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按鄧布利多校長所要求的去做,幫助西弗勒斯殺掉他,然後在千夫所指的境地輔助他管理學校和保護學生。”
“鄧布利多為什麼要安排你?”
“他怎麼想的我想怎麼會知道,可能我是最能完成這項任務的人。”
“那你跟所要協助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什麼關系?”
這個審問問題一被問出,芙洛特沒做任何猶豫就開口道:“同學、同事、戰友,甚至是朋友,就是這些關系……”
……
“肅靜”金斯萊用了一個擴聲咒,才使仍争論不休的衆人安靜下來,“經讨論,我院對芙洛特·勒斯特的判決如下:擅自使用不可饒恕咒罪成立,用黑魔法故意殺人罪成立,涉嫌參與食死徒恐怖組織罪成立,違背法令,私自走私藥物罪成立。應判于死刑,但念于其對魔法界第二次大戰做出巨大貢獻,被免去死刑,将終身被囚禁于阿茲卡班中,審理到此為止。請将犯人帶下去。”
終身監禁……芙洛特笑盈盈的看向站在審理台上的金斯萊,此時金斯萊也同樣在看着她,終身監禁便是金斯萊在完成她的一個小要求——自己選擇死亡。
芙洛特做出了一個謝謝的口吻,她知道金斯萊一定看見了。
伴随着吵鬧的人群,芙洛特又去走馬觀花一般過了一遍此生為數不多願意來看她的幾位同事、學生,能感受到這些人投向她的那種不可置信的目光,可是不管有多不可置信,這一切她做了就是做了。
“教授……”哈利是望向她的人當中唯一開口的那位,哪怕沒有下文。
“哈利,記住我說的話。”這是芙洛特走出審訊廳所說的最後一句話。
随後經曆了無數的閃光燈、無數的罵聲、無數銳利的厭惡目光,可這一切一切都沒有引起她一絲一毫的注意,誰讓如今這滿城風雨就是她這性子所造出的結果呢。
她目空一切,向前走着,仿佛所有的争論不過是路邊為她盛開的野花,迎接着她邁向最終的歸宿——阿茲卡班。
阿茲卡班的陰冷終于拉回了芙洛特的注意力,她走在關滿熟人的牢獄,接受着向她投來的惡毒目光,可芙洛特的在意點卻是阿茲卡班再也沒有攝魂怪,這是一份極其可惜的遺憾。
“芙洛特!”
走在牢房過道岔口的芙洛特突然被一個人叫住。她扭過頭,是納西莎。
“對不起,還有謝謝。”
芙洛特看着納西莎馬上要湧出的眼淚,安慰性的笑笑,其實談不上什麼對不起的,如今這個結局便是對她來講最好的那個了。
她扭頭繼續向前走着,一直不停歇的向前走着,直到所有人散了,所有人都先走了,她才默默坐在如今的監獄角落裡,拿出脖子上的項鍊,咽下吊墜裡的液體,才能繼續跟上其他人的腳步……
死亡,沒有痛苦的死亡,至少表面上來講是這樣的。
芙洛特頭枕在監獄裡冰冷的牆壁,腦袋裡普通裝進了一個時間畫卷一般,随着黑暗籠罩一點一點的往下打開。
第一次相遇,我先打的招呼。
第一次夜遊,我碰到了你。
第一次選擇,我自私,但我應該更自私。
第一次……結婚,也是害你入了食死徒。
第一次殺人……一切罪惡的開始,從此時起我本就該死。
第一次失去摯愛,我的兒子……我的泰格……我恨我好恨啊!
第一次複仇……第一次癫狂……第一次被愚蠢擊醒……第一次決心與你為伴,這裡的以及往後的每一次回憶都少不了你的身影……
或許每一個人在瀕臨死亡的那一刻都會去回顧自己的一生,而他們回顧一生的起點在哪這很容易猜到,但是終點呢?
芙洛特的意識随着記憶畫卷的展開一點一點的下沉,周遭變的愈加黑暗冰冷,她已經感受不到其他,唯一能意識到的是這副畫卷似乎要到頭了。
在回顧的終點等待她的不是最後的審判,而是那次逼近死亡……不,應該說是被她經曆過的那次死亡。
芙洛特似乎又回到了那次被遺忘的記憶裡,再一次站在地獄那猩紅色的土壤上,那棵被劃了不知道多少道刀痕的樹旁,遠處轟隆隆的石頭滾落仍萦繞在耳邊,而眼前的那團黑霧,也就是死神正對着她說着曾經忘記了的話。
“你還記得你召喚我時,所承諾的要付出的代價嗎?”
“記得,永做黑暗的奴隸,在地獄裡無盡的徘徊。”
“你說你想再次回到上面。”
“是的。”
“曾經有一個人也那麼做了,他現在還在後面的那座山上推着石頭呢,永無止境,無限徘徊。”
記憶裡芙洛特扭過身子,望了兩眼,随後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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