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小學就認識了,一直到大學,都在同一個學校。到了大學後,我們甚至選擇了同一個專業。她成績非常優秀,永遠名列前茅,而我是個學渣。但我每一次都能在最後一次考試時超長發揮,每一次又能很幸運的和她在一個學校,因而她一直說我是踩着狗屎長大得。
從小到大在她身邊我就是綠葉般的角色,她一直是一朵嬌豔豔的大紅花。這些年來她出落的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水靈,追求者數不勝數,圍起來可繞這個城市三圈。可是她一直都單身,我知道,她還在等。
陽光點點散落在課桌上,黑長直的頭發垂下來擋住了視線,美麗的少女輕輕撩起耳鬓的絨發,又輕輕翻過書本一頁。發現我的到來,美麗的少女擡起來頭來溫婉一笑。随及張口就說了一句與此時畫面極不協調的一句話。
“小呆逼,你來啦?”
哎呦我去,忒煞風景了。我嘴角抽了抽,說:“大逗比,我來了。”
我從幾束花中随手扯出一支嬌豔豔的玫瑰,扯着嗓子說:“哎呦,今天又來了幾個追求者呀?有看上的嘛?那束藍色妖姬還是那個隔壁老王送的?這有幾個月了?他還挺執着的,要麼你就從了他吧。”
“你夠了啊。”她朝我翻了個白眼,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我識趣地閉上了嘴。
課上的挺無聊的,我咬着筆頭,單手撐着下巴,側過臉去,看着文蕾。你說愛情到底是什麼?它怎麼能讓一個人如此執着?如此癡心?可是這樣的執着,這樣的癡心能有回報嘛?文蕾,你到底在想什麼?你是真的打算将你最美好的年華用來等一個不确定的結局嘛?
“金麗芝!”不知誰叫了我名字,聲音還挺大。文蕾扯了扯我衣角。
“嗯?啥?幹嘛?”我恍惚了一下,疑惑的看着文蕾。“教授叫你呢。”文蕾端坐着小聲說。
我撲通一聲站了起來,還順帶打翻了桌上的水壺。教室裡寂靜極了。
“金麗芝,你把我剛剛的話重複一遍。”
我半天沒吱聲,剛剛隻顧着看文蕾了,誰知道他說了啥。
文蕾在邊上以嘴形告訴我答案。我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她到底說的啥。“金同學,下次上課要注意聽講。我剛剛說的是……”
這個老教授是我們醫學系出了名的四大名補。不僅僅是因為他的課比較難,挂科率全系高達三分之二,更是他一張永遠像捕快辦事時一樣不苟言笑的臉。話說認識他快一年了,除了有幾次他去我家和爺爺下象棋時眉開眼笑了幾次,其它時候就再也沒見他笑過。
“金麗芝同學!”
“啊?在呢。”
“上課請注意聽講。”
“嗯,我一直聽着呢,聽得可認真了。”
“好,你把我剛才說的話再重複一遍,我已經說過兩遍了。”
“我,我忘記了……”過了半天我才支個聲,聲音低的我自己都快聽不見了。
四面八方傳來稀稀簌簌地嘲笑聲。
“你坐下吧。”老教授看來對我也是無語了。
“同學們,我們為什麼要學醫?不就是追求自己的喜好,為了自己的年少夢想,為了将來能濟世救人?現在你們不好好學,到了社會上,怎麼去服務人民……”
老教授說的慷慨激昂,頭頭是道。讓教室裡每一位深愛着醫學,追求着自己夢想的人熱血沸騰。然而這對我來說就是浮雲,因為我根本不喜歡醫學,一定點兒都不喜歡,甚至在接觸後,我都開始讨厭它了。
如果不是為了“醫學世家”的稱号;如果不是爺爺的夢想與希冀,如果沒有爸爸的強行壓制,我想我一定早就學了美術,現在也一定每天都很快樂。徜徉在藝術的天地裡,那是一件多麼自由多麼美妙的事。
可是,哪有那麼多的如果?我很讨厭自己的生活方式,永遠都那麼的被動,永遠活在父母的掌控之下。很多時候我真的很想主動一次,脫離所有的束縛,遠離所有的世俗塵埃,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去那些遙遠的美麗的地方看一看。
中午我和文蕾結伴去了食堂,食堂的人還挺多,一個個窗口後面都排了好長的隊。
文蕾拍了拍我的肩膀,我順着她的目光看去,是這樣的一個畫面:劉夢汝夾走了鄭正炫盤裡一塊肉,鄭正炫面呈不服表情,于是又夾走了劉夢汝盤裡的一塊肉,二人夾來夾去,最後劉夢汝端着盤子移到了旁邊桌上,鄭正炫也端着盤子從旁邊桌上跳了過去,由于太開心,眼睛又一直看着低着頭偷笑的劉夢汝,他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人,連忙連聲道歉。
“嘿,這位同學,你要什麼?快一點,後面還有好多人呢。”食堂阿姨明顯已經不耐煩了。我随手點了三個菜。那兩人還在有說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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