普。鄧布利多笑了笑。“我們相信塞德·托馬斯在逃亡的時候獲得了一些幫助,這些人可能就有當時漏網的食死徒,或者至少是親近食死徒的人。而且我們在他的魔杖施放過的咒語裡找到了至少超過十個的索命咒,如果隻是樂觀的估計,可能還會找到十具屍體。”斯克林傑說。鄧布利多聽到後面就沉下臉,如果說這世上有什麼罪惡是無法被饒恕的,那就是殺人罪。他點點頭,轉過來對斯内普說:“那麼西弗勒斯,你可以在休息的時候幫我們親愛的傲羅司長一個小忙,去見一見塞德·托馬斯,看看他到底有什麼話想跟你說。”塞德·托馬斯在被捕後隻要了一張毛毯,他什麼都沒說。但他說如果他能見到他的朋友的話,他願意把一些事告訴他的朋友。這才是斯克林傑前來找斯内普的原因。因為塞德·托馬斯點名的人中還包括馬爾福、克拉布、高爾、帕金森等一衆斯萊特林出身的巫師,但這些人,斯克林傑都信不過。唯有斯内普,既然鄧布利多執意維護他,那麼斯克林傑勉強認為他至少比馬爾福要可信得多。不管别人怎麼認為鄧布利多是個老糊塗,斯克林傑從來沒這麼想過。這個白胡子老頭在躺進棺材的前一刻都比福吉聰明一百倍。斯内普從進來起到現在就像一尊雕像,他面無表情,在聽到鄧布利多的話後才對斯克林傑說了一句話:“樂意為您效勞,先生。”一個斯萊特林永遠知道什麼叫能屈能伸。他跟斯克林傑約好了時間,就在今天晚上,他會拜訪傲羅司。深夜,半個寡淡的月亮挂在漆黑的天空上。周圍回蕩着烏鴉呱呱的叫聲。沒人知道傲羅司關犯人的地方有幾個,都在哪裡。斯内普跟在斯克林傑身後走進一個麻瓜教堂。一個老得快要走不動的修士接待了他們,他一語不發,領着他們走到地窖的門口。斯克林傑沖這位麻瓜修士點點頭,領着斯内普鑽進了漆黑的地窖。斯内普一句話都沒問,隻是安靜的跟在斯克林傑的身後。地窖裡其實很小,有一股黴味兒。裡面堆着不少的土豆和洋蔥,角落裡還有幾箱落滿了灰的蠟燭。這裡顯然放一些雜物的地方。走到一面窄小的牆壁前,斯克林傑說了一個口令:“正義。”牆壁消失,露出一道跟這個麻瓜教堂一樣老的狹窄走廊,斑駁的磚牆,昏暗的火把照明。一名傲羅站在走廊裡,看到進來的是斯克林傑才放松下來:“長官。”他讓開路,跟着斯克林傑一起走,不免對斯内普盯着看了一會兒。“他說了什麼?”斯克林傑問。“隻要了一杯咖啡。”傲羅說。在走廊盡頭的牆壁上有一個不認真看根本認不出來的小窗,小到連一隻老鼠鑽進來都要花些力氣。他們站在窗前,斯克林傑對一直安靜的跟在後面的斯内普說:“你現在就可以進去,他沒有魔杖,所以我想應該不會有危險。我們就在外面。”斯内普點頭,剛要進去,斯克林傑攔住他,盯着他的眼睛說:“因為鄧布利多校長信任你,所以我不會收走你的魔杖,但如果你把他殺了,我想你也不必出來了。”斯内普溫和的說:“請您放心,先生,我很珍惜我現在的生活。”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斯克林傑大概相信了他的話,往後退了半步。“謝謝。”斯内普再次道謝,側身穿過牆壁。看着他已經進入牢房,傲羅擔心的說:“不會有問題吧?”“這裡不能幻影移形,而且這面牆隻能從外面進去,無法從裡面出來。”斯克林傑說。“不管是他還是塞德·托馬斯,都不幹淨。”所以如果西弗勒斯·斯内普真的有鬼,在這裡殺掉了塞德·托馬斯,那對他來說也沒有任何損失。因為這樣他就可以把斯内普投進阿茲卡班了。牢房裡,塞德從地上站起來,他張開雙臂:“我親愛的朋友。”斯内普舉着魔杖:“别靠近我。現在,說說看,你為什麼想見我?”塞德放下手,他非常瘦弱,骨瘦嶙峋,衣服穿在身上就像挑在竹杆上。他似乎還想保持着自己的風度,雖然那看起來很可笑。他一直在微笑,但看起來很猙獰。他說:“我隻是出于一個朋友的好心,不忍心看到你被蒙在鼓裡。”斯内普淡淡的點頭,晃了晃魔杖:“願聞其詳。”塞德悲傷的說:“我的妹妹,你不要相信她。我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全都是她的陰謀!”他的牙咬得咯咯響!沒有什麼比這個更可惡了!!一個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的妹妹,最後竟然會得到整個托馬斯家族!!斯内普不耐煩的皺眉:“如果你是想跟我說這個,請恕我要離開了。我對你們這些貴族之間的争權奪利不感興趣。”“可這跟你有關。”塞德像個可憐人那樣說,簡直像是斯内普如果不拯救他,他的人生就完了。“聽着,斯克林傑請我來不是讓我聽你說托馬斯家的事的。如果你不能說出幾個食死徒的名字,我想我該走了。”斯内普走到他進來的那面牆壁前,作勢要敲牆壁讓外面的人拉他出去。塞德沒想到會這樣,他以為斯内普至少應該對這件事有些興趣!“她的那個兒子,如果她沒有孩子,她作為女兒最多能繼承托馬斯家的金庫,卻無法成為托馬斯家的家主。正因為她有個兒子,她才能得到托馬斯家。”斯内普沒什麼興趣的看了他一眼,敲了敲牆壁。牆壁在發光,好像他馬上就要出去了。“那是你的孩子。”塞德期待的喊,可是,斯内普出去後就沒再回來。在牢房外,斯克林傑和傲羅似乎對他們說的這個東西挺意外的。斯克林傑問斯内普:“你認為塞德·托馬斯說的是真的嗎?”斯内普摸着他的魔杖,淡淡的說:“我想,這跟您的工作并無關系?”“如果塞德·托馬斯認為這個可以打動你的話,他想讓你幫他做什麼呢?”斯克林傑說。“您希望我再回去一趟?”斯内普也很配合,似乎隻要斯克林傑一句話,他就能馬上轉頭再進一次牢房。斯克林傑沉吟了會兒,搖頭道:“或許下次吧。”看來,他應該再去見見蕾拉·托馬斯了。☆、霍格沃茲的地窖裡發生了大爆炸。弗裡維說:“當時我還在上課,學生們都被吓了一跳,不是我跑得快,差點被他們踩到!”他當時從講課的桌子上吓得摔下去了。“我親愛的孩子……”鄧布利多把一杯冒着熱氣的紅茶端到斯内普的手邊,看他雙手用力握着茶杯,像正掐着某人的脖子那樣咯咯的用力。“你知道,你可以相信我。”鄧布利多開始擔憂了。他了解西弗勒斯·斯内普,當年莉莉·波特被殺身亡的時候他還能理智清楚的跟他讨論他來當教授,既是為了恕罪(他不承認),也是為了公理與正義(他隻承認這個),但昨晚他回到學校後就沒來找他,害得他穿着睡袍戴着睡帽在辦公室等了很久,把一盤蟑螂糖都給吃光了。今天就聽說他沒去吃早餐,然後就發生了那個他在校長室都能聽到的大爆炸。斯内普教授居然炸了坩埚,這絕對是個大新聞。聽斯普勞特說赫奇帕奇的學生在中午也沒在餐廳看到他們的魔藥教授後,都信誓旦旦的說斯内普已經火速被送到聖芒戈去了,還說他半邊身體都炸糊了,還有個赫奇帕奇的三年級今天午餐前去校醫院拿治牙痛的藥,回來就在餐桌上說他看到校長鄧布利多和麥格教授都在校醫院痛哭流涕,白色的簾子遮住的病床上傳來沙啞的痛苦□□:“聽着就是斯内普教授!”斯普勞特還問麥格:“西弗勒斯還好嗎?”她居然相信了!連弗裡維都關心的看過去。麥格說:“我不知道。”鄧布利多吃了很有意義的一頓午餐,他從來不知道連麥格教授也有這麼豐富的想像力,他覺得很有趣。然後下午,他就在他的辦公室裡看到了姗姗來遲的斯内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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