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蕾拉又找出個問題,問他如何培養和采摘綠寶石。綠寶石是一種魔法植物,但它沒什麼特别的作用,它的根莖粗壯,長成後割開表皮會流出一種深綠色的濃稠液體,凝固後會變得非常堅硬透明,就像真正的綠寶石一樣,除了魔法檢測,用肉眼一點都看不出來它是假的。一些廉價的首飾會取它做鑲嵌,因為它非常好塑型,隻要倒到準備好的容器裡就能直接成型。麥迪森先生很有商業頭腦。黑魔王垮台也有好幾年了,現在巫師世界裡那些有錢的貴族或商人也不再總是躲在家裡。所以他就打算弄出一個。蕾拉是這麼理解的,麥迪森先生的原話是:“院長打算在每一層準備一些好點兒房間,我看他下回就要求我在魔藥裡放金砂了。我要多沖他要點兒錢才行。”她就提議不如用綠寶石在某些魔藥瓶外做些漂亮的鑲嵌,也算是給他們的高級魔藥提提價。麥迪森先生高興的說:“蕾拉,這個辦法很好!”因為院長還真要求他抽空做一些高級魔藥出來,最好是一級品質的。而蕾拉則是因為想給布蘭迪和威爾森挑好養的魔法植物才知道綠寶石的。但綠寶石倒是很快就能買回來,麥迪森先生的意思是他們把植株買回來後自己養,這樣會比直接從手工業者手裡定制模塊要便宜得多。養花的任務是由塞門和蕾拉共同完成的。蕾拉想給自己家弄一株,她對這個綠寶石也很感興趣。雖然不至于戴着綠寶石做的假裝飾出門,但做一些小玩意不是很有趣嗎?所以她對這個養花的任務很積極。斯内普接到信後,想起昨天斯普勞特也在餐桌上提起了綠寶石。她也沒養過這種魔法植物,但她對魔法植物一向很有辦法,而且想想看,能做得跟真的一樣的假寶石,怎麼能不讓人心醉?她跟麥格聊得熱火朝天的。斯内普看着手裡的信,算是明白了。他想起斯普勞特說的:“看起來很漂亮!就像真的一樣!”說着還顯擺她今天戴在胸口的胸針,那閃亮的綠寶石可給她賺不少的贊美。女人。斯内普搖搖頭,他當時也不免被斯普勞特問到,他雖然沒有養過綠寶石,但記得在書中看過,他答應回去替她找找看。現在,他不得不再拿出一張羊皮紙,找出那本書,翻開,對着寫着如何栽種綠寶石的那幾頁念了個複制咒。在他把信寄出去的兩個月後,他收到了一份禮物。同時他也看到斯普勞特的新項鍊了,光采奪目,她說今年的聖誕節她會戴着這條項鍊跳舞。天知道現在才是夏天!擺在他桌上的是個拆信刀。看起來是二手貨,刀身是銅制的,工藝當是一百多年前的,帶着點兒古董的味兒。但刀把是重新鑲嵌過的,新綠色的寶石。就算是假貨,但它也與真貨并無二緻。綠寶石的培養沒那麼容易,不然假貨早就爛大街也沒這麼值錢了,這種植物養不好根本不可能培育出最上等的,與綠寶石相媲美的顔色來。不過他記得,早在學生時期,托馬斯每回向他詢問如何栽種處理魔法植物時,最後都能成功。所以這次也沒什麼奇怪的。一把實用的,價值沒那麼高的禮物。這才是托馬斯會送給他的東西。斯内普拿起刀,不自禁的露出了一個笑。☆、蕾拉發現自己家的羊皮紙最近用得有點兒快,這都是因為她多了兩個筆友的緣故。現在回到家以後,他們母子三人各幹各的,布蘭迪守着坩埚,威爾森抱着書本,蕾拉則是坐在燈下寫信。她開始覺得自己的生活變得更充實了。現在她終于有了自己的生活。以前她每天想的都是孩子們,好像沒有時間去想自己。倒不是說那樣不幸福,而是現在才像是新打開了又一扇窗。直到此刻,她開始享受自我的樂趣了,才發現以前每天過得有多貧乏。就像每天走在一樣的路上卻會看到不一樣的風景。認識更多的人,才會見識到更多的風景。她現在認識的朋友裡,莫麗、麥迪森先生、蘇珊、斯普勞特和斯内普,他們全都是不同的人。她跟他們在一起時也都是不同的自己。每多認識一個朋友,她都會覺得自己的人生中多了一抹不同的色彩。蕾拉在給斯普勞特的信中寫道:我想認識更多的人,結交更多的朋友,每一個朋友帶給我的都是不同的感受,他們教會給我不同的東西。莫麗讓她學會了熱情和友善,如果沒有她,可能她從聖芒戈回到托馬斯家後就不會再出門了,說不定她會漸漸跟巫師世界分開。因為那時她明顯是對麻瓜世界更熟悉,她沒有告訴過莫麗,如果不是覺得托馬斯家有很高的安全性,而她帶着兩個孩子不敢冒險,她一回到托馬斯家說不定就會偷偷搬到麻瓜街區去生活了。麥迪森先生給了她一份工作。說他改變了她的人生也不過分。不止是工作,而是他指給她一條路,讓她發現原來她可以用學到手的知識來工作。如果沒有麥迪森先生告訴她有可能進入聖芒戈工作,她就算辦不成托馬斯家庭旅館,也會找别的工作。但那肯定跟巫師世界沒有半點關系了。蘇珊讓她明白了什麼時候實現夢想都不晚。可能她這輩子都不能體會到什麼是快樂的做魔藥,她喜歡魔藥是因為她擅長,她能做好,她喜歡這種成功的感覺。但是什麼啟發她對魔藥的興趣?這個秘密大概隻有等找回記憶後再去想了。斯普勞特教授則是跟莫麗不同的另一種友善,帶着一點漫不經心和馬虎,卻同樣讓人喜歡。有些話她不敢對莫麗說,莫麗像她的姐姐,親密,也有點小害怕。但她可以在信中肆無忌憚的告訴斯普勞特,哪怕她馬上就會在餐桌上跟同事聊起來也沒關系。她喜歡她的這種性格,這才能讓她暢所欲言。霍格沃茲的晚餐桌上,斯内普第一千零一次聽到斯普勞特在說起‘那個可愛的小姑娘’,他暗暗翻了個白眼,以最快的速度幹掉了自己盤中的冷雞肉和土豆。他就要離開,聽到斯普勞特在對麥格說:“蕾拉這個姑娘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前我一直以為她挺冷漠的。”麥格教授正在一勺勺的喝自己的湯,聞言附和道:“是的,我記得她在學校裡沒什麼朋友,也沒什麼說得來的人。”“每次上課她都是一個人走過來,偶爾會跟同學在一起,可是看着也不像是親密的朋友。”斯普勞特回想起她剛當上教授不久的時候,每回給斯萊特林的學生上課都有些緊張。那時還是黑魔王最鼎盛的年代裡。“你知道,我那時每天上課前都要花一周的時間備課,上課時能不說話就不說話,用最簡單的語句解釋。”斯普勞特想起來還覺得膽顫。本來新上任的老師就有些怕學生,怕上不好課,被學生噓,或者學生不聽管教,結果她入職的時候正是那個年代。每次給斯萊特林的學生上課都像是在踩地雷。“我記得。”麥格教授笑道:“我還記得你一緊張就開始重複上一句話。”斯普勞特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她笑得開心極了,說:“是啊,有一次我連着說了十一遍拍拍木的産地!”斯内普慢慢喝着杯子裡的餐酒,他發現這會兒斯普勞特和麥格教授的話題已經轉到了兩人當年剛當教授時的事了。這引發了餐桌上教授們的大讨論,鄧布利多呵呵笑着說:“哦,我當年第一次當教授時,準備了很多資料來上課,不過後來發現我帶到教室裡的那堆東西夠我講一年的。”他‘悄悄’的對隔壁的斯内普說,“所以當時有很多學生投訴說聽不懂我的課,而我認為那些學生都是傻瓜。”斯内普客氣的說:“我跟您想的一樣。”每位教授都說了一段自己剛當個教授時的醜事。弗裡維的問題是個頭太低,他有妖精的血統,站在地上還沒有學生們的桌子高。他現在是每堂課都站在桌子上,剛當教授時,為了顯擺他的魔咒,他每次上課都要給自己施個飄浮咒,直到一年後才改掉這個毛病。因為有學生說他像賓斯教授,把他打擊的連續一周都施不好飄浮咒。賓斯教授是學校裡唯一一個幽靈教授,他想了一下才慢吞吞的說:“……我不太記得了,不過當教授的那天,在辦公室吃的茶點中的茶杯蛋糕味道很不錯。”所有人都覺得他說的最無趣,但鄧布利多卻像找到了知音般說:“我也喜歡小精靈做的茶杯蛋糕,它們簡直太美味了!”連賓斯教授都說完了,大家都盯着斯内普。斯内普在心裡詛咒着他的這些閑得沒事做的同事們,鄧布利多催他:“西弗勒斯,說說看你的。”“沒有什麼。”斯内普帶着一點小驕傲的說,“就跟我現在給五年級上的第一堂課一樣,沒有任何區别。”他怎麼可能會被學生吓住?他也不可能被他們打擊,還有,他對第一次當教授那天辦公室專門給他開的歡迎茶會上的茶點也沒有興趣!“真沒意思,西弗勒斯。”斯普勞特擺了擺手,跟麥格說:“我想起來了,那天的茶會上他也是這個調調。”說完她挺直背揚起下巴,學着斯内普的神态說:“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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