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醫生,可不可以先送我回家?我想收拾一下東西,然後去你那邊借住幾天。”謝褚雲懇求道。
“沒問題的,你的房間我沒有動,随時歡迎你!”項桁心花怒放,他兩隻的眼睛彎成了可愛的小月牙,整個人的銳氣也削減了不少。
接下來謝褚雲又陸陸續續的給裴虎和秦君都回了個電話,讓他們放心。
“可以先陪我回一趟心理咨詢室嗎?因為需要換個司機?”項桁有些尴尬的笑笑,如果他不說的話,恐怕謝褚雲都忘記了他是無證駕駛。
“你的膽子真大,我都害怕你有一天被抓到派出所去喝西北風!”謝褚雲打趣道,經過項桁的調解,他的心情好了很多。
“你這是在擔心我嗎?”項桁眨眨眼睛,他也是一個快三十歲的人了,可是卻流露出這麼小孩子的一面。
“嗯。”謝褚雲沒有否認,輕輕的點了點頭,算是肯定了項桁的話。
項桁簡直心花怒放,恨不得手舞足蹈,但是他已經把車開到了辦公室的樓下,所以還得維持一下他老闆的形象。
“老闆,您又開車兜風去了?”秘書直接接過了項桁手中的鑰匙,然後開始打趣。
“如果從現在開始,你上車保持沉默,我再給你一個月加三百的工資。”項桁悄悄的在曆史的耳邊說道。
秘書擺出一個OK的手勢,兩個人就此達成了秘密的協議。
秘書把項桁和謝褚雲就送到了那個筒子樓,本來想很是想和謝褚雲一起下去的,可是謝褚雲卻拒絕了。
“我簡單的收拾一下東西就可以,你們在車上等我,不必跟我一同上去!”謝褚雲說道。
謝褚雲已經說的那麼明白,項桁也不好再死乞白賴的跟上去。但是又有些放心不下謝褚雲,萬一還有讨高利貸的人埋伏在他家門口,那該怎麼辦?
項桁思索了很多,但是此時謝褚雲已經上了樓,打開了門,發現他的媽媽正坐在客廳裡面,唱着小歌哼着小曲,心情十分明媚。
“你怎麼回來了?那件事情解決沒有?他們把你賣給誰了呀?我看那個人的名字叫唐麗,應該是個女的吧!”李林毫不在意的說道。
謝褚雲緊緊的握住了拳頭,他在極力的忍耐着,恪守最後的孝道。
“那個女的有沒有錢呀?如果有錢的話你就跟了她呗!沒準以後我還能跟你吃香的喝辣的!”李林沉浸在自己的美好幻想當中,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謝褚雲已經變了臉色。
謝褚雲完全不顧及母子情懷,他将自己的母親狠狠的推倒在了沙發上。
“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簡直是蛇蠍心腸。父親的案子明天就銷案了,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抓住兇手。但是作為妻子的你無動于衷,仍然每天快樂潇灑的生活。你把你的快樂建立在我們的痛苦之上,你怎麼不去死!”
從小到大,謝褚雲都沒有像此時此刻這般怒不可及。壓抑在心中多年的小火苗在此時此刻如火山噴發,他的眼睛變得猩紅,嘴唇也有些發紫,撲通撲通快速跳動的心跳聲刺激着耳膜。
“你這個臭小子敢打我,還敢咒我去死,是誰給你的這個雄心豹子膽!”李林發了瘋的沖過來,一開始隻是用她的拳頭去捶謝褚雲,但是仍然覺得不解恨,于是直接掄起了旁邊的玻璃瓶,重重的砸在了自己兒子的後腦勺上。
頓時謝褚雲就感到眼前的意象在不停的晃動,他的腦袋很重,右手摸上了自己的後腦勺,發現黏黏的,空氣中也彌漫着一股血腥味。
可是還不等他說些什麼,就明晃晃的暈了過去。李林感到了後怕,仿佛回想到了那個雨夜,她和謝流川也是在争吵之中發生了肢體沖突,最終她失手殺了自己的丈夫。
李林蹲下來查看謝褚雲的情況,他的呼吸尚在,但是那口袋裡面的東西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是兩張銀行卡,李林估算了一下日子,好像最近謝褚雲發了工資。
完全不顧兒子的死活,李林匆匆地跑了出去,匆忙的身影吸引了項桁,頓時他的心頭湧現了一種不祥的感覺。
項桁幾乎是沖進了巷子裡,然後又沖進了褚雲所住的房子,他氣喘籲籲的爬上了四樓,發現房門并沒有關,留着一條縫。
項桁闖了進去,發現謝褚雲倒在了血泊當中,于是他立刻撥打了急救電話。
為什麼隻是分别了幾分鐘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與此同時項桁也報了警,這件事情涉嫌到了故意傷害,不管是誰做的都要付出代價。
而彼時警局也忙得不可開交,因為今天剛剛抓獲的幾個人都是有前科的,甚至可以稱得上是惡貫滿盈。
可是他們幾個剛剛被抓獲,就有人帶着律師前來保釋。這分明就是杜文震想給警局的一個下馬威,但是這一切又是按照“規矩”辦事,警方也隻能把剛剛抓到的人又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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