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花君是個連江湖黑白兩道之人都聞風喪膽的……噩夢!
說話間,便見數十道寒光倏然閃過,自豔紅的袖子中揮舞而出,飄逸得如同天光照影,密集得宛若粼粼波光,刹那間,隻聽一人慘叫出聲,哀嚎直破青天,撕裂蒼穹!
霎時,纏戰中的衆人身形皆是為之一頓,宇文長樂亦是心神一凜,凝神而望。
下一秒,在看清楚面前的場景時,果然一股惡心感直逼喉間,險些就要忍不出嘔了出來,而承受能力比較弱的人,已經直接俯身吐了一地了!
花君殺人,果然恐怖至極!
卻見被他獵殺的那名黑衣人被瞬間剜下了一塊塊血肉,露出了四肢上的累累白骨,而軀幹和頭顱卻是完好無損,一時間痛到了極緻,然而沒有辦法馬上死去,在眼睜睜看到自己的手足被剔光了血肉之後,精神在刹那間崩潰坍塌,發出了絕望瘋狂的嘶吼,直至抽搐着死去……
淩遲酷刑,宇文長樂沒有真正見過,但眼前的場景,隻怕是八九不離十了。
“才叫了一聲,就死了,真是無趣……”
紅衣人立于屋檐之上,赤紅色的長衫在晚風的吹拂下獵獵飛揚,聲色邪魅入骨,手中的血色彎刀正一滴一滴地落着腥血,襯着身後的一輪殘陽,看起來殘酷陰森,宛如妖魔臨世。
“咦?”
在看清楚對方容貌的時候,宇文長樂卻是面色一驚,忍不住低呼了一聲。
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睛,宇文長樂不由得擡手揉了揉眼睛,再次凝眸而視,可是那張臉,那樣的眉眼……即便氣質截然不同,神韻大相庭徑,然而不論是面龐還是五官,都跟之前見到過的那個雪衣人……一模一樣!
倘若不是親眼所見,宇文長樂大概永遠都無法想象,那樣一張臉,竟然也會有如此嗜血殘殺的一面!
如果說唐扶歌的谪仙之氣是無法描繪出來的風骨,那麼眼前這位紅衣人所散發的陰鸷之氣便是蛇蠍都無法比拟的劇毒!
聽到男侍稱呼他為花君,想來跟唐扶歌不是同一人,應當是孿生雙子。
孿生子性格不同是常事,性情相悖亦屬正常,可是極端成他們兩人這樣的,倒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還有人想要得到本尊的寵幸嗎?”
微揚嘴角,那張俊美的面龐上随之勾勒出一抹妖冶的冷笑,魅惑橫生,仿若天生的妖孽。
見遇上了棘手的家夥,黑衣人自知圍殺不成,再繼續下去隻能是自尋死路,即便厲喝一聲,齊齊退了開,眨眼間便就像來時那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看得出,幕後主使之人相當看得起宇文長樂,派來的這批殺手皆是一等一的高手,可是……比起屋檐上冷然而立的那抹豔紅,差的卻遠不止十條街的水準。
“嗯?”
一直等到蒙面殺手全都消失了,紅衣人才像是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轉而妖笑着看向剩下的一幹男侍,語調低低的,像是過了冰水一樣森寒入骨。
“他們都走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你們了?”
聽到這話,衆男侍齊齊一驚,當即雙膝下跪,伏在地上顫抖不已,求饒不止。
“花君饒命!花君饒命!”
他們不全是怕死,但是懼怕死得那樣凄慘恐怖!
沒想到紅衣人會把利刃指向自己人,宇文長樂又是一怔,終于明白為什麼這群人在見到他出現的那一刹,會吓成那樣了!
果然,這個家夥不好對付,殺人全憑喜好,根本不管對方是敵是友。
還真是個讓人頭疼的家夥。
“且慢。”
就在紅衣人欲要動手的時候,宇文長樂開口喊住了他。
自從進了侯府,雖然身為宇文長樂的“男侍”,但是那個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敢跟他說半個字,眼下突然聽到他她對自己喝了一聲,花霁月不免好奇,即便擡眸掃了她一眼,口吻依舊帶着森森寒意,并未将她放在眼裡。
“喝住本尊是要付出代價的,你最好能給本尊一個滿意的理由,否則……本尊第一個就先削了你。”
“你的刀還不夠快,沒資格殺本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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