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绮羅閣十分森冷,較之其他地方少了許多人氣。
但是裡面種滿了一種紅色的植物,葉子是紅的,枝幹也是紅的,這個季節不曾開花,但不用開花看起來也是紅紅火火的一片,反而惹眼至極,透着一種森然的詭異。
“小姐……”
合歡縮了縮脖子,隻覺得滿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奴婢覺得,咱們還是别找花君了吧?花君殺起人來,根本就不管對方是誰,便是小姐你……他也不見得會手下留情……”
“唔,”宇文長樂不置可否,步子卻是沒有停下,“你要是怕他,就在門外守着吧。”
“可是小姐——”
“噓……”伸手按住她的嘴唇,宇文長樂笑着遞去一個安撫的眼神,“别出聲,乖乖在這裡等着,本小姐去去就來!對了,把東西給我。”
合歡攔不住她,說不了話,可也不想把東西遞過去,五指緊緊攥着,總覺得小姐這一趟是去送死。
然而還是被她将盒子奪了過去。
推開門,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屋子裡。
聽着宇文長樂的腳步聲越走越遠,合歡的額頭冷汗直冒,要是早知道小姐是來找花君的,她打死也不會給她弄來那盒子裡的東西!
花霁月心氣高傲,住得也高。
諾大的一座樓,隻有他一人,他也不住樓下,偏挑了頂樓,飛上飛下的倒也不覺得麻煩,有輕功就是了不起,拽得不行!
一連爬了諸多樓梯,宇文長樂卻是累得氣喘籲籲。
好不容易爬上了頂樓,還沒來得及定睛看前面,就有一柄森冷的詭紅色彎刀橫在了脖子上,緊緊貼着她的肌膚,稍微再近那麼一丢丢,便會要了她的命!
“誰允許你上來了?”
花霁月挨着她的背,從身後貼了上來,吐一口氣都像是蛇一樣冰涼。
宇文長樂不為所動,臉上不見絲毫驚慌的神色,就連害怕和忌憚也沒有,一如既往笑意盈盈,仿佛抵在脖子上的那不是利刃,而是一束鮮花。
“本小姐來,是為了救你的命。”
花霁月眯了眯鳳眼,一閃而過危險的光澤。
“嗯?”
“你中毒了,你知道嗎?”
“不曾覺得。”
“那你現在感覺一下,是不是覺得頭有些昏?手上有些無力?腳底有些虛浮?”
聽到這話,花霁月陡然捏緊了五指,聲色愈發陰寒。
“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毒?”
“還記得那天在街上,本小姐的侍從一路撒下的花瓣嗎?”
“那些花瓣有毒?!”
“那些花瓣沒有毒,要不然滿大街的人都要死光了……但是正因為那些花瓣沒有毒,所以誰都想不到要去防備,你會中招也是在所難免。”
說話間,花霁月的額頭便就滲出了細汗,但仍然沒有收刀的打算。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些花瓣自然是無毒的,你屋子裡擺着的這盆花稀松平常,自然也是沒有毒的……但是兩者撞到了一塊,那就說不定了。”
“呵。”
花霁月冷笑一聲,收起了彎刀,轉身退開兩步,倚坐到了邊上的貴妃榻上。
“沒想到你還有下毒的本事,這麼說來……中毒的應當不止本尊一個,你并非是針對本尊下的毒,那就将解藥拿出來吧。”
“花君此言差矣,”宇文長樂笑着走上前,自顧自坐到了他的邊上,“本小姐既然下了毒,但凡中招的人,便都是本小姐的目标,花君自然也不例外。”
“哦?你這樣做,目的何在?”
“有人中毒,本小姐能解毒,一來成全了本小姐的名聲,二來可以攢下不少人情,何樂而不為呢?這般中毒的方法,無迹可尋,中毒之人又是各色各樣,隻要本小姐不說,便沒人會懷疑到本小姐身上,就像花君你……方才若不是本小姐點破,隻怕也尋不出什麼頭緒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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