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沒有為你死去的父親着想?他去世了那麼多年,案子一直在被壓着。兇手明明近在眼前,可是卻沒人替他指控這個兇手!”唐遠征沒有想到他等了那麼久,等到的居然是這個結局。
“我們都不是父親,我們也不能憑借我們的主觀臆斷去推測父親的想法。”謝褚雲否定了唐伯的想法。
“好,既然你已經決定,那我也不想再多說些什麼,反正這是你們家的事情,說到底我也隻不過是一個外人,你們都不着急,我又何必上趕着忙活!”唐遠征真的傷心了,他發現這件事情隻有他一個人緊張。
“唐伯,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謝褚雲發現唐伯生氣了,于是想要解釋,可是唐遠征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這件事情是你的家事,我跟你無親無故,你不用跟我解釋那麼多,我也不想知道。”唐遠征說完之後就離開了這個重症監護室,佝偻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這個走廊。
“唐伯…”項桁交完費回來,手上拿着一摞子單子,他看到唐伯主動的打招呼,可是後者根本就沒有搭理他。
項桁疑惑不解,于是又走到了唐伯的旁邊,“唐伯,你怎麼了?您是要去哪裡嗎?需不需要我送您?”
“不需要。”唐遠征深深的看了項桁一眼,可是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唐伯漸漸的遠去,隻留下疑惑不解的項桁,他将收費疊起來之後放在了口袋裡,随後去尋找謝褚雲。
“剛才我看到了唐伯離開,他似乎不太開心的樣子,你們發生了争執?”項桁試探性的問道。
“你覺得我的父親會不會恨我?”謝褚雲突然問道。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的父親,也不曾了解過他,但是我覺得從你的身上能夠看到他的影子,你是那麼善良的一個男孩子,我相信你的父親一定不會差的!”項桁的話像是一種無形的力量,莫名的給了謝褚雲支撐。
李林雖然有了醒來的迹象,醫生也給他做了一個比較系統的檢查。可是因為頭部遭遇了撞擊,所以她的意識并不是很清楚。
看着那麼多的醫生圍着自己轉,李林感到了本能的厭惡,她回想到了那些年在精神病醫院裡面的時光,每一天都是面對着消毒水味,面對着一群真正的神經病。
那種壓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塑料薄膜,它緊緊的蒙着你的頭,使你的呼吸急促,神經緊繃,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李林都會是自我懷疑她的精神狀況,是不是真的變成了一個神經病?可是當時在那個環境下,她什麼都不能說,隻能夠自己憋着!
冰冷的儀器觸碰到了她的肌膚,李林本能的皺眉,餘光撇向了醫院的門外,發現謝褚雲站在門口。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謝褚雲已經發現了什麼?雖然謝流川的案子已經被銷了,但是一旦找到決定性的證據,這個案子又會被重新的提上日程審理。
她絕對不能夠讓這樣的情況發生,她已經年近半百,半個身子都已經踏進了棺材裡,剩下的歲月,應該是肆意揮灑,而不是憋屈的在監獄裡面度過,每天面對着光秃秃的樹,灰蒙蒙的房間。
很快李林就想出了對策,她曾經可以裝瘋賣傻,如今也可以裝失憶。隻要能夠躲避法律的懲罰,她都願意。
“李女士,請問你有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李林的主治大夫問道。
“李?我姓李嗎?”李林一臉迷惑的問道,看着她無辜的小眼神不得不敢看,她這輩子真的應該當一個演員,金雞百花奧斯卡全部都不在話下。
醫生看着裡面的狀況,感覺問題有些棘手,如果是身體上的毛病還比較容易治療,但是如果是記憶出現了混亂,這就證明是神經系統受到了傷害。
在人的一生當中,神經系統有兩個飛速發展的階段,一個是一歲時候,另外一個是青春期,當青春期的神經系統發展的差不多時,神經就已經完全的定型,形成千絲萬縷的關系,牽一發動全身,說的就是如此。
“李女士,請問你現在還記得什麼東西?”醫生耐心的詢問道,然後拿着筆在自己的紙上面寫寫畫畫,記錄着李林的病況。
“我不知道…我隻記得那個時候有人推了我一把,然後我就從樓上摔了下去。”李林搖着腦袋,最後又撞出十分頭疼的模樣,這種八點檔的偶像劇他看多了,因此也能學到其中的一些演技。
醫生就能皺眉頭,突然想到站在門口的謝褚雲,于是讓小護士把謝褚雲叫進來。
“李女士,請問你認不認得這位同志?”醫生指着玻璃外謝褚雲問道,随後認真的觀察着李林。
李林從頭到腳的打量着謝褚雲,不得不說他們真的是母子,頭上都裹着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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