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嗎?
其實并未,江沉白本來就是執行人,心知肚明,而羅非白是始作俑者,張叔反而是臨時猜出的,默默摁住柳甕翹起來的手指,在彎腰拿起一塊解屍桌角下面的闆磚壓在了其手臂上。
免得其昏迷中亂動。
但多少有點私人仇怨在那。
張叔:“大人這是”
這柳甕死沒死,他還不知道嗎?
現在看來人就是沒死。
大人是故意的,一開始就是讓江沉白拿捏力度,不讓人死,但又疑似重傷垂死。
最後跟那醫師串通坐實柳甕不抗杖傷而亡。
大人果然陰險。
羅非白:“你們說現在回去審問張翼之,他會不會交代出更多關于永安藥鋪滅門慘案的事?”
張叔跟江沉白對視一眼。
張翼之現在應該唯恐自己也被滅口了——畢竟在其看來柳甕十有八九已經被人滅口了,出手如此迅速,自然也能迅速去對付他跟他的家人。
那自然,他也繃不住此前尚能對羅大人堅守的秘密。
是關于老太爺的事,還是暗殺大人的事,抑或者是永安鋪滅門案的真相?
不過他們兩人不明白為什麼大人剛剛不乘勝追擊,反而要臨時離開呢?
兩人都說會,羅非白對此也沒說什麼,好像就是很随性的一個問題,但她不急着回去,借着驗屍在這裡待了一段時間門,畢竟對外做戲要坐實了,屍檢勘驗哪有那麼快的,不得分析分析。
其實三人聊起了兩件事。
“這兩人背後如果有人,而且在張大錘咬出他們之前,柳甕其實并不是很慌,那說明他背後的人是足以撈出他的,至少足以讓大人您退讓。”
羅非白:“所以本官想知道這縣裡有哪些人是本官需要忌憚的。”
這還得是資曆更老的張叔更清楚一些,江沉白沒搭話。
“其實也不算多,咱們阜城也不算是人傑地靈之地,文曲星沒出過幾個,百年間門能說得出口的,有位緻仕的朝廷四品兵部侍郎官,姓吳,但看不上老家,定居上轄儋州了,還有兩位地位比較高且有些人脈跟家底的舉人老爺,曹琴笙與沈安和。”
隻是舉人,雖有做官資格,但比較渺茫,除非背後有人推舉,否則還得繼續科考,直到進士及第。
所以羅非白也沒問這兩人什麼官職,因張叔提起這兩人也隻是以舉人老爺相稱,答案可想而知。
“說起來,沈舉人雖沒做官,但沈家乃是阜城百年大族,自前朝就有進士文官,其高祖父曾官拜前朝儋州知府,後來前朝動蕩,此高祖嗅覺敏銳,提前以病緻仕,且放棄儋州定居的機會,反而來了祖輩老家,也就是咱們阜城,就此避開了戰亂,後來新朝立,家族人才出,也有官員接了青黃,到沈舉人這一代雖略有遜色,但其現在還有兩位叔叔在儋州其他縣内擔任知縣。”
沈舉人年歲已是四十多許,其他叔叔還在擔任知縣可見仕途已封頂,但畢竟也是縣令,而曆朝曆代多有流任不赴本土任職的傳統,這是為了避免官員因為是本地出身,在任職期間門大肆為自家老家褫奪好處,有偏私之嫌,所以進士者外派留任各地官職,多不考慮往老家那邊去。
所以這沈家兩位叔叔也未曾在阜城留任,而老太爺祖上也不是阜城人,往羅非白這裡算,其老家祖籍更不在阜城。
别的若有意外,也必有其他緣由。
說完沈安和,既是曹琴笙。
這次江沉白反而比較熟稔,“這人舉人其實當年科舉功名比沈安和還要好,乃為儋州解元。”
他以為羅非白會驚訝,結果沒有,暗暗猜想自家大人不知在當屆考了第幾名,進士成績又如何。
“可是,其在當年赴京趕考途中意外撞見一場兇殺,為庇護受害者跟兇手搏鬥,被其刺穿了右手手筋,從此不能提筆,于是”
殘者是不利于科考的,因為根本就不可能給做官的機會。
别說當時重傷,他都不能提筆,更别提考試了。
“當時那兇手雖上馬而逃,到底也是救下人了,事迹廣為流傳,當時儋州太守得知此事後,大為贊賞且惋惜,上書朝廷舉薦信,朝廷那邊倒也恩寬,願意讓他以舉人身份任職縣令,甚至可以給選地方,可惜曹琴笙放棄了,回了阜城當教書先生,後來咱們阜城的青山學院就是他創立的,任了山長,是以德行威望很高。”
江沉白之所以對這人有所了解,就是因為曾有舊案牽扯青山院,“一位學生的妹妹在帶着飯食看望兄長,卻在路上失蹤了,我去查,曹山長接待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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