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常備魔藥,還有一些不太常用的需要提前準備。蕾拉從過去一周收治的病人中挑出幾個比較特别的典型,把這些典型需要的魔藥材料準備好,給魔藥商店下單子。在某一時期内,醫院收治的病例總會有一些重複性。你不可能相信人們會這麼蠢,他們看到某人做了一種魔藥失敗了,或是試驗魔咒失敗了,他們要做的不是吸取教訓不去做這件事,而是會興緻勃勃的表示:嘿,他失敗了,那麼我來試試。《預言家日報》已經把那個臉被炸沒的人的照片登上去了,還有他們試驗的那個魔藥的名字,蕾拉敢保證,下一周,甚至未來兩周内,聖芒戈還會收治類似的病人不下兩例。——他們永遠不會停止做蠢事。一個冷淡帶着嘲諷的聲音在她的腦海中說出了這句話。晚上,蕾拉帶着滿身的疲憊穿過壁爐到了韋斯萊家。壁爐是巫師最偉大的發明,沒有之一。一秒到家這種事太有吸引力了。“嘿,寶貝們。”她坐在沙發上就不想動了,布蘭迪和威爾森都坐在她身邊抱着她。自從她上班後,他們每天見面的時間就少了,她不再像以前那樣每天都陪在他們的身邊。兩個孩子也都很想念她。莫麗給她端來了晚餐,但她隻吃了兩個三明治。“我在醫院吃過了。”蕾拉很擅長見縫插針的找時間吃飯,雖然剛替一桶亞洲蟾蜍開膛破肚後就去吃三明治有些古怪,她就見過一個來拿藥的男護士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剛看到她時眼睛還在發光,臉上的表情是‘美女!’。所以他單臂支在門框上擺造型,看到她拿着三明治還問要不要晚上一起用餐?跟着他就看到房間裡擺着的剛剝完皮的青蛙了,旁邊還有十幾籠老鼠,那是她吃完三明治後的工作内容:她需要取出所有老鼠的眼睛和膽囊。他的表情瞬間變了,拿完藥就火速閃人了。“你一定累壞了。”莫麗歎氣,她之前以為蕾拉有了工作就可以緩解他們母子三人缺錢的困境,但一邊工作,還要一邊照顧兩個孩子,這樣的生活太辛苦了。蕾拉跟莫麗說了兩句後就帶着孩子們告辭了,已經很晚了,他們回去後還要趕緊睡覺。莫麗沒有再留她,送他們進壁爐前,她有些猶豫的對蕾拉說:“蕾拉,你應該找個人幫幫你了。”蕾拉明白,其實她在聖芒戈已經接到了幾個約會的邀請。除了那個看到她料理青蛙後跑掉的家夥外,每次去餐廳都能遇上過來跟她坐到一起,搭讪約會的男人。無一例外,她統統拒絕了。此時莫麗提起,她給了她一個頰吻,道了晚安,笑着說:“我有你,以後再說吧,晚安,莫麗,替我吻金妮。”回到托馬斯家後,給布蘭迪和威爾森換上睡衣,三人一起躺到她的那張巨大的四柱床上。“快睡吧,寶貝們。”她拍着他們兩個道。“媽媽,你要交男朋友嗎?”布蘭迪問,威爾森也仰頭看着她。蕾拉不打算騙孩子們,她認真的說:“媽媽以後一定會交男朋友的,遇到相愛的人也會結婚,也會生孩子。”“那現在呢?”布蘭迪實在很會抓重點,她很快發現媽媽說的是‘以後’。“現在媽媽還沒有遇到喜歡的人。”蕾拉誠實的說。布蘭迪放心了,她甜甜的微笑着親了下蕾拉,跟威爾森兩人擊掌慶祝後,都乖乖的閉上眼睛睡覺覺了。蕾拉回吻了這兩個機靈的小家夥。他們很快睡着了,蕾拉卻在想她到底想找個什麼樣的男朋友呢?在聖芒戈裡追求她的男人有很多,他們肯定都有着不少優點。而且她有孩子的事在聖芒戈裡并不是個秘密,關于她的事報紙上有着不少報道,他們肯定都知道。聖芒戈是個中立的地方,在這裡工作的人幾乎都沒有什麼學院之别。在别處很明顯的對于斯萊特林的敵意,在這裡卻很少能感受到。所以,如果她需要的是個不對她的過去側目的男朋友,聖芒戈簡直就是她的天堂了。可是為什麼她拒絕了他們呢?幾乎是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她就沒有考慮他們。不是長相,不是人品性格。蕾拉放空腦海,她想像着自己在親吻一個人。她會想親吻誰?一個高大的男人,他有着寬厚的肩膀,卻似乎有些瘦削,骨節粗大。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魔藥味兒,發苦。他的陰影籠罩着她。她不愛親吻他的嘴唇,他就在她的耳際和脖子上流連。他粗重的呼吸炙熱燙人。她能感受到他的一雙手胡亂的在她的身上遊走。她穿着絲綢的長袍,裡面還有緊身衣。他對緊身衣毫無頭緒,似乎連它該在哪裡解開都不知道,在她的腰上摸來找去,摸得她癢癢的。室内昏暗,他的眼睛像在發光,黑亮攝人。但是,他的眼神卻顯得那麼茫然。蕾拉猛得睜開眼睛。這不是她的想像,這是埋藏在她心底深處的記憶。那個人是斯内普。她能認出他來。然後呢?蕾拉不能想像,難道她這麼彪悍?是她下藥後把斯内普給強了?☆、被腦補折磨的蕾拉足有一周的時間都在思考她所腦補的東西到底有沒有可行性。比如,她在什麼情況下才需要把一個陌生的男人給拖上床。以及這一切到底有什麼意義。不得不說,在聖芒戈還真是幫了她大忙。至少在這裡她才發現原來在巫師世界裡,并沒有用于堕|胎的魔咒或魔藥。如果真有某位貴族小姐或夫人不小心懷了不名譽的孩子,正确的做法是生下來後交給别的貧窮的巫師收養。如果這個孩子的來曆非凡,交給其父親帶走也是一個辦法。蕾拉很确信自己肯定沒有結婚,她也考慮過兩個孩子的來曆有問題。比如父親是有婦之夫。畢竟之前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托馬斯家不是什麼講究的大家族,在這裡什麼事都可能發生。顯而易見的,如果托馬斯家真的曾經打算拿她去換取什麼,以她的性格主動出擊,選個更合适的人,再懷上他的孩子,好替自己争取幾分主動權,這……确實很像是她會做的事。現在,既然她想起了斯内普。如果她沒有同時與多個男人交往的興趣,那布蘭迪和威爾森的父親就隻能是斯内普了。……她剛好知道自己的性格不是那麼開放。如果此事是出于她的主動,那斯内普必然是唯一的一個。現在的問題是,斯内普在她的回憶中好像不是自願的?這可就麻煩了。蕾拉在猶豫了兩天後,決定給斯内普寫一封問候的信。鑒于威廉一世的羽毛還沒長齊,她借了韋斯萊家的埃羅爾,在她把信綁到埃羅爾的腳上時,莫麗問她:“蕾拉,你有什麼事要拜托斯内普教授嗎?”“……隻是問候下。”蕾拉道,她千方百計的找了個還算合适的理由:“他是斯萊特林的院長,我想問問我當年有沒有東西留在學校裡。”她當然不能說,這是因為她覺得斯内普有可能是孩子們的父親。那她就要跟他保持着至少是普通朋友這樣的友誼。但顯然他們一直以來就跟陌生人一樣。要跟斯内普這樣的人打交道可真是太辛苦了。斯内普的回信很快就送到她的手上了,他在信中一點跟她寒喧客套的意思都沒有,甚至連一句‘您忠誠的……’都懶得寫,就隻是很簡單的告訴她确實有一些她曾經的東西還保存在他的辦公室裡,然後問她是由他給她寄過來,還是她親自過來取。蕾拉當然是選擇後者,兩人又通了一次信,商定了在周四時,她在聖芒戈的休息日前往霍格沃茲。這次,她是直接從他的辦公室的壁爐裡走出來的。“歡迎,托馬斯小姐。請坐。”他坐在辦公桌後,桌子上堆滿羊皮紙,應該是學生的作業。另一邊的桌子上則擺着兩大桶還在呱呱叫的亞洲青蛙。他站起來,示意她到沙發上坐下。比起前幾次,他這次甚至讓人送上了茶。蕾拉也拿出了她帶的伴手禮:家庭制姜汁餅幹。斯内普一揮魔杖,茶幾上出現了一個銀盤,她帶來的姜汁餅幹被取出來整齊的擺放在銀盤中。就着茶吃餅幹,這可比蕾拉之前想像的待遇要好得多。反常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接下來,斯内普竟然先一步問候她:“聽說您已經得到了那份聖芒戈的工作?這真是值得慶賀。請讓我祝福您。”蕾拉端起茶杯,不得不臨時改變策略,她冷淡道:“謝謝。那麼我的東西……”“哦,在這裡。”斯内普親自起身去取。在他的辦公室裡一個櫃子的頂端放着,箱子裡落滿了灰塵。他就這麼把這個落滿了灰的箱子擺在餅幹的旁邊,蕩起的灰塵連肉眼都能看到。這太不客氣了,蕾拉卻松了口氣。從她進來起見到了一個這麼和善的斯内普都讓她不安了。她施了一個除塵咒,這個咒語對她來說簡直太熟練了。箱子裡隻有兩本舊書,幾支羽毛筆,一個空鐵盒。說實話實在算不上什麼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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