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聽聞,又道:“三哥這是要去見王兄嗎?”
劉彭離颔首以示,玉清見狀也不想再跟劉彭離交談,遂對劉彭離道:“那三哥先去見王兄吧,玉清就不打擾了。”說完後玉清便往自己寝宮方向走去,走了幾步,見芙兒還停留在原地,呵斥道:“你還不走。”
芙兒聽聞,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跟上了玉清的腳步,劉彭離注視了一會兒芙兒和玉清離去的方向,然後才提步去了武辰宮。
芙兒跟着玉清走了一會兒,見看不到劉彭離的身影了才打算走另外的方向,玉清見芙兒居然不跟自己道謝就想離開,立即叫道:“站住,你要去哪?”
芙兒回過頭來,看了玉清一會兒,才道:“當然是回榮景殿,不然難道還要去你的玉清宮嗎?我可沒忘記上次我可是差點死在了你的玉清宮。”
玉清想到自己剛才救了芙兒,但是芙兒卻是這個态度,立即怒道:“我剛才可是救了你,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芙兒聽聞,不想跟玉清多說,于是走到玉清跟前,對玉清道:“謝謝你救我”,說完之後便打算轉身離開,玉清見芙兒那不誠懇的态度,又叫道:“站住,我說了讓你走了嗎?你這個道謝也太沒誠意了吧。”
芙兒聽聞,不耐煩地又轉過身來,看了玉清一眼,對玉清行了一禮,說道:“謝謝郡主的大恩大德,小的沒齒難忘,這會可以了吧。”
玉清傲慢地看了芙兒一眼,才道:“你是怎麼得罪濟東王的?”
芙兒有氣無力的說道:“我哪裡得罪他呀,隻是走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誰知道他怎麼就這麼小心眼。”
玉清聽聞,才道:“你以後少跟他見面,就算是不小心遇見了也要繞道而行,他不是什麼好人。”玉清雖然語氣還是那麼生硬,但是芙兒還是聽出了玉清的好意,遂對玉清答謝道:“謝謝你,我知道了,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玉清見芙兒又要走,自己要問的話也都還沒有問,立即怒道:“我說了讓你走了嗎。”
芙兒聽聞,煩悶地回過頭來,問道:“玉清郡主,請問你老人家還有什麼事,有事就趕緊說,你不知道時間很寶貴嗎?”
“你……”玉清本想發怒,但是又想到自己要問的事,遂才将怒氣壓了下去,“你……你是不是被我王兄臨幸了?”玉清紅着臉說道。
芙兒聽聞,瞬間瞪大了眼珠子,詫異地說道:“你别胡說,誰被你王兄臨幸了。”芙兒心中有點緊張,也有點生氣。
玉清不相信芙兒的話,說道:“那為什麼今天一早,宮裡就在傳你被我王兄臨幸之事,而且有人還親眼看見你從我王兄寝宮裡出來。”
芙兒想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解釋道:“那是謠言,我是在你王兄寝宮裡睡了一晚,但是我們什麼事都沒發生。”
玉清一聽芙兒說在王兄寝宮裡‘睡’了一晚,立即瞪大了雙眼,芙兒見自己越解釋越混亂,立即說道:“哎呀,不是不是,不是睡了一晚,是待了一晚,對,待了一晚。”
玉清狐疑地看了芙兒一眼,明顯是不相信芙兒的話,自顧自地說道:“既然你現在都已經是我王兄的女人了,那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你了,但是你一定要好好對待我王兄。”
芙兒見玉清誤會更深,立即解釋道:“不是的,我真的沒被你王兄臨幸,你要相信我。”
玉清見芙兒那急着解釋的樣,搖了搖頭,歎道:“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雖然我王兄後宮沒有一個妃嫔,人們都謠傳我王兄不好女色,但是我知道我王兄他隻是沒有遇到自己喜歡的人,現在喜歡上了你,不可能有放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身邊還不碰的道理,而且我王兄長得這般漂亮,你敢說你對他不心動,要知道我王兄可是萬千少女的出嫁對象。”
芙兒見玉清誤會的越來越深,而且自己的心事輕易的就被玉清窺破,焦急地說道:“哎呀,真的不是,我真的沒被你王兄臨幸,我……”
芙兒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玉清打斷,玉清道:“好了,你不用多說了,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芙兒聽聞,也不好再多說,隻好作罷,随後便低着頭對玉清說道:“我先回去了。”說完之後也不再管玉清是否同意,轉身便離開了。
玉清見芙兒低沉的離去,心中甚是奇怪,但也沒再叫住她,春桃見狀,走上前來問道:“郡主難道真的不再記恨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了嗎?”
玉清聽聞,斜視了春桃一眼,“春桃我看你還真是越來越大膽了,不要臉的女人也是你說的嗎?她現在是我王兄的女人,你罵她,就意味着罵我王兄,你難道不明白嗎?”
春桃聽聞,瞬間變了臉色,立即匍匐在地,求饒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是有意要辱罵梁王殿下的,請郡主念在奴婢伺候郡主多年的份上饒過奴婢。”
玉清俯視地看着春桃一眼,道:“你就在這裡跪一個時辰,跪完之後才能離開,還有,從今以後你便到外殿服侍。”
春桃聽聞,立即哭着求情道:“郡主,奴婢不是有意辱罵梁王殿下的,請郡主不要讓奴婢走。”
玉清沒有理睬春桃的哭泣,轉身便走了,想着這春桃因為自己對她的縱容,變得越來越放肆,也該讓她吃吃苦頭,磨磨她那急躁的性子,免得将來被别人抓住小辮子從而死無葬身之地。
☆、桃夭
芙兒落寞地往榮景殿方向走,本來就煩躁的心此時變得更加煩躁,一想到玉清說自己是洛雲哥哥喜歡的女人,心中就急促不安,以至于自己被地上的石子絆倒。回過神來,看着自己被擦傷的手,有一絲絲的痛意,但是卻排遣不了自己心煩意亂的情緒。站起身來,順着原路返回了榮景殿。玉檀早就站在門外張望,一見到芙兒的身影就急忙跑上前去,“姑娘,你總算回來了,快到午時了也不見你回來,奴婢都擔心死了。”
芙兒看着玉檀着急的樣子,不好意思道:“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玉檀見芙兒居然向自己道歉,立即道:“姑娘千萬别這麼說,這會折煞奴婢的。”
芙兒見玉檀困窘的樣子,也沒再回話,轉身便向殿中走去,玉檀緊跟其後,突然看見芙兒的手在流血,驚呼道:“姑娘這是怎麼了,手怎麼會被擦傷,奴婢馬上去找禦醫。”玉檀說着轉身就走出去,芙兒急忙叫住了玉檀,道:“我沒事,不用去叫醫,我隻是不小心被摔了一跤,不疼的。”芙兒怕玉檀不相信,還對着玉檀笑了笑。
玉檀聽聞走過來問道:“姑娘真的不疼嗎?我還是去叫禦醫吧,不然傷口感染了就不好了。”玉檀說着就要走,芙兒急忙拉住了玉檀,道:“我真的沒事,等下回去我自己上一點藥就行,幾天就好了。”
玉檀見芙兒這麼說,才放下心來,于是才跟着芙兒進了殿中。剛走進殿裡,玉檀就到榻邊的格子裡取出了芙兒放在那裡的外傷藥,走到芙兒跟前,先将芙兒的傷口清理幹淨,才将藥粉撒在了傷口上面。芙兒在藥粉撒上來的那一刻就感覺到了一股疼痛,玉檀見狀,停止了撒藥,看着芙兒緊皺的眉頭,說道:“對不起姑娘,我弄疼你了。”
芙兒緩過了一陣疼痛,才笑着對玉檀搖搖頭,随後玉檀又慢慢地倒了一些藥粉在傷口上,這才為芙兒包上了紗布。
傷口處理完之後,芙兒由于心情不好,飯也沒吃多少就叫玉檀撤了下去,玉檀勸芙兒多吃一點,但是芙兒實在是吃不下,玉檀沒法,遂隻好将飯菜撤了下去。
玉檀出去後,芙兒便獨自一個人站在窗戶旁邊,思考着這兩天發生的事。一不留神就在這裡站了一下午,黃昏時刻,玉檀端着晚飯進來時,見芙兒仍站在窗邊,背影是那麼的孤單無助,玉檀感覺疑惑,想了一會兒想不明白,便不再想了,将飯菜放在桌上之後才喚道:“姑娘該吃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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