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靖軒被他的形容逗笑了,笑罷,想到聽濤山莊遠在江北,姬無雙千裡迢迢趕來肯定也是有事,便開口詢問,&ldo;你呢,是來幹什麼的?&rdo;&ldo;很巧,我也是為吳三桂而來,打算用陳圓圓引他出來,然後殺了。&rdo;姬無雙慢條斯理,滿不在乎的開口。對他來說,殺誰都是殺,對方是平民還是王爺根本沒有區别。而且,他也不怕吳三桂舊部的報複,正好借他們的手将金浩峰和聽濤山莊滅了。&ldo;你也不能殺吳三桂。&rdo;水靖軒眸子一轉就知道他打算事後讓聽濤山莊來背這個黑鍋,所以才能有恃無恐,想到未來魔教的發展,他徐徐開口解釋,&ldo;吳三桂不能死。吳三桂死了雲南大亂,雲南亂了,清廷的統治必定不穩,中原也會大亂。雖然不至于動搖國之根本,但亂世生流寇,流寇一多,各處占山為王,滋生事端。我們魔教聚居的谷地易守難攻,屆時,那處很可能會被心思叵測之人盯上。守着三座金山,等人發現,我族麻煩就大了。&rdo;水靖軒經曆了末世,末世來臨,政&iddot;府機構名存實亡,人在絕望掙紮的過程中往往隻會想到自己,國家意識逐漸單薄,所以他考慮問題不為曆史,不為國家,僅僅是從自己的利益出發。姬無雙一想也是,攬住愛徒的肩膀應道,&ldo;好,為師不殺他!&rdo;徒兒說什麼就是什麼。&ldo;可惜,我本打算借吳三桂舊部的手滅了金浩峰的聽濤山莊,如此一來,隻能算了。&rdo;手在愛徒的背部遊移愛撫,姬無雙喃喃低語。&ldo;聽濤山莊意欲暗殺吳三桂,這背後指使的人圖謀不小,你将這些證據賣給朝廷和吳三桂,待你走後,這兩撥人自然會來對付聽濤山莊,結果也是一樣。&rdo;水靖軒勾唇,笑的邪惡。&ldo;徒兒,你還是那麼聰明!&rdo;姬無雙也随之笑了,俯身噙住愛徒唇瓣細細啄吻,滿含寵溺和贊許的語氣與五年前一模一樣,仿佛這分離的1800多個日夜隻是眨眼一瞬間,絲毫沒有改變他與愛徒的相處模式。水靖軒眯眼,享受着他溫柔的親吻,唇角的笑意加深。姬無雙吻着吻着,忽然停下了動作,湊近他耳邊低聲問道,&ldo;我有些不敢相信現在的一切是真的,你說你心悅我?為什麼?五年前為師還是個兩身一體的怪物!你真的确定自己的心意嗎?&rdo;眼前的一切太過美好,美好的有些不真實,姬無雙近情情怯,難免有些患得患失。&ldo;怪物?&rdo;水靖軒正眼朝他看去,眉頭輕輕蹙起,&ldo;你忘了嗎?我也是個怪物。這世上除了你,我再無人可以相信,可以傾心相交。你是大怪,我是小怪,怪物注定要和怪物在一起,這樣才配。&rdo;話落,他仿佛覺得自己的說法很有趣,揚起下颚朗笑兩聲,然後環住姬無雙的脖頸,撬開他的唇瓣與他唇舌交纏。姬無雙的心被巨大的幸福感充斥得滿滿漲漲,無處釋放,哪裡還有方才的自卑和隐憂,隻能緊緊勒住愛徒柔韌的腰肢,把他死命朝自己胸膛摁去,恨不能将他嵌進自己骨血裡,好讓兩人永遠合二為一。徒兒和五年前一樣,總能将他生命裡的陰郁驅散,讓他體會到何謂溫暖和幸福。滾燙的愛意如岩漿般在心頭噴發,姬無雙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大掌揉捏着愛徒挺翹的臀瓣,想起他瞬間自愈的體質,動作也狂放起來,急切的脫下兩人的亵褲,昂揚的巨物在愛徒濕潤的穴口摩擦片刻便深深埋了進去。兩人停下交吻,同時低吼出聲,開始了新一輪的抵死纏綿。這次,直到橘黃色的晨曦穿透厚厚的雲層,暈染了大半天空,兩人才收了,略作小憩。待兩人打理幹淨,相攜從房間裡出來時已到了正午。兩人一路往大殿走去,尋狼女辭别,所過之處,不時有來往美婦頻頻側目,俱都雙頰酡紅,眼神閃躲。無他,兩人殿上熱吻的場景着實太過震撼,早已傳的滿宮皆知。到了正殿門口,早已等候多時的阿壯一行卻表現的非常淡定,明顯已經消化了昨晚的事實,并且接受了。他們果然都是跟随在兩任教主身邊曆練過的強人,心理素質十分過硬。隻阿壯摸着被教主拍過一掌,到現在還隐隐作痛的胸口,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後冒了一身的冷汗,後怕的忖道:在教主面前讓阿水找女人,教主沒殺了我算我命大!看見滿面春風的師父牽着師弟的手走進大殿,狼女的表情僵了僵,視線在師弟遍布斑駁紅痕的脖頸上停留了幾秒,蒼白的臉頰悄然浮上幾絲绯紅。陳圓圓面色如常,熱情的迎上去問明兩人來意,聽聞兩人要告辭,連忙熱情的挽留。&ldo;不了,魔教還有些公事亟待我去處理,不便久留。&rdo;水靖軒擺手推辭道。&ldo;如此,圓圓就不多留各位了。&rdo;陳圓圓略帶遺憾的開口。她本還指望兩人在魔宮多住幾天,她也好借此試探狼女。&ldo;多謝陳姑娘和師姐的盛情款待。&rdo;水靖軒拱手,微笑道,&ldo;雲南的回函已經收到,吳三桂不日就要抵達蜀地。他疑心甚重,必定會自己安排會面地點,屆時,還需勞煩陳姑娘随我們出宮走一趟。&rdo;吳三桂那人若沒見着陳圓圓的面是絕不會現身的。陳圓圓自然清楚吳三桂多疑的秉性,燦笑應諾道,&ldo;當然,教主有求,圓圓定當盡力。&rdo;水靖軒也朗笑,再三道謝。姬無雙負手,一言不發的站在愛徒身邊,看着兩人你來我往的寒暄,眉頭越皺越緊,心下覺得陳圓圓的笑容太過刺眼,其熱情的态度更加令人生厭,周身都開始散發不耐的氣息。又恍然憶起那夜陳圓圓與愛徒搭讪,盯着愛徒的手不停誇贊,那殷勤的話語現在想來還令姬無雙心下惱怒暗生。冷冷瞥了陳圓圓幾眼,姬無雙握住愛徒的手,重重捏了捏,沉聲催促,&ldo;時辰不早了,走吧!&rdo;感覺到姬無雙陰鸷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掃射,陳圓圓的笑容有些僵硬,心生怯意。可作為魔宮的主人之一,她不得不硬着頭皮,偕同狼女将一行人送至宮門口。看着一行人走遠,逐漸消失在地平線上,陳圓圓轉頭看向狼女,擔心的問道,&ldo;我是不是哪裡得罪你師父了?我感覺他很厭惡我,都不拿正眼看我。&rdo;狼女不以為意的擺手,安慰到,&ldo;無事,我師父對人向來冷漠。這個世上,除了我師弟,他誰都看不上。小時候還能拿正眼看我,待我師弟拜入他門下,他對我也是不假辭色,習慣了就好。&rdo;&ldo;嗤,原來你師父那麼早就看上你師弟啦?你師父還真是長情的人啊!&rdo;陳圓圓失笑,繼而感歎道。狼女表情怪異的瞥她一眼,回想起少年往事,這才發現,師父确實對師弟尤為不同。那時,她還曾羨慕過,不平過,如今再想,卻原來師父對師弟存得是愛意,而不僅僅是師徒情誼。如此,對師弟特别偏愛些便是理所當然了。想到這裡,狼女忽然對師父當年的冷待釋然起來,心裡詭異的找到了些平衡感。☆、60待客記得的人永遠比忘記的人過的痛苦。這個道理姬無雙懂,所以,下藥的事,他和愛徒很有默契的都避開不再提起,雙雙出了魔宮便登上了停在映月湖畔的豪華大船,走水路往城鎮裡趕去。行至一半,魔宮豢養的一隻鷹隼從遠處飛來,長嘯着在大船上空盤旋。水靖軒仰頭微微一笑,伸出手臂讓鷹隼降落,從綁在鷹爪上的信筒裡抽出一張紙條,大眼掃過。姬無雙上前兩步,俯身看去,卻見紙條上簡單的寫了四個字‐‐貴客已到。姬無雙挑眉,眼含詢問的朝愛徒看去。水靖軒将紙條揉成一團抛入河裡,溫聲道,&ldo;我請的人快到了,借你遊船用來待客可否?&rdo;&ldo;我的就是你的,還需問?&rdo;姬無雙笑的溫柔,攬住愛徒的肩膀捏了捏,而後朝侍立一旁的仆役看去,囑咐道,&ldo;少主要宴客,在船頭擺一桌吃食。&rdo;仆役垂頭應諾,正要轉身離開,卻被水靖軒叫住了,&ldo;慢着,吃食務必精細些,再上幾壺美酒。&rdo;聽見莊主喚這人&lso;少主&rso;,那仆役心知這人在莊主心中的分量肯定極重,不敢怠慢,快速應承後下去了。姬無雙皺眉,朝他睇去,沉聲問道,&ldo;什麼客人這麼金貴?男的女的?&rdo;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被徒兒如此看重,都是他防範的對象。&ldo;男的,&rdo;水靖軒好笑的瞥一眼語氣微酸的師父,解釋到,&ldo;此人才華出衆,我準備招攬他随我去魔教。&rdo;&ldo;漢人視我族為異端,想招攬他們為我族效力恐怕很難。&rdo;姬無雙客觀的說道。&ldo;無妨!&rdo;水靖軒不以為意的擺手,&ldo;他若不肯吃敬酒,我自然還有一杯罰酒等着他。&rdo;話落,水靖軒臉上的微笑淡去,眼裡浮上幾絲陰寒。姬無雙被愛徒冰冷的态度取悅了,心道原來不過是個有利用價值的人而已嗎?那就好!他極不喜歡愛徒看重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仆役很快就擺放好桌椅和酒菜,放置在船頭寬敞的夾闆上。船逆水而上,兩岸秀麗的風景不停變換,時時還有帶着花草香氣的河風吹過,令人心曠神怡,用來待客自是最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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