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手畫腳的毛病,我真看不慣,畢竟平時都是我對他指手畫腳,要不是今天朋友在這兒,我才不給他面子呢。我不耐煩地說:“就你破事兒多!”說完還吐了舌頭,做了個鬼臉。
瞧他們聊得挺起勁兒,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攪。便去找随從的軍醫文蕾玩去了。
去找文蕾的時候,她正在給腳踝蹭掉一層皮的小夥子上藥膏。我不忍心看,就将腦袋調了過去,随即拿起桌面上的報紙看了起來。
文蕾說:“怎麼?不學醫了,這一點兒小傷口看了都受不了了?”
我說:“我暈血,天生就見不得這些。”
文蕾打趣兒說:“那你換姨媽巾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暈?”
我将腦袋深深埋進了報紙裡說:“你好惡心,學弟還在這兒呢,咱能别扯這些嗎?”
文蕾笑了笑,說:“學生間已經傳開了,說宋連和你有一腿。”
我說:“何止一腿呀,都老夫老妻了,随便他們說吧。對了,我和宋連已經結婚的事是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知道?”
半晌無人應答,我将腦袋從報紙裡探出來。發現小學弟在這兒,不知何時又進來了幾個小學妹,他們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看得我全身發毛。
我震驚了,打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我無奈的看着文蕾,文蕾幸災樂禍笑着搖了搖頭。
半天不到,我和宋連的是夫妻的事已經在所有連隊傳開了。晚上,宋連在所有妹子的目光下,光明正大的走進了我的帳篷。
我說:“你那邊條件比我這兒好得多,幹嘛還要和我擠一個破帳篷”
他說:“你得帳篷支起來了,就不允許我支帳篷了?”
我一開始沒明白啥意思,後來直接甩給他一個枕頭,說:“流氓土匪,走開!”
他抹了嘴角,陰笑着說:“對,就是土匪,今晚就你當壓寨夫人吧。”
他們都說山頂的日出非常美,有生之年和心愛的人看一場日出是很有必要的。于是早上四點多,我就把宋連給叫醒了。
表示這麼久第一次看到宋連睡眼惺忪的模樣,真是可愛到爆。我忍不住上去親了一口,結果反被他緊緊扣在了懷裡。後來也沒啥了,做了一些事兒,錯過了日出呗。
“一大早的看你血氣兩虛,萎靡不正的,昨晚幹好事了吧?”文蕾說。
我扯了扯嘴角,呵呵笑着,說:“日出美嗎?”
文蕾若有所思地說:“挺美。”
走到半山腰時,突然山體劇烈抖動,下山的路瞬時塌陷了。
“山體滑坡,是地震。”文蕾說,“大家趕緊往山坡高處跑!”
我不知所措,文蕾拉着我往山上跑,可是我一緊張就沒力氣,根本跑不動。我找宋連,可是到處都是慌亂的人,我找不到他。
“你們沒事吧?”包大帥不知何時到了我們身邊。
我和文蕾都說沒事兒,他拉着我和文蕾,一齊往上坡跑去。半路碰到宋連,他正背着之前腳踝受傷的小夥子。
第17章誰的唇印愛是信仰
文蕾接過小夥子,将他扶到石頭上坐着,檢查傷口。包大帥拉着我的胳膊,把我推送到宋連懷裡。宋連直勾勾地看着包大帥,一把抱住了我。随後文蕾和包大帥去找其他的走散的學生,宋連和我被分配到安全地帶,一路上他拉我不撒手,我手腕被他握得很疼。
還好地震僅有三級,不算大地震。當天下午,救援人員到了,清點一下人數,幸好無一人傷亡。因為這個小地震,拉練也到此結束了,校領導讓大家都回家休息,調整好心态,迎接新學期。
這次地震雖小,可我仍然心有餘悸,隻要一想到那日在山上的情景,我就害怕。面前的山坡霎時間滑了下去,頭頂上方不斷有泥土石子落下,地面都在打顫。回來後一連好個晚上我都做惡夢,夢見自己被泥石流埋了。
我睡得不好,身心憔悴,搞得宋連也身心俱疲。他每天晚上守着我,我每次被惡夢吓醒時,他總是在我邊上。
看着他憔悴的模樣,我有些不忍,說:“你回去睡覺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他撫摸我的額頭,嘴角噙着笑說:“沒事,我在呢。”
我拍着床邊說:“那你上來和我一起睡吧。”
他有些猶豫。
我說:“沒事兒,趕緊上來。”
就這樣他摟着我睡了一夜。
我從不承認我是一個花心的人,但宋連摟着我睡得那一晚我睡得特别香,竟然真的沒有再做惡夢。于是我有些貪婪了。
宋連一下班回來,就呆在書房裡,這都十一點半了也不見人出來。我實在按耐不住了。這麼晚他還不睡覺,是不是不想讓人睡覺了?于是我端着牛奶故意去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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