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放手啊,不然我們倆馬上就要做蛇的點心啦”,這家夥,明明暈倒了,還拿那麼穩幹嘛,好似聽到我的抱怨,這家夥的手立馬放開了一直緊緊攥着的劍。
與此同時,“轟隆隆”的聲音從背後的雕花大門裡面發出,木門無人自開。
想都沒想,使出吃奶的力氣,把早已暈菜的男人拖進了“樹裡面”,奇怪的是,從我進入,到自動開啟的門再自動關山,門外的蛇再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樹心曆險記1
樹心曆險記1
自從進入“樹”之後,周圍一直很安靜,在這種異樣的安靜中,我卻感覺出一絲不尋常,甩甩頭,把這種感覺最終歸結為:自從來到這個時空之後,神經一直處于一種緊繃的狀态,所以會有這種感覺是正常的,想通之後,我開始觀察起周圍來。
這是一個木窟,之所以叫木窟,因為這裡的布局其實跟一個石窟是一樣的,隻不過因為在樹裡,所以隻有“木“,踩在腳下的是大理石平滑的地闆,由此可見,有人對這裡進行過改善,房子正中擺放了一個祭台,台上放着各式祭品,奇怪的是,祭祀的竟然是一幅和門上的雕花一模一樣的圖案,隻不過圖案的正中是一個用青銅器制作的蛇頭,水桶般粗細,看上去栩栩如生,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除此之外,祭台旁邊矗立了兩個石雕像,人手各持一個矛和盾,頗有攻擊和防守的意思,除此之外,房間再沒有其他,而在外圍看到的回旋樓梯,則直接穿過内部,一直延伸到地底以下。
“嘶嘶嘶”
“這裡也不見得有多安全”,我現在對這個聲音尤其敏感,聽到就轉身去找暈菜的男人,好巧不巧,才轉身,就目睹了一場暈菜男人一躍而起的戲碼。
“耶?難道你剛剛是裝的?”這個時候有個活人陪着自己總是好的。
“不想死,就跟着我”男人的聲音不帶絲毫溫度。
翻了翻白眼,我是發的什麼善心,生死關頭還想着這個男人,不過說到生死關頭,還是小命最重要,我立馬變身小白兔狀。
“是誰剛剛還救了你來着,冰山男”我小聲嘀咕。
“把我的劍拿來”,面前的男人好似沒有聽到我說話。
雙手立馬把劍乖乖奉上。
倪清音不知道,自己這一系列的表情變換全部落入了傲奚宸眼中,傲奚宸也覺得奇怪,按照自以往的行事風格,有這麼個穿着奇怪、自言自語外加還敢踢自己的女人,早就直接封了啞穴,丢出去給門外那些黑暗中蠢蠢欲動的物種當點心了,而現在,他除了有點煩躁之外,心裡竟然了無殺意。
傲奚宸自動把這一切歸結為:一定就像剛才她說的,不小心“救”了我,一定是這樣的。
“跟好了,待會看到什麼,不準大聲喧嘩”說完這句,傲奚宸循着發出聲音的方向走去。
“嗯”雖然嘴上這樣回答,腳步也絲毫不落後于前面的男人,可我心裡早就把這家夥祖宗問候了十八遍,真的太嚣張了。
“滴答”,此時我們正置身于回旋樓梯延伸至地下的第一個分叉口,這裡的布局和“木窟”完全不一樣,全部都是大大小小的分叉口,奇怪的是,每個分叉口又都由一模一樣的回旋樓梯再延伸至地下。
剛才的“滴答”聲結束後,我感覺有液體落在額頭上,順手一抹,入手卻是滿眼猩紅,我條件反射地擡頭看去,入眼是大大小小成千上萬條蛇,全部盤旋在我們頭頂,此時它們正吐着紅色的蛇信子,好似我們是無比的美味,就等着“入蛇口”。
“你來拿,别跟丢了”在我愣神的期間,傲奚宸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了個火種塞到我手裡,接觸到亮光,頭頂蠢蠢欲動的蛇瞬間便把自己隐身于黑暗。
心裡無名一暖,剛想表示感謝,卻看到冰山男臉上一閃而過的疑狐神色,接着身形一閃,不見了蹤影。
“喂,你不能丢下我啊,冰山男,喂,喂”偌大的空間隻餘我自己的聲音在回響,喊完心裡有點後怕,一擡頭,果然,“蛇信子”又出現了,被冰山男丢下的委屈和恐懼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了出來,我拿着火種對着頭頂使勁一跳,大蛇果然又往後縮了縮。
雖然已經習慣了别人突然從身邊離開,但是在這個陌生、多蛇的地方,說心裡一點不害怕那是騙人的,可要讓我循着冰山男消失的地方找尋,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一來,我沒有他那麼快的速度,二來,我連他消失在具體哪個分叉口都沒看清,要找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咦”遠處透露出的一絲亮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再不猶豫,我循着那光跑去,之所以會循着光亮跑去,我把這一切歸結為:每個人心中,對光明都是有所向往的。
遠處的傲奚宸此時卻處于一種僵持的境地。
他追蹤這條五頭蛇一個多月,最終發現了她位于迷途沼澤的老巢,由于沼澤罡氣和不知名的原因,憑傲奚宸千年的修為卻靠近不了這棵大樹,被逼無奈,隻得在門外苦等,尋找機會一舉殲滅,時間,對于傲奚宸來說不算什麼,這千年的時光他都不在乎,更何況隻是這短短的一個月,如果五頭蛇繼續閉門不出,他還耗得起,隻是沼澤罡氣會加快消耗自己的體力罷了。
就這樣,傲奚宸本人都記不清到底在這裡耗了多久,直到剛才,據她自己說叫倪清音,其實倪清音掉下來的時候傲奚宸就感覺到了,不過“少管閑事”是這麼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所以,即使她摔到自己面前,傲奚宸也沒有顯形,而是耐着性子聽那丫頭一直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直到她發現了自己。
要發現自己隐身,修為少說也得有五百年以上,大腦快速運轉之後,傲奚宸決定以靜制動,于是出現了接下來“暈倒”的那一幕,不過令他驚奇的是,這個穿着奇異、盡說些稀奇古怪的話、也不像有修為小丫頭,竟然就那麼堂而皇之地把“霓天”拿到手上,“霓天”和其他的劍不同,是一把認主的劍,這丫頭拿了之後卻安然無事,接下來還連人帶劍地把他帶入了那棵樹裡,如果說,這個時候傲奚宸還不懷疑這丫頭,就有點不正常了,其實要真懷疑,結論也不外乎兩種,一是她掩飾得太好,另一種就是:這個丫頭身上具有某種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力量,也正是這種力量,可以讓她毫無阻礙地拿起霓天并把他帶入樹屋。不過看她随時露出那種被吓得“膽戰心驚”的表情,傲奚宸倒更願意相信後者。
看她一副被蛇吓破了膽卻要強裝鎮定的表情,傲奚宸多少還是有點不忍,生了火種,塞給她。
也就是在那一刻,空氣中的腥臭氣味突然加重,仔細聆聽,即使微不可聞,但他傲奚宸是誰,怎麼會連這種低級的手段都識破不了,想到五頭蛇就在前方不遠處,傲奚宸身形一閃,來到了氣味和聲音的源頭,倒是把後面的倪清音忘記了。
入眼是成百上千,人和動物的殘肢斷臂,雖然空氣中腥味濃重,但卻不見一滴鮮血,拐過一個分叉口,一個有足球場那麼大的“血池”便躍然眼前,很顯然,剛才看到的肢體,估計裡面的血液便是全部到了這個“血池”裡,而五頭蛇,此時正從血池揚起蛇頭,那本該是蛇類的臉上,卻露出了隻有人類才有的滿足表情,當她看到眼前的男人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傲奚宸,你…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如果此時倪清音在場,臉上一定會再次呈現癡呆狀态,明明剛才還是一條巨大無比的蛇,在看到傲奚宸那一秒,卻神奇地變成一個貌美如花,媚眼如絲且說着标準人話的女人,隻是那女人走向傲奚宸的時候,用的卻不是人類的腳,而是一扭一扭地,很顯然,那是蛇尾制造出來的效果。
“怎麼,就隻允許你盜走我“攏雲原”之物,卻不允許我親自登門拿回去?嗯?”最後這聲“嗯”像是從喉嚨裡低低地發出,面前的蛇女全身一陣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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