館陶沒有立即回道綠衣的話,還是靜靜地立在窗旁,看着窗外凋零的樹葉,若有所思地問道:“綠衣,你說這人是不是總要經曆了磨難才能學會成長?”
綠衣聽聞,歎了口氣,答道:“公主,侯爺已經去了,還望你節哀。”
館陶沒有再說話了,雖然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經死了,這幾天也聽無數人在耳邊說道,但是自己就是不願意相信,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館陶一直默默地站着,綠衣看着心疼,但是也不好再多說,隻好默默地退了出去。
在門外站了不久就見陳似景從外面走來,綠衣急忙上前道:“世子,你去勸勸公主吧,公主這幾天都愛站在窗前吹冷風,一站就是一天。”
陳似景輕輕推門進去,走到窗前,輕輕把窗子關好,才道:“母親,天冷了,别總是站在這裡吹風,以防着涼。”說着就輕輕把館陶扶向内屋的榻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又道:“母親,我要給你看一樣東西”,說着就把東西拿了出來。
館陶奇怪地看着眼前之物,想了一會兒,才記起這是先皇在世時賜予每位皇子的玉佩,而每塊玉佩的背面都刻有各自的字,隻是這個字太小,不注意看是不能發現的。
館陶将玉佩翻過來,仔細瞧了中心的字,見是‘武’,立即問道:“梁王的玉佩怎麼在你這兒?”
陳似景握緊了玉佩,走下了坐榻,氣憤地将玉佩摔在了地上,說道:“哼……,他梁王以為我堂邑侯府不怎麼參與朝政就真以為我堂邑侯府好欺負嗎?居然敢派人刺殺父親。”
館陶聽聞,單薄的身子立即向後倒去,幸好後面有木幾才得以穩住身體,不敢相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玉佩是……是在你父親出事的地方找到的?”
陳似景在館陶差點摔倒時就立即過來将其扶住,見館陶似乎是不敢相信般,于是點頭說道:“是的母親,這是陳叔今早交給我的。”
館陶見陳似景再三确定,積蓄了這麼多天的眼淚一下子湧了出來,哭的撕心裂肺,陳似景也不知怎麼安慰自己的母親,隻好将其抱住,以示安慰。
館陶哭了很久很久,似乎是眼裡的淚幹了,才停止哭泣。用娟帕擦了擦眼角的淚漬,才聽她道:“我原本以為我一味地忍讓,不參與他們之間的争鬥,便能保家人平平安安,卻沒想到這一味地忍讓,換來的卻是你父親的死亡。”
“呵…呵…呵…,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奉還”館陶摔掉手裡的茶盞,陰狠地說道。
……
公元前144年秋,此時的北方早已進入了冷清蕭瑟的季節,而位于南方的雎陽依舊陽光明媚。這一天秋高氣爽,風和日麗,梁王劉武召集群臣到城外的雎陽山狩獵,正值午時,梁王狩獵正興,遂獨自一人騎馬而去。一個時辰後,随從見其仍未歸來,于是便出來尋找,找了約一個時辰,衆人才在半山腰上見到了滾落在地的梁王,衆臣驚呼,禦醫立即走上前為其診治,發現其已經斷氣,衆人隻憑其頭部重創,初步斷定梁王乃墜馬而死,其真實原因不得而知。
窦太後驚聞此訊,吓得暈倒,一個時辰後才覺醒,醒後便哭泣連連,景帝見狀,為表孝道,因陪護不當,下令刺死了所有随同官員與侍從。
同年十月,梁王世子劉洛雲從長安趕回雎陽,繼承王位。
……
公元前141年,景帝病危,召太子劉徹觐見。催善将劉徹引到宣室殿,然後便将門掩上退了出去。劉徹走上前去,匍匐在地道:“兒臣見過父皇。”
景帝虛弱地擡了擡手,以示劉徹平身,費力地咳了幾下才對劉徹道:“徹兒覺得怎樣才能當好一個皇帝?”
劉徹冥想了一會兒,才道:“所謂好皇帝,就應以民為天,而以民為天就必須先富民,隻有民富才能家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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