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衆人安靜下來,陳德不由轉過身,小聲地提醒了一句仍在恍惚中的帝君。
“陛下?陛下?!”
帝君一驚,方才收回了心緒,先是半眯着眸子仔細打量了宇文長樂一眼,繼而開口問道。
“你說你是宇文長樂,可有證據?”
卻是沒有計較她乘着十八擡大轎大張旗鼓地闖進大殿之事。
早知道會被人質疑,宇文長樂自然有所準備,笑着應了一聲。
“自然是有的。”
說着,便在衆目睽睽之下,緩緩褪去了披挂在肩背上的貂毛領子,露出了白皙細膩的背部。
而在後背最中央的位置,一隻展翅翺翔的赤金鳳凰赫然在目,雖然宇文長樂脫得并不多,隻坦露了後頸以下不到三寸的肌膚,但那隻鳳凰的翅膀已然露出了一大片,明晃晃的金色閃得人的眼睛都快花了!
見到這一幕,衆人又是齊齊變了臉色,微張着嘴巴,卻是無言以對。
因為普天之下,隻有宇文長樂的背上才紋有這樣一隻絢麗奪目的金鳳凰,加之如此精湛的紋身之術已然失傳,旁人便是有心想要模仿,也是技不如人,達不到那樣高超的技藝!
擡眸掃了一圈,見群臣無從辯駁,宇文長樂即便将貂毛披肩圍了起來,雖然她的思想很開放,在現代暴露慣了,有些受不了古人這種裡裡外外裹了好幾層的裝束,但畢竟這個朝代的風氣略有些保守,哪怕宇文長樂全然不在乎外人的目光,卻也要照顧一下攝政王的心情。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好像多慮了。
從她進大殿到現在,攝政王臉上的表情都沒有什麼特别的變化,淡定得她想砍人!
原本還想着特地穿成這樣,一方面能堵住悠悠衆口,不再招人質疑她的身份,一方面則能刺激一下攝政王,讓他多看自己幾眼,奈何那個男人刀槍不入,竟是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對于這樣的結果,宇文長樂倒甯願他嗤笑一聲“不知廉恥傷風敗俗”之類的,那好歹也有個反應是不?
可就連這麼卑微的要求,攝政王也沒有滿足她。
搖頭歎了口氣,宇文長樂心有塞塞,轉頭看了眼前方跪在地上淚痕滿臉、面紅耳赤的幾位臣子,大概能猜到他們方才正在向陛下哭訴,振振有詞地痛斥她的惡行!
微勾嘴角,宇文長樂擡眸望向高台上的九五之尊,又問了一遍。
“不知陛下召臣女前來,所謂何事?臣女閉關三月,傾心于養顔修身之法,從未踏出府宅半步,更未見過外人,竟不知犯下了滔天大罪,實在是冤枉!”
聽到宇文長樂的一番說辭,聲調抑揚頓挫,雖然同之前并沒有太大的差别,卻是平白生出了幾分撩人的味道,司馬連鄑終于側過頭,淡淡地掃了她一眼。
一眼之下,倒确實是眼前一亮。
隻是司馬連鄑同别人關注的地方不大一樣,他的視線更多落在了宇文長樂飛揚的眼尾,媚惑到了骨子裡,狂傲到了天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微垂眸,卻是不經意間瞥見了她脖子上的一抹紅印,不是很清楚,然而欲隐還露,平添了幾縷春色。
司馬連鄑眸光輕爍,免不得多看了一眼。
感覺到他的視線,宇文長樂立時轉過頭來,卻見攝政王挪開了目光,繼而不鹹不淡地輕哂了一聲,倒也沒有輕蔑的語氣,不知是個什麼意思。
☆、53、她看上的,沒有得不到的
聽到宇文長樂這樣問,衆人免不得又是一滞,卻是一個都沒有吭聲。
到底是個看臉的世界,這朝堂上又都是男人,哪怕跟宇文長樂道不同不相為謀,互為“政敵”,一時間卻仍處在恍恍惚惚的階段,不知該如何啟齒。
這要換作以前,隻怕早就滿天唾沫飛揚,轟炸機般将她給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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