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的孩子也都是需要花錢的時候。韋斯萊家并沒有多少積蓄,他們隻能靠着亞瑟這一份工資生活。蕾拉想幫幫莫麗,她給她出了不少主意,比如去麻瓜市場買食物,如果她能自學裁縫——巫師袍看起來實在沒有太大的技術含量,一條連衣裙都比它複雜。她的意思是可以去買些麻瓜布料回來給查理做新校服。這樣他就不必穿二手的了。麻瓜布料和巫師布料的差距并不大,它們都是從棉花和羊毛變出來的。一般的巫師布料上并不會附着咒語,哪怕隻是添加一個小小的自然垂墜咒都會讓衣服的價格往上翻一個台階。其實,在進聖芒戈之前,蕾拉從來沒有想過還會有巫師連一個咒語都施不好。多的是想增白咒把牙齒變白結果連舌頭和口腔都一齊變成白色的傻瓜巫師天天來求診。巫師有魔力是不假,但能正确使用而不出差錯的人實在太少。就算已經通過了幻影移形的考試,但丢掉自己的靴子、袍子、頭發,甚至是孩子的人也不在少數。就像考過駕駛證也不代表着人不會再出車禍一樣。莫麗猶豫了一下,但她在蕾拉這裡見識過太多的麻瓜東西,布蘭迪和威爾森到現在穿的都是麻瓜超市裡買的衣服和鞋子——它們看起來也沒什麼問題。“好吧,那麼我們去哪裡買?”莫麗緊張兮兮的說。蕾拉看她這樣,說:“不如我去幫你去買好了,反正我也要去逛市場。”莫麗馬上松了一口氣,“謝謝你,蕾拉,你幫了我大忙了。”她立刻就要掏出手袋拿錢給她,蕾拉說:“不用,等我買回來再說吧。”跟韋斯萊家日漸捉襟見肘的财政相比,蕾拉的生活卻漸漸寬裕起來。她在聖芒戈的工作已經走入正軌,有了固定的收入以後,她開始不必為生活發愁。于是,當手裡有了足夠的加隆,她立刻帶着布蘭迪和威爾森去了對角巷的魔杖店奧利凡德。“歡迎,托馬斯小姐。九英寸,紫杉木,龍的心腱。再次見到您真是讓人愉快。”奧利凡德是個矮小的老頭,他的眼睛就像得了白内障一樣,不過他是最好的魔杖大師,所有人都知道。蕾拉是在聽莫麗說起時才找過來的,莫麗說既然能省下衣服的錢,那他們可以給查理買根新魔杖,而不必讓他用亞瑟的舊魔杖。看來這位奧利凡德先生還是個老熟人。蕾拉微笑了下,讓布蘭迪和威爾森向他問好。奧利凡德十分鄭重的對布蘭迪和威爾森說:“見到你們很高興,親愛的小托馬斯小姐,還有小托馬斯先生。”他跟他們分别握手,然後問蕾拉:“那麼,托馬斯小姐今天來是想修理你的魔杖?”蕾拉摸摸布蘭迪和威爾森的小腦袋,說:“他們的年紀差不多了,我來給他們定制兩根兒童魔杖。”奧利凡德頻頻點頭:“當然,很有必要。隻有像您這樣的小姐才知道,任何一根魔杖都馬虎不得。”挑選魔杖杖木花了些功夫,奧利凡德很高興,他拿出了很多被綁成一捆捆的長短不一的新鮮木棍。說是新鮮,是因為它們被從枝條上裁下來還不滿半天。幾根柳枝上還透着嫩綠色。布蘭迪跟桦木投緣,威爾森則是橡木。這兩個孩子都不像她。不過在杖芯上,兩個孩子倒都是龍心腱。托馬斯點頭說:“托馬斯一向都是龍心腱。強而有力的魔力。”蕾拉很高興,痛快的付了錢。雖然是兒童魔杖,但是定制的價格就是要高一些。每根需花費十一加隆。但考慮到他們可以用到十一歲,這筆錢就花得很值了。所有的巫師都是天生就會使用魔力,魔咒反而是後發明的東西。可以說魔力人人都有,但并不是所有的巫師都能用好魔咒。小巫師的魔力更奔放一些,它們就像未經疏導的河流在自由奔騰。所以小巫師才更容易發生魔力暴動,當他們感情充沛時,他們會不自覺的使用魔力來幫助自己。但一個人不可能永遠都保持這種狀态。當他們需要魔力的幫助,卻沒有那種足夠驅動魔力的沖動時,魔杖和魔咒就成了他們的好幫手。兒童魔杖能讓布蘭迪和威爾森更早的習慣使用魔杖來疏導魔力,更早的發現念一句咒語比憋紅臉更輕松方便。當然,兒童魔杖的能力有限,大概隻能做到像施放魔法煙火小星星這種程度。不過也足夠了,奧利凡德的兒童魔杖更好一點兒,可以多施兩三個咒語,也是很簡單的變大變小變漂亮——給玩具熊變個色之類的。奧利凡德承諾用精心制作,一做好就通知蕾拉。出門時,遇上了一對母子。母親個頭高挑,金發,面容嚴肅,穿着講究的銀灰色巫師袍,她身邊的小男孩和威爾森差不多大,也是金發,發色淺的像月光。蕾拉帶着布蘭迪和威爾森避到一旁。可是這位女士竟然停下腳步,對蕾拉微微颌首。她的小男孩好奇的看着威爾森,像個調皮高傲的小家夥一樣揚着下巴沖威爾森歪嘴笑了下。蕾拉條件反射的冷淡的勾了勾唇角,沒辦法像是對莫麗那樣燦爛微笑。兩人沒有交談,她帶着布蘭迪和威爾森就離開了。給他們買了對角巷裡很出名的冰淇淋,超大的一個草莓球,而且吃完前不會融化。回到托馬斯家時冰淇淋還沒吃完,蕾拉想學着做做看。下午她還要去聖芒戈上班,她問布蘭迪和威爾森要不要去韋斯萊家。現在他們大了,有時他們會悄悄告訴她更想在家裡玩。但她不放心隻把他們兩個留在家裡,所以每次都會問一問,然後勸勸他們,告訴他們要讓媽媽放心,不然媽媽上班的時候會一直走神,工作就會出差錯了。布蘭迪和威爾森最終答應去韋斯萊家。布蘭迪對她說:“媽媽,我們已經長大了。”蕾拉搖頭,“還不夠大。”韋斯萊家是很好,莫麗也很熱情。可布蘭迪和威爾森越來越大,她不能一直麻煩他們。她今後的工作就是這樣,每天都要上班,偶爾還要值夜班,休息的時間通常隻有半天。她還要打掃衛生,采購,等等。就像這段時間,她幾乎每天都要把布蘭迪和威爾森送到莫麗那裡去。每天,連聖誕節假期也不例外。這真的不行。她或許需要一個家庭小精靈了。“蕾拉,你在走神?”蘇珊好奇的說,“你有心事?是因為魔咒傷害科的比利?”蕾拉回神,搖頭:“不是。”她開始低頭專心的磨月長石粉。蘇珊看她不想說這個就不再追問了。月長石多用于鎮定類的魔藥,這種藥正是魔咒傷害科最常用的。可能最近她出現在魔咒傷害科的次數有些多,比利是魔咒傷害科的治療師,他是個有秃頭困擾的男巫。他在追求蕾拉。蕾拉幾乎要給他跪。不是說比利不好,他是個非常熱情、非常有愛心的男巫。真的,魔咒傷害科住的都是長期的病人,多數都不能正常溝通,更多的都需要治療師和護士們全身心的照顧和愛護。說實話,蕾拉一直覺得聖芒戈五樓是巫師的精神病院。所以這一科的治療師全都有着寬廣的胸懷,他們都很博愛。比利就是這樣。他一直用‘我可憐的小羊’這個字來稱呼蕾拉。頭一次聽到的時候,蕾拉幾乎以為這是個偷穿了治療師衣服的病人。後來在其他治療師的解釋下才知道,比利喜歡給病人起這樣的名字。可憐的小鳥,可憐的老狗(==),還有蕾拉這隻可憐的小羊。他真的是個好人。但蕾拉每次見到他都内牛滿面……因為他太同情蕾拉了,幾乎以為蕾拉每天夜裡都要哭着入睡。而他,打算用他的愛和熱情來拯救身處地獄中的蕾拉。隻見了比利兩次,蕾拉就覺得比利的審美觀有問題。如果說别的男人愛慕的是女人的美貌,風情,庸俗點兒哪怕是金錢都有。要打動比利,隻要夠慘就行了。在比利的腦補中,失去父母親人,遭受不幸,單身生下兩個孩子的蕾拉簡直慘到了極點。《預言家日報》上還隻是用寫傳奇故事的口吻說蕾拉是食死徒的小甜心,她生的兩個孩子是父不詳的産物。比利卻無比确信這一點。他認為這就是事實。而在這種情況下還愛着孩子們的蕾拉更是讓他感動到飛起。蕾拉确信,比利真的愛她,并真心的願意為她奉獻一切。但……他真的讓她很不舒服……她真的有這麼慘嗎?慘到需要人同情的地步?她完全不覺得啊。所以比利總是用同情的眼神望着她,為她的話感動到要掉淚的地步,有一次甚至還眼含熱淚的說:“你不需要這麼辛苦……”蕾拉:“……我不覺得有多辛苦。”他真的感動的流淚了!蕾拉:==她明明覺得自己的人生充滿陽光和希望,為什麼要被人同情成這樣?被人一遍遍的在耳邊說‘你過的好悲慘’是酷刑你造嗎?要不是确定比利是真心的不是在玩她,她早就偷偷給他下脫毛粉了。保證他這輩子連眼睫毛都長不出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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