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起身拿起炕桌上灑了一半的溫茶喝一口含嘴裡小心翼翼的喂給她,候得她回神,又将她拖到懷裡摟得更嚴實點,緩緩拍着背貼在她耳朵邊說:“乖乖?可還受得住?”吳馮氏如墜雲霧間,飄飄然分不清東南西北,人間天堂。吳老爺含着她的舌頭溫柔的吮了會兒,又探手入被握住她的乳|房揉了揉,熊掌似的大手跟搓面團似的抱着吳馮氏從上到下揉了個遍,托着她的腰撩起被子擠進去,緩緩的動,一邊在她耳朵邊舔着她耳朵眼哄她回神。“乖乖,我的乖乖兒,爺的寶貝,爺的心肝肉。”吳老爺心裡甜蜜燙軟,狠不能把吳馮氏吞進肚子裡疼愛。吳馮氏足足暈了小一刻才回神,朦胧間隻覺得自己全身都被吳老爺用力裹在懷裡,眼睛都沒睜開就張開手死死纏到吳老爺身上往他懷裡貼。吳老爺見她知道使勁了,就知道她醒過來了。還沒說話就看她悶頭悶腦的往他懷裡小貓吃奶般鑽,翻身一壓徹底将她壓在肉下,趴在她耳朵上說:“把你塞進來吧?嗯?把你壓死吧?做我的孩兒吧?聽話不?說啊?”邊說邊壓着她向下使勁搖晃,真狠不能把她給吞下去!吳馮氏不肯睜眼,小聲不依不饒的哼哼。吳老爺腦袋熱脹像開了鍋,眼前一片血紅,猛虎撲羊般将吳馮氏拆吃入腹。兩夫妻鬧到月亮升起才起來,叫來丫頭婆子擺飯,胡亂吃了點後又窩上了床。鬧貓般直到三更後半才安生下來。兩人一夜快活,早晨吳老爺起床後去前院時覺得神清氣爽,返老還童似的,比吃了人參精都有勁!吳馮氏在床上躺到日上三杆才慢悠悠的爬起來,一個上午都面露春色,嘴角帶笑。臨中午頭吳老爺說中午不回來吃了,要跟人去酒樓。吳馮氏剛擺上飯,跟吳老爺的一個管事又提着一個三層食盒跑回來說是吳老爺在酒樓吃着這幾個菜好,特地叫廚房又做了份給吳馮氏送回來加菜。一擺出來五大樣!一個是醬燒茄龍,長茄子花刀從頭切到尾,挂面過油後澆上糖醋味的厚厚一層肉醬汁。一個是金絲豆腐,煎得金黃油亮的雞蛋切絲攤開,上面堆上嫩白的小豆腐,再澆上醬汁灑上小青蔥粒。接下來是三個瓦罐,一個是臘汁肉,大塊的五花肉炖煮焖爛,油香四溢。一個是小蔥雞,整隻雞抹上細鹽淋上蔥油進罐幹燒。最後一個是百菌湯,各種山珍,蘑菇嫩筍木耳加溫補藥材熬小排骨。吳馮氏一瞧,這些她可吃不完。先分出一份來給敬泰送過去,又把她之前擺上的沒怎麼動過的菜給敬齊送去,再使人去叫吳大姑娘跟吳二姐過來一起吃她們爹送回來的這些。吳二姐接了信先去見了吳大姑娘,兩姐妹隔一扇門,手拉手一起去吳馮氏的屋子。一進屋就是濃香撲鼻,吳二姐眼前一亮,定睛一瞧,擺在桌上的菜色一眼就能看出絕不是自己家的廚房能做出來的。自打到這裡來這麼多年她也沒見過這麼好的菜,頓時口水嘩啦啦的。吳馮氏見吳二姐這饞嘴樣,笑得直捶她。吳大姑娘倒是沒像她這般露相,隻是也奇道:“這菜是哪來的?”好東西人人喜歡,外面的好東西更難得。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雖然猜到這是外面街上的東西,可也是頭一回見。吳二姐知道酒店酒樓,可她在這裡沒人告訴她這些,那些地方也不是她一個大姑娘能打聽的。她不像吳大姑娘對這菜哪裡來的好奇,坐下後擦了手拿起筷子就下手!吳馮氏笑得直不起腰:“你個沒見識的!難道我虧過你吃的不成?”吳二姐一時分不出功夫來答,她都多少年沒見過好吃的了?這邊的菜多是煮的炖的,加了醬油鹽就端上來了,雖說東西實在,可味道實在不能說太好,也就是一個鹹味而已。她幾大口塞進去險些噎着,這才空出嘴來說:“娘怎麼會虧了我?隻是這東西是好吃嘛!爹真壞!自己在外面吃好吃的!”邊說手中筷子不停。吳馮氏輕輕敲了下她的頭,嗔道:“寵得你沒了邊?混說什麼!”一些小地方不拘着她,可是親爹的不是也是她能說的?吳老爺不在乎,可她不能讓吳二姐日後出去讓人說沒教養。至于這送菜回來的事,别說吳二姐是頭一回遇見,就是她,嫁進來十幾年生了四個孩子,吳老爺也是第一次特地送菜回來給她。想到這裡,吳馮氏心中既感動,也怨恨。她隻能把以前的事都忘了,告訴自己隻要記得吳老爺現在對她的好就行了。她也能覺出味來,吳老爺現在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了。她見吳二姐悶頭吃,給吳大姑娘挾了兩筷子菜,又給吳二姐添了碗湯,囑咐道:“慢點!這麼些呢,一頓吃不完!你喜歡晚上就再過來。”娘仨吃飽喝足,不敢現在就睡午覺,撤了桌子擺上瓜子溫茶坐在炕上閑話。吳馮氏倒想起來件事,對兩姐妹說:“過幾日,我叫幾個婆子去你們屋裡,瞧着好了就留下來用。”吳二姐一時沒反應過來,她的屋子裡有兩個婆子,一個胡媽專管小丫頭,臉一沉活像個夜叉羅刹。一個張媽倒是慈眉善目的,會做個甜湯點心什麼的,吳二姐一直猜她可能是她的奶娘,但也見小敬賢是吳馮氏從小自己奶大的,配的兩個婆子平常隻管着敬賢喝水換尿布,她不敢問自己小時候是喝吳馮氏的奶長大的,還是婆子奶大的。她現在也漸漸看出了兒子跟女兒的分别,像敬泰和敬賢,那吳馮氏跟吳老爺在這兩個弟弟身上花的心思就不是她能比得了的。或許兒子是吳馮氏自己奶大,女兒是奶娘奶大?又或者張媽也是從小幫她換尿布的?她隻是覺得張媽待她比其他婆子更親近,這股親近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而吳馮氏吩咐她屋子裡的事,特别是跟她貼身相關的,更願意找這個張媽而不是另一個胡媽。不過一個屋子裡兩個婆子就已經夠了,吳二姐已經嫌太多,聽着又要再送個婆子過來,難免有些不情願。這兩個婆子以前自持身份,可能也有想管教她的意思,總是對她管手管腳的,二姐這幾年脾氣漸大,一多半是被她們激出來的。現在她的屋子裡就是婆子也服帖多了,她剛覺得舒服了沒幾天,難不成吳馮氏又想塞個人進來管她?可她沒敢先開口,而是瞧吳大姑娘,大姐屋子裡也有幾個婆子,她會要嗎?吳大姑娘聽吳馮氏這樣說,腦袋一轉就想到這婆子是管什麼用的了,臉上一紅,嘴角一抿,說:“聽娘的,過幾日就讓她們來吧,我會先交待一下屋裡的人的。”見吳大姑娘臉紅了,吳二姐頭一個想法是,這婆子是不是有什麼特别的用途?比如教她們這些未嫁姑娘房中事的?吳馮氏坐在燈下,手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幹着繡活,馮媽坐在她旁邊,見她這樣,試探着開口道:“太太可是在為什麼事煩心?”吳馮氏被她叫回了神,歎氣道:“我是在想給兩個丫頭挑婆子的事,那三個人我本來都是給大姐備着的,她嫁得遠,我怕她吃虧,早早瞧好了這三個人。可現在沒想到段家那邊那麼不給寶丫頭臉,一個快進棺材的老太婆居然先給段二納了個妾!”說着說着就冒了火,手中一使勁,一條快縫好的袖子就讓她給扯爛了。馮媽連忙勸她道:“段家是不怎麼省心!可二爺是次子,他不還有個大哥呢嗎?段家老太太也沒多少功夫老盯着二爺的事,想着也就是一時碰巧碰上的吧。”吳馮氏白了她一眼,說:“那也不行!要不是瞧着段家那個女人不成事,我也不會把我的閨女嫁過去。結果倒有個老太太手伸那麼長!”越縫越心煩,索性扔到一旁,支着額頭靠在炕桌上長歎一口氣。馮媽低着頭半天不敢吱聲,瞧着吳馮氏的臉色。吳馮氏左思右想,拍了闆:“大姐的婆子我再挑,先把那個呂媽媽給二姐吧。”馮媽連忙答應下來,吳馮氏又說:“叫人牙子來,讓她繼續給我找人!”等馮媽從吳馮氏屋子裡出來,特地親自走到婆子們住的靠着廚房的屋子裡,一推門,幾個婆子正聚在一起賭牌,滿屋子煙火氣,地上到處都是花生殼瓜子殼。見吳馮氏屋子裡最得意的馮媽媽過來,幾個婆子趕緊的把牌桌子收了,掃幹淨地後捧了茶請她坐下閑話,管着竈下的劉媽麻利的從旁邊廚房裡端了半盤子炸花生米過來孝敬,陪着笑說:“竈下的火還沒熄呢?媽媽用點湯飯?二姑娘晚上要吃花生豬蹄湯,一整個豬蹄熬的!湯好着呢!正好還剩下點,不如給媽媽下碗面?”馮媽暗中乍舌,這群婆子眼睛可真利,二姑娘大晚上要點菜吃,這群人也不敢推,竟連回太太一下都沒有就給做了。就是大姑娘這幾年也沒有說單點菜的,幾個少爺也沒這個膽子。整個家裡也隻有吳老爺,其他人每餐的菜色都是吳馮氏定好的,就是要吃個甜湯也要看有沒有,更别提是肉菜了。可見這些人也明白,吳二姐在這家中的地位,别說她隻是想加個菜,就是天天這麼吃,估計吳馮氏和吳老爺也不會說她一句不是。馮媽笑了笑說:“那倒不用,隻是二姑娘的東西你們也敢私用?”邊說邊冷笑着瞟過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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